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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山匪堵住了瓦窑村唯一的出路,两日后他们会再来,到时候如果不交出女人和粮食,他们就放火烧了整个村子。
当时一把杀猪刀架在程野的脖子上,山匪中一个满脸胡须的壮汉扯着嗓子喊出了后世人耳熟能详的那些话,“村里的人都听好了,爷爷是这山头上的霸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大龙就是爷爷的大名,你们可以去那山阳县打听打听,爷爷的大名谁人不知,何人不晓,我来就是告诉你们一句话,想要在这山头生活的安稳,就要孝敬好爷爷,给你们两天时间,将粮食和女人准备好,到时候爷爷来取。”
说这话的时候所有的山匪都肆无忌惮的大笑着,像是野兽一般吼叫,那是恐吓猎物时最直接的手段,也是他们在分刮战利品前习以为常的宣泄方式。
匪患与蝗灾一样,是一个村落消亡的最大因素,尤其是这乱世,落草为寇者比比皆是,他们或是迫于生计,或是自甘堕落,只是一旦握起屠刀,就很难回头了。
山阳县地界关于匪患的记录少之又少,不是没有,只是当局者不愿过问罢了,除非是惊动州府的大动乱,像这般小打小闹的实在不愿浪费财力物力在上面,因为往往得不偿失,就是抓到了也邀不了多少功劳,久而久之从上到下都对此事视而不见了,若是有人通报,便差几个杂役带人去做做样子,回来便说山匪望风而逃,匪患不足为惧,如此即是了了此事。
何况瓦窑村太小了,山高路远,便是去了最近的山阳县报信一来一回也要四五日,那还是城内严守军纪,城中官员无人尸位素餐的情况下,实际上等山阳县真的发兵剿匪,这些人早就将瓦窑村洗劫一空了。
此便是为何这群山匪敢自报家门的原因,他们深知官府衙役的套路,只要事情没有做绝,那群官老爷就没有空闲理会他们,如此到可以借着名号耀武扬威一番,逞逞威风。
山匪的要求很快在村里传开了,大多数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许多人已经开始收拾家当准备跑路,也有人提出去山阳县报官,可是当第一批出村的人垂头丧气的回来时,大家都绝望了。
几个头上流着血,互相搀扶着走回来的家伙哭丧着脸,“他们围住了村子的出口,再有人敢私自逃走,他们就要杀人了。”
这种**裸的威胁足以唬住这些安分守己的农户,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本这类事情还可以找里正商量,可是他们的里正大人受惊过度,躲在自家宅子里再也没有出来,怕是听到“匪患”二字就能昏厥过去。
程野、张角、马钧聚集在一间屋内商量对策,之前已经查看过了,这些山匪人数不多,事情也没有做绝,这是他们唯一能利用的机会。不过想靠着村里百十来户农夫拿着农具与山匪拼命也不太现实,即便再有几个握着弓箭的猎户,真正临敌时怕是匪首一嗓子就能吓退许多人。
山匪与普通人的最大区别不仅仅是实战经验,更重要的是道德约束形成的价值观,一个山匪或许不会把一人的生死当回事,可是普通人却无法跨越这道鸿沟,即便是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恶人,真正敢动手杀人的却屈指可数,甚至可能连刀都握不住,这是普通人的常态,因为他们对生命还存在敬畏之心。
这也是新兵容易出现心理障碍的原因。
程野心中渐渐有了一个计划,只是不知道时间上是否还来得及,好在这不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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