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过的那只小奶狗一般,舔她脖子?
若不是身后清冽的味道,她熟悉异常。否则真得大喊三声,到时帝王被禁卫军当成盗贼抓捕,场面定当欢喜。
“妾身给官家请安,官家可否先放开妾身?”攸宁道。
整个人倚在攸宁身上,赵煦正舒适,哪舍得放开?
“阿宁,我醉了,你让我靠靠。”
语气倦怠真诚,还真要信了,茶能醉人这一荒谬的理论了。
身后人可无半点酒味。
和发蠢的男人是不能讲理的。
攸宁记起多年前母亲昭阳被父亲缠的没法子时,怒喝的一句话。
她扭头看着赵煦。
这句话用在一国之君上,看来也同样合用。
她费力的给人拖到床榻上,为其净衣。
一双靴子,拔下来,几乎要用尽她全身力气。
谁给做的这么紧的鞋!
攸宁埋头苦干间,完全不知,装醉的人,一双眸子清明,含笑看着她不甚雅观的动作。
宽外衣的时候,她刚刚扯出一节袖子。
霎时,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红唇被堵的严严实实的。
攸宁体寒,不仅手足长年冰冷,便是肌肤的温度,也较常人低几度。
赵煦摸在手里,只想到四个字——“玉肌生凉”,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凉凉的唇,亲不够啊。
“阿宁~我的~阿宁~”低回的嗓音,比之那戏子,唤的更加千回百转。
突然被人压了的攸宁一脸懵逼,想到出嫁前母亲神神秘秘的嘱托加上那册压箱底的图画。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话,攸宁可以直接撞死了得了。
原本一直推攮的双手,不愿的哼戚,在那声低喃后。不自觉的,双手停止了动作,僵在半空一会,圈上了他的脖颈。
交叠的两人,用尽全身的感官,感受津液交叠的美好。
感受,唇齿相依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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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燃尽最后一滴泪,春宵苦短日高起。
赵煦起身时,攸宁兀自睡的香甜。
他俯身亲亲了她的额头,颇有种岁月静好的安稳。
昨夜,看来是累着了。
赵煦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容。
他何曾如昨夜一般不知节制过呢?
放下所有琐事,不过是一瞬间的逃避思想。赵煦当然不会容忍自己的逃避。
不论昨日太皇太后点问责有多么轰轰烈烈,今日该上的朝还是得上。
不出所料的,暂缓和下来的世庶两族,重新开始掐了起来。
演变的,比之恭帝朝,更甚。
对于本该议论朝政大事的朝堂,变成世庶两族争名夺利,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的面红耳赤的情况。
赵煦固有的方法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直到两族代表吵到满意为止。
这点上,不得不说夫妻两出奇的一致。
后宫琐事,妃嫔争吵,攸宁素来也只捡喜欢的听。
许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关系。
昨日上京的一场大风雨,只不过吹打了一个时辰多一点而已。
却在江南等地肆虐了数十天,长江堤坝承受不住不断上涨的水线,一泄数十里。
整个长江下游,万亩肥沃农田一夕毁尽,数以万计的大周子民遇害。
较之恭帝朝的那场黄河水祸,这次的长江洪水,严重上不是一点半点。
要知道,长江中下游,土地平坦,土壤肥沃,已是大周最主要的粮仓之一。
如今的第一要务,便是安排灾民,赵煦只希望,身为江南总都使的王循之,不要堕了王家百年世家的颜面。
天灾面前,世庶两族各自的代表总算中止了庶族路遇世族是不是该回避这种无聊无影响的辩论。
“臣愿为表率,捐银三万两于水祸。”第一个出声的是王太常,王循之乃他嫡长亲子。
水祸做好了,是连升三级的天机,做不好,便是原罪。
为人父者,当然要处处为儿子考虑。特别,宫中还有一个王家的女儿怀有身孕。
只当积德罢。
萧家四爷,接任了沐恩侯官职的萧四,萧清瑜的亲父立刻言道:“萧家也愿绵尽薄力,捐献白银两万五千两。”
有着这两人的带头,世家与庶族纷纷表现自己的心意。不论多少,总归表现过了。
赵煦只觉哭笑不得,他可还记得,攸宁可是哭过世家穷的!
如今一出手都是几万几万的白银,他当时的鬼迷了心窍吗?
笑着摇了摇头。
这算不算,世家们有始以来最慷慨的一次?
他还未置一言,底下的,一言不合就捐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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