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天羽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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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处，老者陡然停下了话语，因为他发现凌云炯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还有不甘，随即换了口风道：“也有一些笨得离谱的人，始终也学不会这一步。”

    刚一说完，老者瞬间觉得这话说的更是多余了，当下心里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却见凌云笑容灿烂地看着老者道：“还有这么笨的人啊？”

    老者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因为他看得出，面前少年的灿烂笑脸里有多少是强颜欢笑。

    “师父，他刚才叫你老烟鬼，你怎么不打他？”不知何时，薛凝萱离开了石桌走到了二人跟前笑盈盈地道。

    “你……成功了？”凌云吃了一惊，片刻又颇为怀疑地道，按照他的想法，这凝元毕竟也是修元的一部分，怎么也得有点动静才对。

    “那是当然，谁叫本小姐聪慧过人。”薛凝萱得意地道。

    一旁的老者自然是知道薛凝萱已经完成成珠，成功凝聚出了元珠，但见凌云有些怀疑的样子，也是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成珠只是修元的最初步骤，又是在体内完成，没什么动静是应该的。”

    听到老者的话，凌云才略微有些相信，却是忍不住对着薛凝萱问道：“你……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薛凝萱闻言，闭上眼睛作感受状，片刻之后睁开眼道：“好像神清气爽了许多。”

    一旁的老者闻言笑道：“元珠内的元力本来就有一部分是由体内多余的元气转化而来，现在也被你凝聚起来便也能够给身体提供能量，自然会觉得精力更加充沛，不过现在只是刚刚步入初元境，并没有明显的特征，待得日后随着修为提升便是可以明显感觉到修元的奇妙之处。”

    闻言，薛凝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沉默片刻，老者突然道：“你们两个小鬼，可否帮老夫一个忙？”

    凌云闻言，有些好奇地说道：“老……前辈……不妨说来听听，小子自当尽力而为。”

    “徒儿也必然倾尽全力”一旁的薛凝萱，斜瞥了凌云一眼，也不示弱地说道。

    老者见状又是一阵大笑，然后指着凌云手中的断剑开口道：“此事也与这断剑有些关系，当年老夫将此剑之事保密甚严，却最终不知为何为外人所知，这些年来老夫多次细细琢磨此事，却始终不得其解。”

    老者略微思索后，淡淡地道：“老夫的儿子性子虽然极度叛逆，对于修元之道本就毫无兴趣，却对经商生财之道情有独钟，一心钻在家族的生意中。”

    “因此，定是老夫的三个徒弟之一，先说老夫的二徒弟姜无涯，此人生性狂放不羁，喜欢自由自在，常常外出跋山涉水，每次回来倒是会给老夫带些罕见的烟草，给老夫讲述一路之上的奇遇，倒是个很会惹人开心的孩子。”

    “老夫的小徒姜若曦，也是二徒弟姜无涯的胞妹，平日里最爱她那些花花草草，可以说视花如命，老夫当年不过摘了她一朵水仙花，可是被她讹去了一件至宝，心疼死老夫了。”

    “如果说有人摘了若曦的花还不用负责的，这个世上怕是只有老夫的大徒弟伊祁天羽了！”

    “伊祁……天羽？”

    凌云和薛凝萱闻言登时身体一震，“伊祁”这个姓氏虽然特殊且罕见，但凌云和薛凝萱包括整个天下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伊祁”乃是当今仁之国帝王家的姓氏，而“伊祁天羽”正是仁之国的开国帝王，世人称之为“羽帝”，这如何不让凌云和薛凝萱感到震惊。

    薛凝萱一脸惊色地道：“伊祁天羽就是当年一统七国，创造如今仁之国的开国帝王。”

    “此话当真？”老者异常惊讶道。

    “千真万确”凌薛二人异口同声道。

    “没想到竟有如此变故，天羽虽然性子有些孤僻，不善言辞，但心地却十分醇和善良，从不杀生，就连吃饭也从来不沾荤腥，时常外出做些扶贫济困之事，老夫离开之前，天羽在世间已经是颇有侠名，只是不曾想过最后竟是他统一乱世，成就了霸业。”

    老者似乎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皱了皱眉继续道：“你们两个小鬼，以后若是有机会，就帮老夫查探查探，也算是帮老夫了了一桩心事。”

    说完此话，老者面色略有感伤，原本沟壑纵横的脸上，皱纹似是又深了几分。

    “是，前辈。”

    “是，师父。”

    凌云和薛凝萱立刻同时答道。

    刚一说完，二人则是满脸惊讶地与对方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老者见此，面色顿时大好，似是将刚才那些不快的记忆完全抛诸脑后，大笑道：“你们两个小鬼，真是上天派来逗老夫开心的活宝，老夫当真是开怀的很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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