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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差不多是最好的结果。”
朱飞达在心里为整件事下了一个结语。
为了以相对比较平和的方式解决这件事,他筹划了很久,把记忆中有关胡慈的所有片段都反复推敲了一遍以判断其人的性格和思维方式。
然后,朱飞达还在脑海中多次推演以什么样的语气和用词才能正确引导两人的对话进入他想要的轨道,到最后,终于,他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他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和胡慈保持距离。而谋划解决这件事的时间起点,则是当他拿着筷子望着空空如也食盒的时候。
他从那时起发现,这具身体对“老妈”有一种强大的服从本能,随后发生的几件琐碎小事验证了他的这个判断。
从某个角度上说,现在的朱飞达和胡慈有一个非常相似的地方,那就是过于旺盛的控制欲。
只是,两人的侧重有所不同。
朱飞达更强调由内而外,先控制自己,再去试着把事情往自己想要的方向推进。
而胡慈,可以说她本身性格的原因,或者说教育程度的因素,她这方面的**有些失控的迹象。
朱飞达这次精细至极的谋划,给胡慈敲响了警钟,说是当头棒喝也不为过。
至于承受力问题,朱飞达事前也预估过,他相信胡慈远不是她看起来那么的柔弱。
以他的推演判断,胡慈会很快迈过这个坎儿并以更旺盛的斗志重新杀回来——能从万千竞争者中杀到国家队的职业运动员,没有一个弱者,无论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甚至,朱飞达半理性半直觉的认为,他说的那两万块的所谓分红,胡慈会在近期内以某种方式给他,只是,这个近期有‘多久’,他不敢确定。
虽然竭力控制了,然而随着长长的一口气吐出,朱飞达全身的毛孔还是不可抑制的松开,出了一身的白毛细汗,这是心力失控身体泄力的表现,从这方面来说,他的内养功夫还差得远,这也是他要远离胡慈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她是他身体的“心魔”。
这次,朱飞达没有丝毫沮丧的感觉,而是尽情的享受泄力带来的快感。
在那边,“yungqi”之所以能压过“yoga”一头,除了能更好的发掘身体潜能,就是有这种既放松又充实的快感作为训练的奖励,而且这种快感会随着功夫日深不断加强、延长。
古人能坚持数十年甚至一辈子练功不辍,不只是因为以前的娱乐生活的匮乏,还有这种不断追求更持久更强烈的快感的因素在里面。
至于在房事方面,它确实有能在相当程度上起到增强作用,但相较于因个体体质提升而带来的整体生活品质的提升,那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当然,也有很多人认为花比锦更有用,那也只是个人看法。
不过,如果不是受控的、练功未达到“满盈”状态而进行的“泄力”,不但会损害身体潜能,还会削弱前面练功的积累。
这和这边的武侠小说里面说的内力积累有异曲同工之处,显然,写小说的人对中国功夫也不完全是门外汉。
七秒钟,“泄力”完毕,这已经相当于他在那边大半年的功力积累了,诚然,他在那边练功时不像现在正在身体发育的黄金期,朱飞达还是对这个数字十分满意。
拖着有些发软的身躯,朱飞达背着个书包手提个旅行包开始在路边拦出租,没了智能手机的辅助,这种最原始的拦车方式反而让他觉得颇有新鲜感。
他其实对篮球没有特殊的偏好,在所有喜欢的运动中,喜欢度排在自由搏击和网球之后数第三,参与度排散打之后数第二——
有此反差,只是因为网球不但对器材和场地要求高,对对手的要求也相当苛刻,所以虽然对网球更喜欢些,他反而没有篮球运动参与的多。
其实,朱飞达完全没有想好接下来要去做什么,跟胡慈说要把篮球捡起来,不过是他的谈判策略,是他以胡慈多年来的最忌惮的事情为蓝本表达出的对于所谓的‘信誉破产’最坚定也是最尖锐的态度。
不管是你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只要暴露给有心人,那就有可能成为你的弱点。
想要的,人以之为诱饵,不怕你不上钩,不想要的,人以之为胁迫,不怕你不妥协。
所以才有人说,自由不止是可以对自己想要的说是,更重要的是对自己不想要的说不。
至于功课,虽然这边同时期的要相对艰深些,但对于在那边经历了同样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最后挤进了重点大学的他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所以他才敢说,功课下滑任凭胡慈处置的话。
不做无把握之承诺,这也是他对自我控制的要求之一。
思绪飘忽的间歇,在略过了一辆满脸横肉胡子拉碴的胖司机以后,朱飞达等来了让他相对满意的第二辆车,司机清瘦衣着又整洁干净。
在那边,他很少这么放任自己的挑剔之心,大部分情况下过得去就好是他对日常生活的基本态度。
现在,此时此刻,他只是觉得眼下心情愉悦,又不赶时间,何不任性一点儿?
