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02.梦中人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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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人的梦中

    不记得是何时，如何回到自己家的楼下。或许，人喝的再多，只要有一点意识，都会找到自己的家吧。

    到了家门口前，满脑子都是吴珊。当然，一路上都是她。想的是什么？想过什么？都不记得了。摸了摸口袋，车钥匙在，门钥匙在，300块钱没了。是怎么花的？什么时候花的呢？不记得啦。回忆下，回忆下。在离开这个门口之前，将300块钱放在了右边的裤子兜。吃饭的之后，给了男吴300。男吴没要，说是周雪薇安排，这个是大家都默许的。到了ktv，看着吴珊的眼睛，看着吴珊的嘴唇，喝着啤酒。之后，就不记得了，吴珊应该跟周雪薇她们已经到家了吧。钱呢？车呢？车应该还在‘北方有鱼’。钱呢？300块钱从右侧裤口拿出，男吴拒绝，还给了自己。自己本能的左手接过，然后放入左兜，摸了摸左边的口袋。300块还在，一分不少。又是自嘲，又是好笑…。这一刻恍然大悟，钱是如此重要。即使是3块钱，也一样。

    轻轻的用钥匙打开了防盗门，轻轻的关了门。

    意外的是，老爸在沙发上，睡着。

    去父母的卧室，给他拿双被子盖上吧。看见了老妈的睡姿，终于理解的老爸的苦衷…。

    将300块钱放在了桌上。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双被子，轻轻给老爸盖上。

    张父微微的睁开眼：“儿子，回来了？”

    张俊生很尊重的表情：“嗯，喝酒啦。打车回来的。去我屋睡？”

    “你那个床挤不下，我回屋了。我怕你喝完酒开车，心里惦记…就睡着了。”

    “天亮了，把车给你取回来…。”

    “不用了，早点睡。天快亮了。大儿子。”

    张俊生跟老爸，各自回了房间。张俊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一会是老爸，一会是吴珊。最后，还是吴珊…。起身，打开灯，拿起手机，关了灯。在微信里看了一眼吴珊的朋友圈。想留言给吴珊，又停止了。一转眼，又30多分钟过去。罢了，把她留给记忆里吧，留在日记中吧。一转眼，也不知道多少年不写日记了。哪里还有什么日记本。现在的心情，非常想把今天的感情写在日记里。又打开灯，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像样的本。这次见到了吴珊，要找个能写日记的好的笔记本，想她的时候就看看日记。哪怕只写这一次。记得以前有个牛皮笔记本，就在电脑桌的抽屉里…。平时在的时候不去找，现在用的时候找不到。刚刚回家的时候，座机旁边有一个牛皮笔记本。不过，确信一点，那个笔记本，不是自己找不到的笔记本。又关了灯。打开手机，又看了一眼吴珊的朋友圈。用手机照明，来到了客厅的座机旁。确实一个牛皮笔记本。拿起了笔记本一看。里面没有任何内容，虽然很旧，一直没被用过。悄悄的拿着牛皮笔记本，回到了卧室。想了许久，许久。真的不知道写什么。

    抽了点钢笔水，琢磨了一会，还是不知道怎么写。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悲伤。

    2018129雪。

    真的想说‘我爱你’，即使在梦里。

    合上了本，关了台灯，衣服都没脱，趴在床上，想起了吴珊进包间时候的表情，想起了吴珊在ktv时候的样子，慢慢地睡着了。

    三年前，毕业的那天…。校外的大柳树下，张俊生倚靠着柳树。脑海中浮现了各种声调，各种表情，一会要对吴珊表达自己的爱意。幻想着，说完后，用什么样的方式拥抱她，怎么把这个吻…

    “这二十来年，跟你可倒八辈子霉了。一个地址都没记住。”

    “写本上了，本咋没了。我就放座机旁边了！”

    “你不会直接告诉她，我电话？”

    “我电话里备注的是，‘掌柜的’。不记得你号啊！”

    “叫你喝酒，叫你喝酒。这点事，都弄不明白！”

