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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十四娘被她使唤着跑了一圈,也没什么不耐烦,倒是洛明光有些歉然,想说句什么,奈何人家风姑娘直接进了房关了窗,她只得摸摸鼻子回房睡觉。
次日苗嬷嬷回府,捎来赵衍的手书,没头没尾,仅有几个大字,“甚好,勿念!”
洛明光临摹过赵衍的字,认得这正是赵衍的笔迹,铁钩银划,力透纸背,的确不像是重病羸弱之人书写的。
她稍稍放下悬着的一颗心,但苗嬷嬷连日有些心神不安又让她觉得有些狐疑,再问苗嬷嬷,只说家里一位长辈身体有些欠安。
洛明光无从分辨这话的真假,让她回去待几日伺候长辈又不愿意,所以对于赵衍生病这件事依旧持怀疑态度。
京城里对于顺义王世子的病也一直传的很广,都说太医判断他这次凶险异常,恐怕难以熬过。
顺义王近年也是健康状况堪忧,听说已经很久不见人了。幸亏顺义王前些年在北地收了个义子,这义子武艺高强,征战勇猛,在北疆威名赫赫,使胡人不敢轻易破关。
有些人不由感慨,若是顺义王世子身体好,今日这威名恐怕就轮不到一个不知打哪里来的义子了。
在这样的留言里,某日风十四娘失踪了一日,不知去了哪里。她来无影去无踪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洛府人对她时而冒出来,时而又不知哪里去了司空见惯,也只有洛明光察觉她曾经失踪过,但对于她的私事她不想干涉太多。
就在风十四娘失踪那日的次日,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消息,自扶渠山所在之地的驿站发出,仅用三日功夫就呈到了淳和帝的案头。
太和殿中“哐啷”一声巨响,却是淳和帝身前的御案被一脚踹翻了,案上的笔筒、笔洗、笔架等物件乱七八糟摔了一地。
淳和帝忽地一下从椅上坐起来,咬牙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到底是谁,是谁做的……”
王长宝偷眼看一眼淳和帝,他额上的青筋蹦出,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咬谁一口。
王长宝暗自心惊,皇上不是好脾气的人,但气成这样也是少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皇上一生气总有人倒霉,他不敢轻易开口触霉头,只得努力把自己往后缩,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这么多年他早已摸透了皇上的脾气,生气的时候谁往前凑谁倒霉,这时候谁劝谁就成了皇上撒气的对象。若等他气过了那一阵再去劝,皇上好歹还能听得进去些。
王长宝打的好主意,但是这次淳和帝不按他设想的来,暴怒地在殿中走了几圈,目光阴戾逼视着他,厉声喝问:“你说,这世间真有什么邪祟?邪祟能杀人?”
王长宝哪里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回答?正斟酌言辞,淳和帝已经等不及,一脚踹在他身上,喝到:“说呀!死奴才,你倒是说呀,到底有没有邪祟!朕的人跟他们有什么仇?要赶尽杀绝!”
王长宝不知淳和帝说的什么哪里能回答的上来,讨饶也不敢。淳和帝一脚下去,似找到了宣泄口,又是一脚踢过去,再一脚,一脚一脚将心中的怒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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