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李寡妇可是我们附近的名人,嫁了三次,每次生活都不过两年,丈夫就会生病去世,也没留个后人,老人们就说,李氏命硬,克夫,谁娶她谁倒霉!
“克死他活该,这个家伙在镇里边横行霸道,很不是东西!”刘忠擦了擦额头的热汗,扭头看向了我,“唐晟,你小子干活儿别那么卖力行不行?这么干后半程可就没力气了!”
“刘哥,知道了!”我站起身,用力的把铁锹往地上一插,也没注意,扭身想把旁边的石块儿搬走。
“叮”的一声,铁锹好像插在了什么东西上,猛的弹了起来,锹把一下打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嘭”的一声,打得我天旋地转,“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哎呀!”刘忠和洪灌赶紧过来扶起我,“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哎呀!还出血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用手一摸,果然手上粘了不少的鲜血,赶紧站起身,用手捂住了伤口。
“刘哥,洪哥,你们千万别声张,让杨工长知道了,一定会把我辞掉,那我就挣不到钱了!”不管干什么工程,很忌讳见血的,像我这样一定会被直接开掉的。
“唉!你这小子!”刘忠和洪灌一阵心疼,“好好好!我们不说,知道你家里困难,念个书不容易,唐叔都累得驼背了!唉!”刘忠叹息了一声,看我的情况不严重,捡起铁锹继续闷头干活儿。
“你先歇会儿!”洪灌也安慰了我一声,没有声张,走到十米外开始挖另一个水沟。
我按着后脑勺,慢慢的揉着,虽然血不是很多,但还是肿了,心中一阵气苦,难道真的像村里人说的那样,念了书回来啥也不会干了?
自己气不过,拎起铁锹在原地挖了起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把我搞得这么狼狈。
“叮!”的又是一声脆响。
我没再理会,用尽所有的力气,猛的又把铁锹插进了地里,“噌”的一下,终于插了进去。
“丫的,还以为你有多硬呢!”我用力一按锹把,把土铲起来,随手倒在了旁边。
“嗯?什么东西?”
只见一颗猫眼大小的珠子滚到了坑里,很明显是刚才挖出来的。
我弯下腰捡起来看了看,这颗珠子呈紫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朦胧的光晕,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在这炎热的夏季,有种让人喝了冰镇汽水的畅快。
“嘿!这个东西不错,还能解暑!”我咧嘴一笑,把他攥在手心,看了看并没有人注意,就装进了口袋,可是我并不知道,粘在珠子上的血液慢慢渗透进珠子,“嗖”的一下,消失在了我的手掌心。
“再挖挖看有没了!”我见猎心喜,接着又卖力干了起来。
“叮!叮!叮!”连着三铁锹下去,好像又插在了什么东西上,震的手生疼,手上的茧子都震破了,疼得我一阵呲牙咧嘴。
(唐王唐侃原名李侃,后人改李为唐,后边会有所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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