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媚真的就带了两个人来的,或许是她对自己的蛊术有信心吧,看起来,不仅没有丝毫的挫败感,而且,那种迷之自信还很强烈。
顾谨打量着眼前这个明艳的女人,三十多岁,风韵犹存,年轻时候的容颜应当是比梵歌还要不遑多让。
“你都长这么大了,”如媚的开场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顾谨的眼皮一跳,“你见过我?”顾谨可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女人。
“若是我没有见过你,你以为,你身上的蛊毒是自己染上的?”如媚轻声一笑,居然笑出了一种风情。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和你有过什么过节。”顾谨冷声问道。
“你是说蛊毒吗?”如媚看了看自己鲜红的寇丹,“自然,你和我没什么过节,但是,你娘有啊,你这叫报应。”
“母后?”顾谨失声出口,“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你这话说得,可不是我对她做了什么,而是你那好娘亲对我做过什么?”如媚的声音突然狠厉起来,“我告诉你,你这一身的病痛,都是拜锦无殇所赐,是她,造成了现在的你!”
“为什么?”顾谨瞪大了眼睛问道。
“什么为什么啊?咱们今天难道不是来和谈的吗?说着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多伤和气。”如媚理了理自己头上根本不存在的碎发,淡淡的说道。
“说清楚,要不,咱们没办法谈下去。”顾谨强忍着撕碎了眼前这个人的冲动,怒声说道。
“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如媚反问道。
“告诉我……”顾谨眼睛被气得发红,紧咬着牙冠,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你别生气,我说还不行。”如媚已经察觉出来顾谨的不妥了,急忙换了语气,“你别激动,我告诉你。”
“你最好说清楚一点,否则,你知道我的状况的。”顾谨闭了闭眼睛,紧紧压下去心里的那团狂躁。
“你身上的蛊毒是我下的,不过,我当年没想到会下在你的身上,我的目标一直都是锦无殇,不过,阴差阳错地,她居然死了,那么,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能浪费,自然留个她的儿子喽,反正,母债也是可以子偿的。”如媚开口说到,她眼神放空,好像回到了那一年。
“我出身不好,当年只是梵若身旁的一个小侍女,那一年,我陪着梵若去东原朝圣,三月的时节,定京城里面的花都开了,那次,我去帮梵若送东西,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子在哪里跳舞,在她的身后,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含着笑默默的看着她,我当时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天地下最好看的人了,要是能让我侍奉在他的身旁,这一辈子,哪怕是死了也值了,后来,花朝节宫宴的时候,我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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