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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iframe frameborder="no" border="0" marginwidth="0" marginheight="0" width=330 height=86 src="//music163/outchain/playertype=2&id=27506597&auto=1&height=66">
女主不在的章节里竟然有一种写着写着突然基了的感觉……
沈时笙不在了,复惜阑不在了,苏彦也不在了,上一个三九还紧热闹的南殊王府,这一个三九便削减得分外冷清,容汀上次因沈时笙的事被复季珩吓得颇狠,脾气大有收敛,加之找不到人同她针对,复珅将她作一个花瓶供着,复季珩将她作一团空气晾着,是以日子过得十分恹恹。
景琉替了沈时笙与苏彦待在复季珩身边伺候着,每每遇到有关苏彦的边边角角,便免不得黯然落泪一番,复季珩念在其心赤诚的份上,虽然这赤诚的心肝委实脆弱的不像话,倒也由着她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得十分波澜不兴,他四下派人打探着沈时笙的下落,却是天涯茫茫无所踪,海角迢迢无所得,她化成了一缕烟散到了不知哪里。
于是,这样又熬过了个把月。
程言卿携言照来府里拜访的时候,复季珩就晓得他同程言卿怄的那口气怎么着也该消了,事后想想,程言卿他并未做错什么,他只是站在了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完成了他认为合适的事情罢了,诚然他是欺骗了他,可程言卿不单单是他复季珩的朋友,他更是瑞王府的世子,他对他的应允,已经是到达了所能为沈时笙争取的极限,无论是谁,都认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复惜阑在沈时笙成婚那日对他如是道,不过是他当时听不进去而已。
复季珩待他们落了座,便让景琉去上茶,程言卿捂着嘴嘿嘿嘿的笑,言照不知所然,有点懵懂地望着二人,懵了一会儿被程言卿用扇子骨当胸那么一敲,灵光乍现似的拍拍大腿,才对复季珩道:“哥们儿俩来你府邸是给你带好消息来的。”
屋外天寒,复季珩一张脸窝在白狐围巾里,就露出一双凤眼,他懒懒地抬起眼皮,示意言照说下去,言照不愧是练家子出身的,在军队呆惯了,反应迅速奇快无比,他得了令便十分飒爽的讲了一通,讲的是手舞足蹈十分动情,程言卿咳了一嗓子,又用扇子骨当胸给他来了一下子,这便才堪堪打住。
“咳,第一件是皇上他老人家打算给宣宁公主选驸马了,”程言卿客客气气的拱手,“第二件是……你姐她身怀有孕了,”这句还稍稍压着些,“我的小舅子!我要当爹啦!”这句彻底便是扬了上去,四分激动,六分炫耀,复季珩眼风里流出了一个大写的鄙夷,哦一声,连个恭喜都不想同他道。
正巧景琉端着茶水前脚迈进来,后脚就被复季珩挥挥手拦了回去。
“你这人实在是不地道,”程言卿一把捞回景琉,从她手上取回三盏热茶,挨个放在茶几上,摸过来最满当的那盏咕噜咕噜喝下肚,“你也不想想,你与我闹脾气那段日子,我是多么不辞辛劳百折不挠的一趟趟跑到你府门口吃你复小侯爷的闭门羹?这情分!这关系!咱俩远了说是兄弟,近了说是亲戚,你一脸的拒我于千里,我忒委屈。”
“三九天还使扇子撑风流的人,也就咱们瑞王世子独一个,”言照心直口快,也摸了茶来喝,喝得见了底,抿抿嘴才插上话,“小侯爷你别信他鬼话,他来时候还同我说,这一遭是嫂子让他来与你叙上一叙,若是叙的不得人意,他今晚就得自个儿去书房卷草席。”
复季珩一听点点头,赞复惜阑果真是亲姐。
程言卿被言照掀了老底,面子讪讪有点挂不住,噙了丝笑,见四下无外人赶忙扔了扇子,凑到复季珩旁边对他好言相语地劝道:“我的亲小舅啊,你是不晓得你姐姐怀孕了最近脾气多大唷,她说一我不敢说二,她说往东我哪能往西?你就看在你姐姐的份上,别让你姐夫去隔壁卷草席了吧?据说,皇上老人家打算把这些王孙贵胄的公子都叫上去吃他那御用鸿门宴,”他瞥了言照一眼,泄愤道:“你瞧瞧,连咱们小言将军都能被拉去吃酒了,这得是个什么规模?这得是个什么场合?广撒网啊!”
言照耳尖,这话听了还得了,登时跳下椅子要去捉程言卿练练手,两人你来我往斗得十分欢畅快活,复季珩打了个呵欠,摇摇手,百无聊赖道:“宣旨的公公还没到,你们倒先传话来了,看来这么多年的皇粮也算没白吃,有点用处。”说罢又将半张脸重新埋进白狐裘中暖着。
“那元夜,咱们不见不散,你可别辜负了姐夫折腾得这么多趟啊。”
复季珩挑了眉,拎着程言卿的扇子朝他比比门道:“散了吧散了吧。”
……
一晃眼就是新年元夜,宫廷四处流光华彩,花灯结了一盏又一盏,将隆冬寒夜点缀成了繁花盛开的五月春,该是言照倒霉,御宴上的软垫子还没坐热便被人匆匆使唤走了,程言卿掐指估算他出门也有几个时辰,还是不见行踪,多半是回不来了。
复季珩不喜热闹,寻了个把边的隐蔽位置,程言卿笑嘻嘻的打趣道:“言照不在了,咱们小侯爷可少了一个劲敌啊。”
他瞥他一眼,不动声色道:“说话慎重些,不然晚上卷草席睡还不知为什么就不妙了。”
程言卿惊道:“你怎么能威胁我?”
复季珩嗤笑一声,抿了口酒,没回他,只默默将在座的世家子弟扫了一圈,容貌俊秀,身家清白,官途顺达的未婚男子占了这宴席的多数,像身旁程言卿之流有了家室的,被召请过来无非是凑个数陪个酒,让皇上择婿的意图不显得那么赤/裸尴尬罢了。
“啧啧,”程言卿趁着觥筹交错之际,用那宽大的袖子挡了挡,侧着脸对复季珩低语,“这三公主年龄小,架子却够大的,开宴这么久也不见飘个香风钗影儿来。”
复季珩斜他一眼,问他这回怎么记着遮挡了,程言卿的目光赶忙从席间西域舞娘的胸前收回来,他揩了一把嘴角道:“小舅提点得有理,说话得慎重些,在皇家的地盘说公主的是非,我哪敢大张旗鼓,不要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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