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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得把分内的事务做好。
当下便从荷塘里拎水过来浇遍,而后开始铲野草,正干的起劲,忽然听到“嘭”的一声,白露豁的停止动作,静静的等了一会,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响动。
于是继续干活,须臾间又传来连续好几道声响,这回听清楚了,声音很大却很沉闷,是从三圣楼里传来的。
花坛离楼体有二、三丈的距离,她走到跟前,透过窗棂的绢布朝内看去,这绢布好像糊了好几层,十分厚实,眼前一片黑乎乎的,连轮廓都瞧不见。
白露退后几步,便转步想绕到大门去看看,顺着楼体绕了半圈,终于站到大门前。
半丈宽的木门,目测足有两个她高,此刻被一把鎏金铜锁锁住,锁是狮子头的形状,比起一般锁要大很多,不过因为三圣楼每一层墙体都很高,门也是这般高,是以并不突兀。
但不知是否受刚才的怪声影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转头想起冬草说里面有很多贵重器物,难道是什么野猫、老鼠之类的打破东西了?
白露的内心充满疑惑,走回花坛干活,直到傍晚没再听到那个声音出现,便打消心里疑惑回去了。
不想刚跨过石拱桥就碰到了冬草,无事人一般,亲亲热热上来揽住她胳膊:
“白露,听说晚上有凉粉呢”
白露有些尴尬,边回答边将胳膊轻轻抽出来:
“那挺好啊。”
之后便不再说话,冬草却自顾自叽叽喳喳个没完,白露没法子,干脆路上碰到不管熟不熟的丫头小厮,都笑着打招呼。
那些人有的回应了,有的瞄了眼冬草便不说话的走了,回到外院,凌草在等白露,看到冬草跟在旁边,白露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遂冷笑道:
“有的人真是脸皮厚啊!”
白露拉拉她的衣角:
“你晚上还在膳房吃吗?我陪你去吧!”
凌草便拉着白露走了,冬草没法跟过去,十分气恼可也无可奈何,等晚上二人有说有笑的回来,凌草更是直接道:
“把你东西拿出来,我们要锁柜子了!”
冬草听了便带着哭腔道:
“凌草,我知道错了,你们别这般对我,我、我也不想的,我只是以前过的太差了,又没有爹娘教我,所以才会做错事的,我保证,以后会改的……”
说着便转身捂住了脸,发出哭哭啼啼的声音。
白露在旁边没说话,便仔细观察她,发现冬草虽然带着哭音,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她和凌草对视一眼,都明智的未吭声。
不一会见凌草抬起头,还是没有眼泪,倒是眼睛红而湿润,凌草怀疑根本是用手揉了口水上去……
凌草其实是个典型的嘴硬心软,但因为惯常跟冬草不对付,又见过她很多坏事,暗地里也吃过很多亏,要不是他爹娘在府里人缘不错,她恐怕也呆不下了,是以毫不留情面的道:
“府里房舍不多,年轻丫头也不多,想要调屋子是不可能的,咱们以后什么都分开,对我们好,对你也好,省的你再不小心犯错,到时我保不准就要去管事那里告发了!”
冬草看打动不了,只好委委屈屈的将自己东西拿出来,放到柜子上面,凌草动作很快,将早准备好的锁挂上锁起来,顺手就递了一把钥匙给白露。
白露接过后,下意识瞧了眼凌草,却见对方眼里有愤恨一闪而过,见她在观望,忙转换成楚楚可怜:
“白露,对不住,你别怪我……”
白露淡淡道:
“不管怎么说,你在府里的所作所为已是路人皆知,现在屋子里我跟凌草也都心里明白,你还是收收心思,好好在府里做活,争取攒钱赎身,将来再找个好人家,与其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勾心斗角,这才是正路!”
说完就跟凌草一道去水房梳洗去了,路上见无人凌草便笑道:
“你说的太好了,简直、简直那个大块啥来着”
“大快人心,”
白露笑着接话道,
“这下我们算是正式决裂了,我见她十分不甘,咱们以后还是小心为妙。”
凌草疑惑道:
“她那也是趁人不备使的阴招,现在咱们都知道她的招数了,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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