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姿了。倚着九方圆台就坐在弹墨椅複上,静静欣赏起来。
一条腿垂在空中,身子正趴在椅上,头旋转出标准的九十度,正脸刚好对着赵煦,嘴角处有可疑的晶晶亮。
韩嬷嬷目不忍视这一幕,默默走去小厨帮忙。
其他的人没借口避开,只能不住告诉自己:我们眼瞎了眼瞎了,我们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终于,攸宁吧唧了两下嘴巴,有转醒的迹象。
此时椒房殿的侍从的内心是这样的:我的圣人娘娘啊,您那不羁到足以毁坏您所有大家闺秀的形象的睡姿,已经被官家欣赏好久,只怕再也忘不了了……娘娘的命怎么就这么多舛呢?
而以赵太监为首的皇帝近侍,独白是这样的:不愧是我们大周的皇后,连固宠的方法都这么别具一格……
半夏上菜的时间点控制很好,虽攸宁弄好后,月圆已高挂柳梢头,但该是热的菜,依旧冒着滚滚的烟气。
想来在炉上煨了许久。
迷之尴尬绕着用膳的两人,充分发挥着“食不言”三字的精髓。
到底军费一事事关重大,晚饭过后,赵煦宿在椒房殿。
若宋家与昭阳能够主动带头捐钱献物,或者接受朝廷“借粮”的提议。那么,世家与宗室无论如何也得把些毛下来了。
而攸宁是能够同时劝动两方,并有资格给天下百姓做出典范的唯一人选。
赵煦斟酌了下用词,确定可以后才向攸宁开口:“北漠战事紧张,恰国库空虚。朕幕僚提出‘借’法来解决军饷不足的问题。攸宁可有什么看法?”
攸宁倚在床上,手里拿着个话本看的津津有味。闻言,头也未抬,直接问:“如何借?我觉得没有世家愿意借的。便是勉强而行,估计也不过是一两升罢了,能抵什么用?”
“自然不是普通的借法。世家愿意借银借粮给朝廷,朝廷以大周国力作保,开具国债欠条。一年后连本带息还清所有。”赵煦实觉此法新颖别致,若真能实行,比到民间深深剥削百姓的财产,要来的是实在太多。
“噗嗤……”攸宁一时没忍住,也不知笑的是话本还是赵煦言说的方法。
“官家若想着要从世家下手免去百姓之苦,那么妾身劝陛下趁早歇了心思。”
“哦,有何不妥之处吗?”赵煦夺下攸宁手中的话本,问。
攸宁不满的撇撇嘴,言:“就拿妾身娘家举例,妾身家父兄长辈皆可算是会经营之人,可每年公中的盈余依旧不多,有时甚至还要母亲的嫁妆补贴。可见世家虽百年底蕴,看着豪富依旧,其实大多内里早已入不敷出了,还偏偏要维持着表面的礼节。家族管着中馈的夫人拿嫁妆贴补漏洞,早就是见怪不怪的事了。宋家都如此,何况别的世家,所以,官家还是换个方法好。”
赵煦说:“话虽如此,可世家不行,还有京中的宗室皇亲。姑姑的奢侈,我们都体验过了。”
“这便更是说笑了。公主出嫁,多的是古玩摆件。最多有着几百亩的良田以及庄子。母亲也不过是靠着昭阳郡的食腹”
“是以,官家还不如剥削百姓来的多一些。”攸宁笑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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