    “哎呀，媳妇，疼疼，啊呀，疼！”

    张母给丈夫一顿‘婆娘拳’。气冲冲的，来到了张俊生卧室的门口。打开门：“大儿子，你看没看见…”

    张父跟了过来，跟妻子小声道：“儿子刚睡没一会，别招呼他。”

    “一个没脑子，就知道做事。一个有脑子，什么都不做。

    “不是，听我说！”

    “说啥，玩个破游戏，玩到二半夜。就知道玩！”

    “不是，他昨晚…”

    张俊生睡眼惺忪，抬头看了一眼父母：“吵什么？大早上的，又怎么啦？”

    “看见了一个笔记本没有？”

    “是电脑桌旁边的那个吗？在哪呢，拿完关门，我忙着呢！”

    “睡个觉，还忙！你睡，睡吧！”张母说完，走进来，拿起来了这个牛皮笔记本。

    “哎呀！别别！别动，别。”张俊生一下精神起来了，知道笔记本里有点简单的几个字的小秘密。翻身起床，拿起笔记本。

    “干啥啊？一惊一乍的，走火入魔了？里面有‘吃鸡’秘籍啊？还是遭遇‘神仙’的感慨啊？”

    张俊生，马上翻开笔记本。找了半天，除了自己写的那段文字。没有看见任何地址：“没有地址啊！”

    “我就说嘛。你喝点酒，这事叫你半的，一个地址都记不住！”张母开始埋怨。

    张父在家里，一直是个温柔，老实，偶尔还幽默一下的角色。这一刻，张父走进屋，一把夺过过笔记本，然后翻开。

    张母习惯性的，先睹为快。没等张父看笔记本的内容，就打开了笔记本。翻开了…。

    “老张，你确实记错了。这本上，什么都没有。”然后将笔记本向张俊生手中一扔。

    张俊生顺势接过笔记本，然后憨笑了一下。“哈哈，老爸，一会儿去联通查一下，就知道号码了。行了，老妈，别生气了。要么？一会我去？”然后，松了一口气。看着这对老夫妻吵吵闹闹的样子，好是羡慕，同时又想了吴珊…。

    “我记得，我写本上了。或许不是这个本吧？”张父傻乎乎的抓了抓脑袋。

    “儿子，你睡吧。早餐给你留着了。走走，走啊！”张母拉着张父，走出了张俊生的卧室。关上了门。

    张俊生才反应过来，完蛋了。老妈看见自己写的内容了…。完了，完了，没脸面对老妈了。她不会跟老爸说吧…虽然已经20多岁了，但是隐私空间，还是不希望父母知道，也不知道，母亲会不会跟父亲说啊！完了，完了。

    张俊生打开了笔记本。一看，傻眼了…。笔记本上什么内容都没有，明明记得几小时前，在本上写了，那段…。难道，喝多了，记错了？或许跟老爸一样。记得写在了本上，或许不是这个本吧…。

    放下牛皮笔记本，反复想了半天。自己也记不清了，应该就是这个本。趁着困意，想起吴珊，快速的脱掉衣服，进了被窝。回忆着刚才那段，毕业时候的回忆。闭上眼睛…。吴珊，吴珊，饭店，ktv，吴珊，柳树，眼神，嘴唇…。睡不着了…。起身，穿上珊瑚绒睡衣，拿起钢笔，灵感来了。打开牛皮本，揉了揉眼睛，傻眼了…！

    刚刚本子上，确实没写过任何字。怎么回事？

    2018129雪。

    真的想说‘我爱你’，即使在梦里。

    父亲夺过牛皮本的时候，刚翻开，母亲抢了过去。母亲看了一眼，那样表情，那样举动，不像是看见牛皮本上有内容。打了一个寒颤，拿着牛皮本，进入被窝。看着这一段话，想啊，想啊。想…。将牛皮本放在电脑桌旁边，将卧室门反锁上。再次进入被窝，盖好被子。全身放松，看了看时间，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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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雪薇家里，姐妹们聊了一夜。已经是清晨6点了，吴珊有些困了。执意要回家了，其他姐妹们也都困了，也没有人理睬吴珊。周雪薇趴在沙发上，懒得说话。吴珊，走出了周雪薇家的复式楼。走了大概5分钟，路口边看见一辆刚停车结账的出租车…。

