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冬梅说。又对郝兰欣说道:“新遂是四月十八生日。”
郝兰欣:“晴晴是三月十二。”
田冬梅对田晴晴说:“你是姐姐。”又对过新遂说:“这是你晴晴姐姐,往后就喊姐姐。”
田晴晴上前拉住过新遂的手说:“新遂妹妹,晚上你跟我一块儿睡。我屋里可热闹哩。”
过新遂点了点头。
郝兰欣也说:“让来顺去小秋他们屋里。三个臭小子在一个屋里挤去。”又对田卢氏说:“让大姐到杨老太太的屋里去睡呀?我拾掇出来,点上炉子。”
田卢氏:“两个孩子过去了,就叫她在我屋里吧。让你爸爸去孩子他四叔屋里。”
田冬梅多年不回家,也是闷得慌。见了接站的田达木,亲切的不行,问这问那。田达木一一对她说了。尤其是三哥田达林,由于田晴晴对他的帮助,更是信口开河,说了几乎多半道,把田达林和郝兰欣夸了个天‘花’‘乱’坠。
田冬梅闻听一向老实巴‘交’的三弟有这么大的出息,也很高兴。进‘门’又看见西院儿里的大房子,眼见为实,便有心与三弟套套近乎,沾‘摸’个一星半点儿。
见母亲如此安排,就说:“妈,我看我还是去三弟妹那边吧!四弟一结婚,爸就没处去了。到那时还得麻烦三弟妹拾掇房子。干脆一开始就住那边得了。那两个孩子也是怵窝子,万一不习惯跟着表姊妹的话,跟着我也能睡得开。”
田卢氏点点头,对郝兰欣说:“那就麻烦你拾掇出那间大屋子来吧!”
田冬梅诧异地看了看母亲,心道:看来老三家确实是过好了,连母亲对她的态度也改变了。心里更加向往起来。
“大姑,来顺哥哥是不是有虫子,怎么面‘色’这么黄呀?”田晴晴觉得已是残疾的过来顺很可怜,善意地问了问。
她知道这个时期人们吃的东西基本都是绿‘色’无污染的食品,那都是用大粪浇出来,里面当然会有蛔虫卵。如果平时饮食不注意,菜洗不干净,长蛔虫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没给他看过。”田冬梅皱了皱眉头,说:“这孩子就是油馋,吃好的也不少吃,一吃菜白粥菜窝头,叼打点儿就算。在农村里,不吃糠菜哪里行!我也真没法他。”
田晴晴又问过来顺:“来顺哥哥,你的肚子是不是有时候绞着疼,还有小硬块??”
过来顺点点头:“嗯。不过疼过一阵就好,我也没当回事。”
田晴晴又对田冬梅说:“明天我从城里给他买几颗宝塔糖来。有虫子就能打下来,没有就当糖吃。吃不出别的‘毛’病来。”
田晴晴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凭着前世记忆,她知道这个时期的宝塔糖还是从菊科植物蛔蒿中提取的。据说一开始为片剂,后来,为了让小孩愉快地服‘药’,加入一定比例的食糖后,制造为淡黄‘色’、粉红‘色’圆锥体的宝塔形状。人们便将这种驱蛔‘药’称为宝塔糖。
宝塔糖属非处方‘药’‘药’品。具有麻痹蛔虫的作用,使蛔虫不能附着在宿主肠壁,随肠蠕动而排出。用于儿童蛔虫病。
但蛔蒿在“十年动‘乱’”中遭遇了很大的磨难,1982年以后,所有的剂型和原料都被淘汰,宝塔糖永远在中国消失了。
也就是说,这个时期的宝塔糖与前世现代的宝塔糖不是一回事。这个时期的才是真正的宝塔糖,没有副作用,商店里就可以买到。
而前世现代的叫盐酸左旋咪唑宝塔糖,而且副作用很厉害,最好在医生的指导下服用。
“晴晴真好,懂得真多。”田冬梅赞许地说。
一听说吃糖,扎在田冬梅怀里的二‘女’儿过新‘艳’一下坐了起来,仰着小脸儿说:“妈妈,我也吃糖。”
田冬梅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嗔怪道:“那是‘药’。听见风就是雨,你吃干什么?”
不只是没有达到目的,还是因为挨了斥责,过新‘艳’趴到田冬梅的怀里,“妈儿”一声,哭了。
田晴晴见状心想:“这个大姑家日子可能过的很拮据。孩子对糖都‘迷’恋到这个地步。”便对过新‘艳’说:“新‘艳’妹妹,别哭了,我领着你拿糖去。”
过新‘艳’闻听,立马不哭了,从田冬梅怀里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人们,一个也不认识,又扎到田冬梅怀里,哽咽着说:“妈妈也去。”
于是,娘儿四个跟着郝兰欣和田晴晴,来到了西院儿里。
田晴晴拿出苹果、糖果、‘花’生、瓜子、栗子、红枣,摆了一茶几。兄妹三个都不知道吃什么好了。挑了半天,最后一个人拿起一个大苹果啃了起来。Q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end.js"></script></div>
</div>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