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逃命的份。
淳和帝听了这话,想出了个新玩法,在宫中遴选武力值高的武士,令武士徒手跟苍猊搏斗。
这消息在宫中一传,好事的纷纷前去观看。
这日不光淳和帝在,年长的晋王也来了,还有年少的韩王,至于女子,这种血腥的场面自然不喜欢,也就好事的落霞去观看了。
今日这一场搏斗,以死了两名人,伤了三人告终,淳和帝龙颜大悦,赏了两只苍猊许多鲜肉。
苍猊是张彧献上的,就是淳和的宠物了,自己的宠物所向披靡,淳和帝自然开怀,却不去管它是不是伤了自己的人手。
等今天的一场结束,观看的人都散去,齐愉却没舍得走,满心都是这大家伙这么厉害,若向父皇要一只该多好的念头,想着天天带着出门,一定十分威风!
心中喜欢,把饲养的侍仆招来,让他把苍猊牵过来一只细细观看。
近距离看来,这苍猊一双眼显得阴森、残暴、还有些漠然,嘴角还留有鲜血,那是方才咬伤勇士留下的。
它迈着步子盯着齐愉走过来,龇牙低吼一声,像是随时会扑过去一般。
尽管隔着铁栅栏,齐愉仍吓得往后倒退几步。
这般威风,齐愉反倒越发喜欢,招手让侍仆过俩细细问苍猊的习性。
侍仆生的高大,一张脸黑种泛着红,皮肤甚是粗糙,仔细看来比中原人都要粗糙,他不是大齐人,原本就是大商人从吐蕃一起带来的,难为竟会说汉话。
而且面对大齐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并不拘谨,仍能轻松笑谈:“苍猊其实就是一种山上野生的犬,但不是所有野生犬都叫苍猊,而是经过打熬的犬,脱胎换骨才能被称为苍猊……”
“打熬?像熬鹰那样?”齐愉道。
“公主殿下聪明!”侍仆夸赞一句齐愉。
“哦?怎么打熬?”齐愉兴味十足。
侍仆含笑解释:“刚出生的野犬生性温顺,断奶之后,主人在院中挖一个石坑。这坑的高度刚好使小野犬能够扒到坑沿,又不至于逃出去,每天只喂仅仅能够使它饿不死的一点生肉。”
“啊?它不会死吗?”
“会!死了的自然就死了,活下来的还要继续打熬。幼犬在坑中忍饥挨饿,还要抵挡冰霜雨雪,渐渐的它身上的毛发长得旺盛,能够抵挡风雪。它渐渐长大,因为长期的折磨,它的性情变得狂躁,爪子越发锋利,性情也越来越阴冷。”
“这样就成了吗?”
“哪会这么容易!这时候它也仅仅使比一般野犬凶了点,远没达到凶残那一步,还需要再去很高的雪山上挖大一点的坑继续打熬。没有主人看管,山上的雪狼呀,猛兽啊会日夜围着坑打转。野犬开始时时害怕的,渐渐的就不会再怕,还会冲它们狂吠。雪山上的严寒和暴雪催生着它的皮毛,使皮毛越来越厚,越来越坚硬,就会像雪狼一样不畏严寒。”
“也是挺可怜的。这样子就该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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