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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之间,白露反应过来赶紧喏喏答应着,暗忖这又何必与她解释,便转移话题问起几位粗使,古道道:
“前几日出现刺客,常统领为安全便将粗使都锁在客房内,只每日放出来打扫一次,做几顿饭,现今你来烧火,记得莫要乱跑。”
白露忙答应着:
“那他们的饭食,可要我送去?”
古道点点头,她这才离开了。
白露回去便先给汪庙祝和被关起来的粗使送去,最后才去了姜嫄殿。
现在每殿门口都至少有两名侍卫站岗,进到耳房内,白露与董源对视一眼,见他不说话也不敢乱说,董源在接碗时给白露手心里塞一团白纸,还有一条小而硬的东西。
白露赶紧垂下手,用袖子遮住东西:
“董殿丞,等会儿我再来收碗。”
董源回了“好”,白露方退出去。
一路回到厨房,想看又觉不放心,刚才耳房无人,董源却要偷偷塞给她的,莫非有人随身监视?思虑了一会儿,便趁去茅房时赶紧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有事写到纸条上,有人监视,一切小心。”
附加着给了她一张比较大的空白白纸,小而硬的是炭块,白露便撕下一块纸,用炭块写了三个字:
“他就是救的那只兔子。”
兔子是借代,当初白露为遵守对高鹤的承诺,一开始对董源说救的是兔子,她想董叔应该能懂得。
而后将剩余白纸炭块藏到鞋底,再把纸条窝到手心,趁收碗时将纸条塞给董源,之后就留在厨房收拾,直到做晚饭,等送饭给董源顺便拿到回信,迫不及待的跑去茅房打开收回的纸条:
“定已认出你,今是故意把你拉到前头,想看各方反应,以后用大代替他,如今常将侍卫全调回殿内把守,山下只有巡视,你以后在此别多问别多看别多听,把纸条烧掉。”
白露吓得小脸煞白,她以为见到庆王是意外,等最危险的时候过去,也以为既然一开始没杀她,凭当时毒哑她的杀伐果断,庆王不可能会好心放过她,所以她难免生出点侥幸,或者有可能真的忘记她了,可董叔却这般说……
想看各方反应?哪方?又反应什么?
她觉得难以理解,于是写道:
“我不明白给谁看什么反应?”
然后在收碗时递给了董源。
晚上还是住在昨日关她的客房居住,隔着一房间关着三个粗使,两间房皆从外锁了起来,祖陵内夜晚也有侍卫队巡逻。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白露去了厨房,送饭回来赶紧躲到茅房查看董源的纸条:
“前几天出现刺客,不巧你就出现,大定认为你背后若无人,无法解毒,殿住是怕牵扯所以认下你,毕竟他知我没有问题,但若被牵扯上,他脱不了干系,估计大没抓到幕后不会对你动手,他还要再待十几日,你要处处谨慎。”
白露恍然大悟。
她回到厨房,将纸条扔进灶膛,看着纸张在火苗中渐渐湮灭,不由沉入到回忆里。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的庆王,狼狈却温和,活脱脱一个从话本里走出的落难书生。
第二次戴着面具,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第三次,举手投足除了贵气就是没好气,还显得有丝轻佻纨绔……
这样的庆王,翻手为云覆手雨,令人难以臆测。
白露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好像被抓进一张严密的网里,怎么挣扎也挣不脱……
董源的话让她茅塞顿开,却也让她心情沉重,晚上还做了噩梦,梦到自己被锁住四肢,不远处一只硕大的蜘蛛慢慢的爬了过来……
白露惊醒的时候,鸡刚刚打鸣,她想出去,可门锁未开,显然守卫还未起床,所以只能一直干等着。
庆王住的三十八王庙里,在最西北角,一面临着山崖,一面对着山坡,四周围皆有院墙,只跟大殿、后稷殿、姜嫄殿分别有游廊连接。
因观景视野广阔,在修建时,便设有专供贵人们暂住的客居,平日都关着,只皇亲贵戚来时才打开。
这些天无论何时都有侍卫把守,也有专门的侍从和厨师在那边,可单独的吃喝拉撒,是以除去正殿祭拜,庆王平时并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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