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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执着于昆仑组织,却忽视了太子凌溪桥遇刺,杨毅亭不禁暗恼,陛下降罪确实是一点都不冤枉。如果说庄氏兄弟去宛州是为了寻找昆仑刺杀太子,那么第一次的刺杀没有成功,理应展开第二场刺杀,而昆仑第二次出手,却是将目标换成了安宁夫人,这到底是另外的目标,还是因为第一次的目的已经达成?
杨毅亭并不太了解昆仑组织,不知道他们的交易是以目标的死亡为结束,还是以行动为标准。如果是前者,太子殿下要面临的,恐怕是不死不休的追杀,若是后者的话,所有人都能松一口气。
而让杨毅亭疑惑的另一点,就是礼部侍郎燕灼说的那辆马车,在刺杀当晚,他们见到了中书令韩府的马车,而刺客竟然对他们不闻不问,还相当礼遇。杀人被看到,正常人的做法都应该是杀人灭口,而不是放任。
庄氏兄弟已经被打得很惨了,杨毅亭让人把他们泼醒,将疑问问了出来,他发现,只要不涉及到韩羡本人,这两人还是挺配合的,“你们说去昆仑组织买凶杀人,目的呢?你们和太子殿下一辈子都遇不到,可别说有什么私仇。”
庄陀喘着粗气,“我说过了,之前太子狩猎,射死了我爹,身为人子,为父报仇,天经地义!”
“这事发生在哪年哪月,地点何处?你一一说出来。”
“三年前八月二十,我爹无意中闯到了猎场,被梁煜辰一箭穿胸,我爹当场就没了命!”说到这儿,庄陀眼眶红丝骤起,声音也变得颤抖。
杨毅亭想了想,三年前的秋狩是在阳朔,确实死了人,不过却不是死在太子手中,“你说的地点可是在阳朔?”
庄陀道:“不错!”
“巧了,当年我也在场,可是并没有发生什么误伤人命的事,莫不是你们想要故意栽赃陷害太子?”
庄陀怒极反笑,沙哑着嗓子道:“杨大人会害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去陷害一个陌生人吗?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杨毅亭没有回答,确实不会,“那你们又凭什么断定是太子殿下害死的你父亲?”
“箭上刻着他的名字,还能不知凶手?”
杨毅亭道:“其实你们搞错了,三年前太子的确参加了秋狩,不过到那儿的第二天就生了重病,直到返程也没能上猎场,这件事当时很多人都知道,如今的中书令韩大人就是在那个时候推荐了一位名医,这才立功升为中书令。”
庄陀、庄罗明显不信,“你胡说!那箭是谁射的?难道它还会自己射出来不成?”
杨毅亭摇头,“虽说我不知道是谁杀了你们父亲,但太子殿下却是无辜的,那一场大病差点让太子丧命,回去后陛下就大赦了天下,这事你们总该知道吧?”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想承认,原来他们一直都恨错了人,也找错了复仇的对象。
杨毅亭还有更重要的事,不想再扯此事,“好了,言归正传,你们和昆仑做交易的时候,他们拿了钱是负责刺杀,还是杀死?”
庄陀一愣,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杨毅亭只好解释,“刺杀的意思就是他们出人行动,但目标不一定死,就像太子遇刺,却没被杀死一样;而杀死就是不论次数,只讲结果。”
庄陀道:“如果我是昆仑的首领,我一定不会继续刺杀太子,我们之前的交易都默认了一定会成功,所以忽略了这种情况。”
杨毅亭松了一口气,看来之前昆仑还是挺自信的,这两次刺杀接连覆没,恐怕短时间内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前天晚上,礼部侍郎遇刺的时候,那辆马车上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
二人摇了摇头,“你可以去问管马车的老赵,他记性很好。”
杨毅亭苦笑,“老赵已经死了,据说是风雪太大,晚上冻死了。”
庄陀再也提供不出其他的信息。
刚要出去,杨毅亭想起了一件事,“前天白天,你们兄弟二人在城中撞死了人,这是怎么回事?”
庄陀道:“那人突然闯出来,我们躲闪不及,他就被马给踏死了。”
“这么说,不是你们故意撞的了。”
庄陀嘿嘿一笑,“我们是买凶杀人了,但也不代表所有人我们都要杀,无怨无仇,我们杀他做什么?”
再也没有疑问,杨毅亭就离开了,这个时候有人来报,说马车找到了,已经让燕侍郎辨认过了,就是当晚见的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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