客前来!”
柏舟似是对此司空见惯了,没有变现出一点讶异,亦或是恐慌之色,神色淡然的扯着南笙跟在他们身后就进去了。
掌柜的是一看上去年岁约莫得有四五十的老者,此时迈着蹒跚的步伐就走来了。接过打杂的手中玉牌,前后左右好好翻腾了一番,才将牌子还给阿诺,随即对着三人便是一揖。“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诸位这是要在咱这南舟坊?——”
“掌柜的勿慌,我与我家的两位公子只是想在这住一日,明日一早便离开。”
掌柜的抬手擦了下脑门上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欸!欸!好的。那几位想要几间房?三间可够?”
阿诺下意识的看向自进门后便闭口不吭声的柏舟。
一直揉捏南笙手掌做玩的柏舟这才敛目抬首,不甚无聊的说到,“两间即可。”
那掌柜的拿余光瞥向柏舟,从柏舟无与伦比的俊颜一直游走至他与南笙交握的一对手,恍然大悟,“是,是。贵客请随我来。”
一直没有意识到什么的南笙突然挣脱一直被柏舟紧握的右手,引得柏舟蹙眉侧目。
干笑两声,南笙甩了甩手,“呵呵,有点儿热。”
柏舟倒也没说什么,神色自若的背过被松开的一只手,跟在掌柜的和阿诺身后上去了。
待到三人都安置妥当,酒足饭饱之后,柏舟便对南笙下令不得离开房间一步,他片刻之后即回。于是,南笙一人无聊的倚着床边,就着夜色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
而柏舟此刻和阿诺则在隔壁窃窃私语,氛围好不闲适。
“阿诺,今日听书,你有何感想?”
阿诺站在柏舟面前,抱手到,“阿诺不敢妄言,但总觉事出蹊跷。那说书老徐讲的一夜白发案不可尽信,但也不可不信。”
把玩着手中的逐命,柏舟眸光森冷,“你也发现了?”
“嗯。依属下之见,那老头后来所说道士无法可施,是妖孽作祟,皆是他一己杜撰,至于前面的文身还有待考究。”
听到“属下”一次,柏舟不自然的挑了挑眉毛,阿诺一般只在全心投入至某一任务时才会这样。“阿诺,你还是太过天真。”
左手五指轻捻,柏舟露出遗憾的神色,这握惯了,猛一不握了,还真不舒服。叹了口气,柏舟正色道,“你以为子叶镇地处如此偏僻之地,他一说书老头是如何对那国都之事知晓的如此清晰的?你派明深前去探查之时,可有探查到这些?事出反常必有妖。”
阿诺不觉一扥,“尊——哦,不。公子的意思是有人搞鬼?”
逐命一下一下的敲在造价不凡的檀木桌上,柏舟沉思道:“先别急着乱下结论,是人是鬼,逮到了才算。”
停下动作,柏舟朝阿诺勾了勾手指,阿诺附耳凑近。
“……”
“去吧!”
阿诺领命,一个闪身便消失在房内。
------题外话------
今儿逐提前发文了!
最近逐沉迷某剧,难以自拔,无心码字……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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