    吴珊到家后，给手机充上电。冲了个澡。觉得胃里有些灼热，从冰箱中取出了3个鸡蛋。在厨房，做了一碗，很浓的蛋花汤…。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微信，看了一眼，张俊生的朋友圈，蛋花汤喝了一半，有些喝不进去了。回到卧室…。

    吴珊的父母在省会，做针织品批发，这个行业利润不高，也很辛苦。而且，有钱人不稀罕干，没钱人还干不了。吴珊，高二开始，就同外婆一起生活，高中毕业后，外婆去了舅舅家。吴珊虽然性格冰冷，但非常听话，父母告诉她。高中就好好读书，不准处对象。就这样，高中坚持了2年，上大学后就习惯了，也没恋爱。或许是，她心里也只装着他…。

    现代生活水平提高，基本家家一个孩子，都是宝贝。若不是社会潮流发展的太快，花花世界让年轻人转变了老一辈的价值观。相信，应该是一个拥有，最美丽爱情故事的时代…。

    ------

    三年前，毕业的那天…。教室内，吴珊放下了对父母的承诺，因为这次，她想接受这个自己隐藏内心里，受过两年日日夜夜期盼的时刻。不想去考虑，这次约会之后的夏季，还会发生什么。脑海中浮现了各种他的声调，各种他的表情，甚至是什么方式的拥抱，以及吻…。

    看见了张俊生给自己的字条后，跟了出去。从相差20米，到30米，到50米。看见张俊生在大柳树下笔直的站着，脚步又放慢了。远处的校友，行人，车辆。虽然存在着，但觉得一切又是模糊的。这一刻，眼中，心中，只有他。或许，这个一刻就是乌托邦？场景就是香格里拉？事件就是罗曼蒂克？谁料到结果可能是柏拉图…。

    这个场景如此逼真，张俊生知道，这是梦境。虽然如此逼真，但是略有模糊，可惜吴珊却不知，现在这个是自己的梦境…。虽然吴珊越走越慢，但是离目标距离越来越近了。慌乱的心跳，越来越重，致使脚步踟躇。到了张俊生的面前，微微一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顺口说了句：“干啥？”。张俊生知道这个世界里，一切的一切，都是曾经彼此记忆的碎片。两个人一起努力来编织这个梦吧。或许这是最后一次，能拥抱她的机会，能表达爱意的机会。张俊生认真的，看着吴珊。这个是自己曾经盼望已久，幻想着练习过多少次的动作。展开双臂，缓缓地搭向了吴珊的肩膀。吴珊双肩一耸，好像是触电了一样，原来与自己想象中的感觉不一样的。这一刻，彼此沉默不语，寂然，欢喜。张俊生，双臂缓缓地将吴珊拉近身边。吴珊，脚步笨重地接近张俊生的胸前，虽有满满的期盼，扔夹杂着一丝不情愿，是紧张。闭上了双眼，等待这个告别。周围的一切事务已经变成了静止，远处的行人，车辆，心跳，呼吸，没有任何语言。一切都是为了迎接新的开始…。行人，车辆，变成了飞起的粉色花瓣，吴珊的额头，被张俊生的嘴唇慢慢接近。30厘米，25厘米…5厘米……。

    “啊~~！”张俊生一声惨叫，身体向柳树一仰，同时捂着胳膊！

    “俊生，你怎么了？”同时看着张俊生的胳膊！竟然被一根箭矢穿透！

    吴珊被吓到了，俊生胳膊上都是鲜血，被一支箭矢射穿！此刻，粉色的花瓣变得暗红，向地面跌落…。张俊生松开捂着胳膊的手，本能的拉着吴珊的手，跑到树后。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胳膊，看了一眼箭矢…。探出额头，向校园方向的高处看去，右眼刚看到一半，又是一根箭矢，正中眉心！好在有柳树这个掩体，箭矢射在了树干上。按照箭矢的位置，直线向后逃跑。紧紧地握着吴珊的手，吴珊虽然很害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跑的很快！同时拿出手机，拨打110…。但电话却没用任何反应。

