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再现慈恩礁

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外面有鱼在游动！他一股脑儿地爬了起来，使劲地拉扯秋养，“秋养，醒醒，秋养！”又是拍脸又是摇晃身体，秋养终于迷瞪着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哥，怎么了？”

    “秋养，你看！”秋生示意他看周围，秋养看了看，瞪大了眼睛问：“哥，我们这是在哪儿啊？为什么外面会有鱼在游？”

    “我们在海底。”秋生惊讶道。

    “海海底？”秋养看着外面的缤纷亮丽的海月水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的”秋生打量着这座巨大的宫殿，大殿里珊瑚丛生，10根2米直径金色龙纹立柱伫立两侧，两人抬头也看着犯晕，大殿两侧各有数只开口巨蚌，蚌内硕大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大殿，在他们前方100米处是高约5米的出口，秋生秋养向那缓缓走去，那座5米高的出口处是一面水镜，秋生用手慢慢推过去，手臂穿过了这面水镜。“是水壁。”秋生说道：“是一面水壁，水进不来。”宫殿外聚集了大量的海月水母，照耀了这一片深海，秋生秋养透过这水壁可以清晰地看到各种各样的鱼群和深海里说不出名堂的生物，大量水母的光彩不同地变幻使得大殿外的一切是如此的梦幻飘渺。

    “哥，这是谁造的？水进不来，咱也出不去啊。”秋养说道。

    “是啊。”秋生也很苦恼。

    “人类啊。”一个清亮的女声在大殿里响起。

    “谁？”秋生大喊。

    “你们是第一批来这的人类，你们应该感到荣幸。”

    “哥，你看。”秋养指着大殿另外一头，那是一片台阶，台阶上两侧一片柳珊瑚，中间是10米见方的鹿角珊瑚椅，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站在台阶边缘，背对着他们，头顶一双龙角，黑发两侧披肩，后脑至背部鱼骨式发辫，缓缓转身，侧脸柔美，恍若芙蓉出水的丽颜，眼睛为水珠色，身着红色双绕长曲裙，而在珊瑚椅的左侧，是一把悬浮的利剑，黑金绕格，血色纹路脊，另一侧则是一套紧身金缕战甲。

    “哥，那是海神？”秋养紧张地说道。

    秋生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深呼吸一口问道：“你？为何在此？”

    “神的旨意。”龙女转身对着他们说道，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清澈响亮的声音入耳，又不觉得声噪。

    “是你在海上救了我们把我们带到这儿的？”秋生问道

    龙女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径直走向两兄弟，秋生秋养习惯性地往后退了几步，但是龙女的速度极快，两人也看清楚了她的脸，两腮隐隐约约还有鳞片，龙女水珠色的眼睛盯得兄弟两很不自在，那眼神冰冷地刺骨。

    “长久以来，那些海盗屡屡侵扰这片海域，使我不得安宁。”龙女看着兄弟两人。

    “直到人们遭遇了劫掠，你才出来，之前你去哪了？”秋养听到这句话甚是激动。

    “哪怕做了万年善人，只要做错一件事，那就是恶人。人类这是什么逻辑？”龙女面对面看着他们：“陆地上，还在战斗吗？”

    “什么？”秋生很是不解，这算问的什么问题？她是时刻关注着人们的活动？

    “炮火喧嚣的战争时期”

    “战争早已结束了。”

    “那这片海域为什么还有海盗，人类为什么要自相残杀？”龙女皱着眉头问道，言语中感觉到有点无奈。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可是问谁去？海盗伤害了我们的家人，传说中的你，你不是惩恶扬善吗？”秋养突然激动道。

    “小男孩就是小男孩，这个物种还是太年轻。记住，神明可以保佑你们，也可以毁掉你们，不管你们人类把我们想象得多么至高无上，我们依然是宇宙千亿物种中的沧海一粟。”龙女指着外面深海的众生：“看，这个世界，每一个物种，都有存在的道理。”

    “秋养！”秋养还想争论，却被秋生叫住：“她说的有道理，传说是太美好。”

    “麻烦你能送我们回岸上吗？”秋生觉得近距离接触传说，完全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至高无上，对于村里庙宇里香火不断的祈祷，这里活生生的她如此冰冷。

    “琼山海角的人们过得还好吗？”龙女突然问的这个问题让秋生不解，听语气感觉她经常去那里。

    “还好，人们过得不错。”秋养说道。

    “嗯。”得到了答案后龙女瞬间移动到秋生秋养中间，双手搭在两人肩膀上：“闭眼！”瞬时，秋生秋养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边嗡嗡地响，像是海水灌进了脑壳，还没来得及呼吸就听到了阵阵海浪声，此时天空下起了雨，雨滴落在脸上，一口清凉入肺秋生秋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骑着海豚，身体彼此起伏着，随着两只小海豚欢腾地在海浪中前进。

    此时已是傍晚“哥！你快看！”秋生顺着秋养手指的方向看去，可以看到前方不远就是海岸线，而远处的灯塔的导航射灯照耀着这片海岸。“根叔不知道有没有下过灯塔，不然他要发现我们不见了，肯定着急坏了。”秋生担心道。

    “哥，船没了，鱼也没打到，我们碰到的事，根叔会相信我们吗？”秋养是最怕根叔的，因为是他自己想着开远点捕鱼，现在船没了他就害怕根叔责骂。

    “不相信就不相信吧，我们就说暴风雨，船被浪打翻了。”秋生看出秋养的心思，做哥哥的总得护一下兄弟吧。

    “好吧。”秋养应着，兄弟俩被海豚托着回到了海岸，两落汤鸡湿漉漉地蹬上渔港的停泊口，裤裆耷拉着，两人别提有多狼狈了，就算这样两人也不忘回头朝大海跪拜了三个头，挥手道别了小海豚后就撒腿直往家里跑，两人光着脚丫子，啪哒啪哒穿过海港，沙滩，不远就是渔村，眼看就要到了，直到跑到村口，兄弟两个碰到了娥妹婶从村子里走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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