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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来吧。自负愚蠢的神之子法厄同啊,我要与你一战。”乐池双手举着,仰面朝天。不像是等着什么战斗,倒像是不想活了,等着雷劈…
法厄同,太阳神赫利俄斯的儿子。
因为听信谗言,怀疑自己不是太阳神赫利俄斯的亲生儿子。他希望伟大的父亲证明自己是他的儿子。
于是,太阳神便允诺他一个梦寐以求的愿望;
太阳神因其自己许下的誓言,不得不答应让这个根本就无法驾驭太阳车的儿子—法厄同独自驾驶太阳神那辆带翼的驭金光闪闪的太阳火焰车。
法厄同驾上四匹有翼的马嘶鸣着,在天空,他们灼热的呼吸在空中喷出火花。法厄同驾着它们,忘记了父亲的嘱咐。
在清晨的路程上飞速向前,奋勇的冲破了拂晓的雾霭。
然而,天马似乎料到今日驾驭它们的是另外一个人,因为颈上的轭具轻了很多,法厄同的力量与太阳神的力量实在是过于悬殊。如同载重过轻,在大海中摇荡的船只,太阳车在空中开始颠簸摇晃,如同一辆空车。
天马离开了平日里的故道,任性奔突起来。有时,几乎触到高空的恒星,有时几乎坠入临近的半空,当太阳车掠过云层,云彩被烧烤得直冒烟,高山山顶也被烤成了红色。
大地受尽了炙烤,因灼热而龟裂。水分蒸发,草原干枯,森林起火,耕地也遭殃的成了沙漠。
最重要的是,万分痛心的是;所到之处,人们的皮肤被完全烧焦。黑色的肤种,便是由此而来。
所以,在黑色肤种的人们眼里,法厄同就是一个无比自负的蠢神。他们无比憎恶这个蠢神,将他们原有的漂亮肌肤烧焦成这样子。
“啊,我爱您,希瓦之神。让我们天生神具,让孔雀人如此敬爱我们。”
郁寒浅看着这个诗人,在极度兴奋之中。好像都完全忘记了,被妖兽咬伤的伤口。
好久,乐池歌颂够了,才坐到石头上。
“我这里有灵药。”郁寒浅将不会留下伤疤的灵药递了过去。
“我不需要,我就用普通的药。伤疤,可以成为我是战士的证明。”乐池得意的说道。这仿佛是他有生以来,最好的战绩了。从自己的小包裹里拿出普通的伤药,将药粉倒在手臂上。
“需要我帮忙吗?”郁寒浅看他笨拙的裹着布条的样子问道。
“不用,你刚才已经帮了我一个小忙了。我会感激你们的。”乐池看着眼前的两个皮肤较白的‘特种人’说道。
郁寒浅点点头,她能感觉到,这个诗人偶尔还是一片赤诚。
翌日清晨,郁寒浅和姬玉阶都担心会发生前一天夜里发生的那种状况,凌晨便开始打坐,两个时辰之后,天才彻底的亮了开来,他们才上路。
三人骑马上路。还好乐池伤的是左手臂,郁寒浅和姬玉阶稍稍放慢一点点马速,他也能跟上。
暖和的日光,天空正明媚,潮湿大地的呼吸,轻轻缭绕着。路旁含苞未放的彩色花朵,像是一种欢乐的不同音调,清风吹过,鸟也歌唱。
放慢了马的速度,郁寒浅看着满地的花儿,想起昨晚的情境。这些该又是他的情人了吧?所以,幸亏这宽阔的马路上没有他的情人,否则,她也不愿意作孽,让马儿踩到诗人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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