    “别怕，别怕！这是梦境，是在做梦，别怕！有我在，别怕！”张俊生，拉着吴珊使劲的跑！

    “到底怎么了俊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算是梦境，为什么还跟我作对？”吴珊边跑边哭，这个眼泪不是恐惧，是悲伤。同时将手机扔掉了。

    “放松，如果你产生了严重恐惧，这个梦境就会终止，我还有话没有说。我是说，我还有话想告诉你呢！”张俊生，忍者梦境中这种类似真正痛苦的痛，会心一笑…。手握的更紧。

    “从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我懂，我懂。我不害怕，不害怕，不害怕…。”也紧紧的握着张俊生的手，越握越紧。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从箭矢的方向跟垂直后射中我胳膊来分析。他们应该在高处，不会这么快就追来…”

    张俊生看着前面的文具店，拉着吴珊跑了进去。同时想起了，当时就是在这里买的那个牛皮笔记本。当时，好想把这段，没有拥抱，没有语言的夏。写在本里，当做回忆…。而此刻，不需要任何语言，没有吻。彼此都能体会到，它就在这里，这里有了爱。果然，爱的力量是伟大的！张俊生硬生生地抓住胳膊上的箭矢往外拔。好痛，欲要拔出，却没拔出来！吴珊，轻轻的用双手抓住箭矢，瞬间用力一拔，也没拔出来。那就挂着吧…。

    “你？胳膊疼吗？”

    “你？会心疼吗？”

    “我帮你看看，别动。”

    “不用了，挺舒服的。”

    “呸！”

    张俊生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一挽，将吴珊抱入怀中，一脸正经，强忍喜悦，受伤的那只手掐着自己的大腿。文具店如同普旺罗斯的薰衣草花海的春天…。（哈尔滨普旺罗斯，刚刚播种时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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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神秘男从教学楼顶与神秘女一起往楼下跑着！

    “不清楚！应该不是普通的梦魂！”学院操场上，神秘女将木弓向左肩一挂，双手遮住双眼，整个梦境都黑了，双手向高空一抛，双目紧闭，高空中两个眼球合二为一。几秒后，睁开眼睛的瞬间，梦境又亮了。“锁定目标，400米处，文具店里。”

    “快去救那个女孩。”神秘男看了看天空，从腰间拿出了竹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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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2分钟的拥抱，让两个人把这近3年的相思之苦，通通忘掉了，沉浸在了这一刻幸福的梦境中。张俊生也觉得，自己的胳膊不疼了。缓缓将受伤的胳膊抬起，从吴珊的背后伸向头发。就在即将触碰的发丝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段美妙的竹笛曲《恋人心》。曲子让张俊生停止了动作，两人同时闭上了双眼。花海蔓延在文具店。

    三年暗恋，三年未曾相见。

    多少次日夜的期盼，没有敢点赞的朋友圈，直到入眠。

    嗅觉记忆中，还残留着与你没有言语的擦肩。

    不曾直视过，仿佛又多少次浮现眼前。

    课堂上你被提问时，那动听的语言。

    由短发到你背后的马尾辫。

    这一缕飘飘长发，转眼六年…。

    “放开那女孩子！”神秘男子停止了吹笛，大喊。

    张俊生与吴珊同时睁开眼，相视。

    “什么时候染的头发？”

    “前几天，吴山提前通知聚会的那天。怎么不好看？”

    “好看，很好看。”

    “聚会时候，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会不来，只是迟到了一会儿。”

    神秘女子小声嘀咕：“被无视了。”从箭袋里掏出了一直箭矢，拉开木弓瞄准张俊生。

    神秘男子大声吼道：“喂！”

    “你把曲子吹跑调也就罢了！我做个梦，你们怎么还苦苦相逼，追着我们不放？！”

