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和警察抢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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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都第五医院，范小贱得到一个噩耗：小亮已经死了。

    不过不是医院没有救活他，也不是因为狄青煞气的影响，而是被人杀死的。

    这件事因为影响不好，所以没上新闻，但医院的工作人员却知道的，毕竟小亮是在他们医院救治的。

    一个6岁的孩子，被人抛到白水湖内，经过法医鉴定，肛管软组织挫伤严重，带有性侵迹象。

    从去年开始，包括小亮在内，全市已经发生多起这样的恶性案件，为了引起社会不必要的恐慌，有关部门下了通知，暂缓发布此类新闻。

    范小贱买了包烟，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缓缓地抽着。

    “先生，请你不要在这儿抽烟。”舒曼正好经过，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她自然认不出范小贱就是当晚救人治病的鬼面具人，对范小贱的态度也是礼貌之中透着一股淡漠。

    范小贱把烟揿灭，起身问道：“舒医生，你知道小亮的事儿吗？”

    舒曼黯然地点了下头，又问：“您是小亮什么人？”

    “哦，我不是他什么人，只是认识他而已，是个可爱的孩子。”

    “确实是个可爱的孩子，也很懂事儿，可惜……”舒曼轻轻一叹，作为一个医生，她早已见惯了生死，但是小亮的死，确实让她难以释怀。

    “听说……他是被奸杀的？”

    “给他做鉴定的法医，恰好以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我听说是这样的。”

    “小亮住院期间，有没有跟什么可疑的人接触？”

    舒曼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除了医务人员，只有他的妈妈。他们母子都不是本地人，好像是过来旅游的。”

    “他妈妈呢？”

    “这我不清楚。”

    “好，谢谢您。”

    范小贱转身而去。

    舒曼愣了半晌，回头望着范小贱的背影，似乎有些熟悉，可是像他这样的身材，好像也挺常见的。

    虽然当晚范小贱和她有过对话，但说的是中都方言，这在中都就更常见了，所以刚才范小贱跟她说话，她也起不了疑心。

    毕竟她跟范小贱没有多少交集，每天又要和那么多人打交道，对范小贱的口音没有那么熟悉，就算范小贱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了半天的话，她也绝对想不到他就是鬼面具人。

    ……

    范小贱给周小胖去了电话，问道：“胖子，你丫在哪儿呢？”

    “在白城山蹲着呢。”

    范小贱知道他在拍高巍，已经蹲了很多天了，奈何高巍深居简出，他一直没什么收获。

    “有件事儿要你帮忙。”

    “除了借钱，什么事儿都好说。”周小胖贱兮兮地道。

    “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去找你，当面跟你说。”

    范小贱刚才拿手机随便搜了一下，发现中都从去年6月份起，已经出现多起儿童被杀的案件，他需要收集更多的资料，这种工作非周小胖不能胜任。

    叫了一辆滴滴，赶到白城山。

    中都的山很少，而且普遍偏矮，海拔300多米的白城山，在中都已经算是高山了。

    周小胖蹲在高巍的别墅附近的灌木丛里，头上戴着一个树枝编织的花圈，胸前挂着一只单反，浑身脏兮兮的，像是难民营刚逃出来似的。

    “嘿，有什么收获没？”

    “收获个屁，刚才有一辆车开进别墅，哥们儿愣是什么都没拍到，车是全身贴膜的，黑黢黢的。对了，找我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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