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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高鹤的赞美,或者说评价,白露只得点点头,谢恩后退了出去。
一路走到厨房才松了口气,回过神发现后背都湿了,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慌的。
她刚准备去洗碗,就被一內侍抢过去,谄媚的笑道:
“白姑娘,你且歇着,这些杂事啊,还是我等奴才做就成了。”
白露诧异他这态度,还是恭谦道:
“公公客气了,我一直都做的这些事,怎敢麻烦您”
“哎,姑娘自谦了,您都跟前伺候王爷穿衣用膳了,王二爷也不过如此,您还能做这些事?以后啊,都由小的来代劳了!”
白露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內侍已经去了水池,毕竟天气凉了,洗碗实在不是件舒坦事,是以往常白露都是自己洗的。
旁边的苗信嗤之以道:
“那些侍寝过的都那样,我看这伺候一两回穿衣的,也长不了!”
正好章丘在厨房给章台煎药,赶紧圆场道:
“哎,白姑娘人挺好的,苗信,你少说两句吧”
说着对白露和气的笑笑,
“苗信人没什么坏心眼的,相处久了就好了。”
白露尴尬的笑笑,点点头,打眼看到那碟点心,想了想对章丘道:
“章丘,这点心我也吃不完,一起吧?”
章丘道:
“这是王爷赐给你的吗?那我哪里敢用啊”
白露刚要开口,苗信又道:
“哼,马屁精!”
说完就气呼呼的出去了,那边洗碗的內侍撇嘴道:
“丫鬟的命小姐的心,因为章公公伤了,自己就能顶上去,结果还不是连个品级都没捞着”
白露恍然大悟,这下换章丘尴尬了,苦笑道:
“苗信也不是这样的人”
白露干干一笑,她也不是前世的那个白露了,自然知道人心有时候真不好说,是以并不纠结,也没打算去给章丘上什么课,只将糕点分给在场的两位內侍,便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午间又是白露去伺候用膳,碰到几案较矮,或者直接在塌上用膳,还需要跪着,旁边王峻见了,一出门便宽慰道:
“我当年刚伺候时,都是跪着来的,跟时间久了,规矩妥帖了,主子爷就免去了,白丫头,可要好好加油了!”
说完便离开了。
白露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她的期望是,做一份不累不太闲的活儿,拿点够用的工钱,而后有时间精力练刺绣,这就十分满意了。
可如今被庆王困在四周围,疲于应付,也没法子耍绣活儿,虽说得了几两金子的赏赐,但实在不是她想要的啊……
尤其老在庆王跟前,那感觉,用如履薄冰也形容不够,确切说,更像是与虎谋皮,因为没体会过那位爷的脾气,是很难看出现在的他,乃怎样一个翻云覆雨。
何况,万一不小心,说错一句话,答错一个问题,让自己陷入危险不说,还有可能连累叔父,想想就惶惶不安。
虽说她能理解,因为秦楼的事,庆王定是对自己不放心,怕日后给董叔任务,会被自己搅和,所以才放跟前调教,但实在是疲惫不堪,好在明日就能回别墅,到时就能解脱了。
思及此又打起精神,准备迎接晚上那顿了。
这一天回去要晚很多,秦楼却还在打扫厨房,见白露状似随意的问了句:
“今日怎的回来这么晚?”
经过庆王的耳提面命,白露是警惕多了,遂道:
“看到章丘一个人太忙,就帮了一会儿。”
秦楼“哦”一声便回去歇息了,白露终于完全的放松下来,梳洗过后便回了屋子。
次日一早她便去了王庙,那边已经在开始整理了,今次还是白露给庆王更衣,乃皮弁冠服,因为仅次于衮冕祭服,要复杂多了。
白露是弄的满头大汗,刚弄好,常忠便来报道:
“王爷,一切就绪,可以起驾了。”
高鹤点点头,起身后往外走了几步,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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