    “俊生，他们是谁？”

    “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们的梦境出现？”

    “还以为，你认识…。我的记忆中，没有见过他们俩！”

    “认识的话，就不会放冷箭了，而是丘比特之箭。”

    “这一箭，算是丘比特之箭。”吴珊再次看着张俊生那张纯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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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梦境中，你遇见了陌生人。你感觉到了前方很神秘，或许会有危险，有时候止步不前，有时候大胆冒险。那是因为你踏入了与你同一时间，同一场景中，他人梦境的边缘。之后，你们梦境合二为一。但，梦境不会持续太久。因为，你们之间的想法不能同步，梦境就会慢慢破裂。

    ---

    神秘女闭上左眼，右眼瞄准！神秘男作出了准备近战搏击的动作！

    “你俩是什么人？蒙着脸，穿着刺客服。是不是，看《刺客信条》后，受刺激了？？”

    “这位姑娘，你旁边的这个人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他是梦魂变的！他是来害你的！”

    “刚刚还射伤了他，现在反过来说，他是来害我的？”

    “虽然，不知道梦魂是什么！别信他俩的话，我就是张俊生！”

    “我信你，就算你是来害我的，我也愿意！”

    “傻丫头，你想想！你的梦境中，是按照你的思维逻辑，按照你的潜意识进行。你现在被他主导了，按照他的思维意识在进行。他真的是来害你的！”神秘女语重心长。

    ----

    8000米高处，梦魂大殿。

    从名字来看，应该是一个神秘，庄严，红墙黄瓦，金碧辉煌的建筑。

    但，这里仅仅是一个不到100平的大厅，被月光与星辰照亮。

    唯独华丽的仅仅是大厅中的一把缠满了梦魂的宝座。

    其余两侧各六把被梦尘环绕的椅子。

    13把椅子围成了一个圆圈。

    圆圈中，有一个‘梦境传送阵’。

    坐在梦尘椅子上的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穿一套刺客服，拿起一把巨斧站了起来！

    “队长，我去把那两个混蛋收拾了！”

    梦魂宝座上一位高挑微瘦，银发长须的中老年人。目光炯炯，穿着白色长袍，一副不识人间烟火的脸，没有一丝世俗的铜臭，仙风道骨的样子，一看就是世外高人!

    “于迪更适合去。”

    梦尘椅上，于迪起身，穿着一套与神秘男女同款的服饰，只不过脸上戴的是面具。走向了‘梦境传送阵’。

    “放心队长，这次不会叫他们跑掉的！孟龙，这又不是战场，你去了大材小用。克隆梦境的活，还是我去吧。”

    “好吧！两个菜鸟，就交给你了。”

    孟龙坐会原座。

    宝座上的人，从宝座上取出了5颗梦魂，然后扔向了梦境传送阵。

    “干的漂亮点！”语毕，又扔出了3颗梦魂到于迪手中。

    “心无旁骛，梦魂开路。八千米下，梦境传送！”于迪默念传送咒语，然后‘梦境传送阵’五道光芒闪亮，瞬间与于迪一起消失。

    （梦尘：一种在梦境中被破坏的记忆碎片。被‘梦境瓶’吸收后，组成梦魂的一种能量。可以理解成，集齐100张梦尘卡片，即可兑换成‘梦魂’。）

    （梦魂：一种通过特殊能力，被组成的有魂魄，有思想，有变化能力的物质。没有完整的性格。可以变身成其他人，并且获取其人的小部分记忆。同时也可以变成自由独立体。不受任何人控制。）

    （梦境传送阵：可以使‘猎梦者’在梦境空间传送的魔法阵。平时是一面镜子，有探测能力。因为上次‘梦境之乱’后受损，现在需要5颗梦魂的能量才可以驱动。任何时候，‘梦师’都须通过梦境传送阵，前往他人梦境。）

    （梦魂大殿：梦境中的一个组织的集聚地。）

    ----

    文具店内，吴珊用身躯挡住了张俊生。希望两个神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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