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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装逼挨骂,有人装逼欠揍,可曹昂只能给个十分,凭啥,凭人家身边有大汉。
秦台几人也走到酒楼专为曹昂准备的房间中,曹昂脸上还带着残留的微笑,说实话能如此畅快的在心爱女人面前装一下还是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公子,出来好多天了,也该回许都了吧。”秦台上前劝说。
曹昂看了他一眼道:“着急什么,反正回去也是无事,还不如在江湖里趟一遭呢。”
“可是咱哪算进入江湖啊,这几天尽是干打抱不平的小事了,就连劫富济贫都没试过。”邢烈对于这样的江湖相当不满。
“你懂什么,劫富济贫谁知道劫的哪家富户是好是坏。”
“为富不仁,哪有几个好人。”
邢烈大嘴巴一出顿时引得几人怒视,因为庄子的原因他们每一个都身家不菲,要是准确的说他们都算富户,或许是知道自己犯了众怒,大胡子悄然后撤两步,讪笑赔罪。
曹昂将手里的点心放下,斜眼看着他,阴阳怪气的说道:“邢烈,你这种仇富的心态可是不对滴。”
“公子俺错了。”
“你当然错了,为富不仁的确说明了许多富人不讨人喜,但总有一些还是好的,比如徐州陈家,他们还是很关注民生的,再比如我,方圆百里有饿肚子的吗?”
“这点我能作证,自从公子进了曹家庄,别说附近的庄子了,就是许都都沾光变得更加繁华,另外公子还喜欢做慈善,周边的孤寡老人也都是公子寻人照顾的。”黑子喜欢在外游逛,以他机灵的性子早就将许都周边摸了个透,所以他说出的话最具说服力。
邢烈挠挠头道:“俺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曹昂摆出老学究的样子赞许点头。
可惜刚摆出就被吕瑶狠狠在肋间掐了一下,不顾他的龇牙咧嘴,说道:“说实在的我们这几天差不多把整个徐州地界都游玩过了,也该回去了。”
“也罢,徐州风景也就这些了,我最想的还是去岭南看看,去大漠转转,去海里游游,人一辈子总得多领略些不一样的风景。”
“这也是侠客风范?”
“必须的啊,行侠仗义难道就是趴在自己的地方不动,眼睛看到的就去管一管,那样的叫做护犊子而不是侠士。”
“你就吹吧。”一群人对着他鄙夷,但邢烈跟黑子却是鼓掌支持,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家公子,邢烈是真崇拜,黑子则是想出去游玩。
“公子。”
房外掌柜的轻轻敲门,曹昂示意老常去开门,胖掌柜走进,低声道:“公子,陈元龙在外求见。”
“他来干什么,我记得他被封为广陵太守,怎么还留在徐州城未走?”
掌柜的解释道:“听他随从说,明日便是回转的,但在临走之前他打算来咱酒楼尝一尝,可不知道怎么好像知道公子在这,吃完他就说想要见公子一面,不知公子见还是不见?”
曹昂想起陈登当初讹自己的场景就忍不住来气,挥袖道:“不见,秦台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启程。”
一行人颇有些灰溜溜的意味,逃一样的离开了徐州城,吕瑶问他:“你就这么怕陈元龙?”
“不是怕他,而是烦他,那家伙在外人面前是个谦谦君子,可在我面前就是一地痞无赖,上一次讹了我不少农具,这一次只怕他是冲着我的手艺来的。”
“做饭?”吕瑶好奇问道。
曹昂气得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你以为我就是一厨子啊,他应该是看中了我制精盐的手艺,你以为为何酒楼的牛肉会比外面的好,那是因为用得盐好。”
“对啊,之前吃的盐总有一股怪味,但自从去了庄子好像就在没出现过这股味道。”
“那是因为我改良了制盐技术,现在我们食用的乃是精盐,不仅雪白而且无异味,他肯定是吃过酒楼的饭菜发现的,那家伙披上毛就是猴,精得让人受不了,还是赶快离开此地好,不然到时渔盐业在他手中大力发展一定会揪住我不放。”
……
“大公子披上毛就是猴,既然他说不见肯定就已经跑了,我们走吧。”酒楼外,陈元龙打开折扇,一袭青衫衬托得他卓尔不群。
“可是公子您不是看中了大公子手中的制盐技艺了吗,而且都准备了杀牛问罪的罪名,现在人都见不到怎么办?”
“陈兴,人与人相处其实很简单,无非是各退一步和各进一步而已。”陈登回望一眼酒楼,接着道:“两人之间有事各退一步,相让彼此,自然再无争执;两人之间交情各进一步,莫要藏着掖着,自然顺畅无碍。”
“那大公子这般?”
“他其实是怕我烦他,你信不信待我们回转广陵,精盐的配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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