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最多的时候丢进院里,让他们不得不管,书信里不要夸大贼势,也不要故意轻蔑,以免他们吃灾。”
“也好。”
“那个金银的事,咱们少放点不就行了?”
“王兄,你带着一包袱女人的首饰,被查获了不是贼也是贼,还执迷不悟吗?”
“好,金银首饰包了,其他金银咱们留下,我有用处。”
“四十两黄金还不够你挥霍?要贪图这不义之财?”
惊,“你知道我包袱里有金子?”
“贫道给你赔罪,防人之心不可无。”
“娘的,我还当你公孙胜知心人,要不然能邀你一同上路?”
“故而贫道在此请罪,是那夜追上你的渡船偷看的,我有见财起意吗?”
“那是柴大官人付的酬金。”
“我没讲那是不义之财,如此,这些赃物…”
“留下金银吧,我有用处。”
“……王伦,财色是祸根。”
“我说公孙胜,你也入得俗世,咱们取得不义之财难道不能用来做好事?你这般脱尘出世太清高了吧?”
“你不明白,”公孙胜摆摆手,犹豫片刻又道:“你知道我的内丹吧?”
“……有话直接说。”
“我自幼跟随师傅潜心修道,六岁修成内丹,你可知这内丹是道法本源,不得行恶,不得杀生,不得助恶,一旦破戒,修行尽毁。”
“修成内丹又如何?”
“内丹大成,大乘升仙。”
窝擦,我就不该问。
“那你的意思就是,咱们花了这钱就是行恶了?”
“是我助恶,我出手止恶,你得了钱财挥霍,就是助恶。”
“那用这钱盖个大庄子,让贫苦人进来住,那不算行恶吧?”
“这个……”
“我不用这钱给自己修房子,给好人修总可以吧?要不?建个道观?福泽一方?”
“我想天师会首肯的。”
“你这立场变得真快。”王伦不满一句,寻出包袱开始归类金银。
“这是什么?看着挺喜气的,红盖头吗?”
“公孙胜,你要喜欢留两件。”
“我留着擦剑吧。”
“别别,我怕你以后知道了打上门来,这是女人的东西。”
“奥…”
王伦挑出个纹绣的钱袋,把散碎金银归了进去,大块的包好,剩下的首饰绣物全部拢了,掂量着手里的钱袋,故作老谋道:“以我多年的经验,这包少说二百两银子。”
“这么多,才二百两?值多少贯?”
“一两银子两贯出头,银子兑铜钱一贯740文。”
“也没多少啊,不是还有点金子?也有个十几两吧?不知道够不够给三清像贴金箔。”
“行了,我去写信,这包大的你保管,这包小的我收了。”王伦起身去写信,公孙胜嘀咕着收拾好包袱。
“宝儿,宝儿?”公孙胜挨了宝儿,朝王伦努努嘴,你快点,咱们明早还要上路。
“切,宝儿在装睡,这事明天我告诉他,小后生了,该知道的事总要知道。”
公孙胜咦了一声,反转不吭声了。
王伦快笔写下书信,借着灯火烤了烤收好,脱了鞋贴了床边挨着李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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