这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胡慈对朱飞达的影响力,已经由身体而至思想。
很多时候,自我意志只是一种错觉。
窗外的景色飞驰而过,这不是他印象中的上海,朱飞达固执的这样想着——虽然从绝对意义上讲,这个上海是他第一次‘看见’。
远处的景色很快在模糊虚化,只有一个胖胖的变形了的头像在车窗玻璃上忽隐忽现。
在经过一个立交桥隧道时,外面忽然暗了下来,车玻璃上的头像则随之清晰立体了起来,朱飞达放飞到天际的思绪骤然归位,他突然伸出手在头像上比划了几下,一种再创作的冲动兴然勃发难以抑制。
眼见出租车出了商务密集区开始进入居住密集区,两边的商铺种类大幅增加,观察了一会儿,朱飞达道:“师傅,前方五百米拐角处停。”
付了车钱,朱飞达向着看好的一家招牌名为‘清琪美容美体’下面还有一行‘护肤、美发、修眉、美甲’霓虹字体的店铺走去。
到了门口正要推门,门却自己开了,只见一个穿着旗袍妆容精致的女子走了出来,她似乎吓了一跳,退了半步,抬头扫了一眼,瞳孔瞬间放大,顿了一下才笑道:“小朋……同学,你找谁啊?”。
朱飞达捕捉到对方的反应,瞬间想通了里面的心理变化,沉声道:“我不叫小鹏,也不找谁,你们这里霓虹灯亮着不是表示正在营业么?”
那女子随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霓虹灯,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让她叫不出口‘小朋友’的一个很大的‘男孩’——本来大上午闲着没事儿,她忽然来了戏谑之心,笑道:“小弟弟,你不叫小朋叫什么啊,我们是正在营业,你是帮你妈妈问的吧?”
朱飞达苦笑一声,道:“我可不是小弟弟,你们家有这么大的小弟弟么?!”说着身体前倾,居高临下完全罩住了这个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女子,眼尖的他却从领口处看到一团白腻,不由心里一荡,赶紧挪开视线,复又站直,鼻孔朝天,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外面是一张大团结,里面包裹着事先从文具店换出来的零钱,道:“修眉多少钱,一百块够么?”
那女子丝毫没有露光漏点的觉悟,她见朱飞达满脸青涩,神情中却写满了‘我不是小孩子了’的意味,眉目敦厚,语气里却硬撑起‘我就是蛮横你怕不怕’的气势,剧烈的反差让她不由暗笑不已,道:“远远不够,你说怎么办呢?”说着原地折返,推开门道:“小清,别睡了,有客来喽!”
随手把书包和旅行包往吧台边一堆,朱飞达跟着女子走了进去,由于背着光,里面比外面昏暗了不少,仿佛由清亮的上午快进到了萧瑟的黄昏,天花板上稀落的几束橘黄色的灯光洒下,更是给整个房间平添了几分静谧和暧昧。
待看到从里间挑着门帘进来的小清,朱飞达脸一下子红了,只见来人一袭黑色睡裙,除了腰间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根宽宽的同色同质地的腰带外,其他别无长物,走路摇摆间,他轻易看到了上面的真空无碍和下面小衣服的颜色,尤其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得她整个人肌肤胜雪,一大片一大片耀花人眼。
小清并不小,和迎他进来的女子年龄仿佛,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还有些睡眼朦胧,但绝不是刚起床,妆容很浅,比之前一位的精致,更多了几分自然的妩媚。
朱飞达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热血片刻间涌到面部和分身,他赶紧挪开视线,慢慢的一口长气沉入丹田,压住翻滚的气血,总算没有当众出丑。
谢清清本来有些心不在焉,恍惚间见她的合伙人刘雅领着个人进来,就朝着躺椅示意道:“客人请坐。”说着就要上前招呼,猛然间只觉一条巨汉映入眼帘,不由尖叫一声“救命”,撒腿就跑,真正动如脱兔,一片片白腻还有间或闪入的嫣红,看得朱飞达眼睛都直了。
早就窝在墙边沙发上坐等好戏上演的刘雅见状,沙发给她拍得震天响,两只脚还在地板上乱打着节拍,直笑得眼泪横流。
谢清清直跑到休息室的门帘前才神魂归位,一侧身见一个巨‘小孩’正满脸通红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一旁的刘雅已经笑疯了,终于明白过来。
她脸色瞬间红透,小半是因为疾奔,更多的是因为恼羞,吼道:“刘雅你个小蹄子是不是活腻啦!”又向旁边发愣的朱飞达道:“你是谁家的小朋友,怎么这么大个儿!”
她随即在脑海中搜罗了一遍,好像最近的客人中,没有谁的身高和年纪是与之相符的。
刘雅止住笑,向谢清清丢了个好看的白眼,嗔道:“你说谁是小朋友,你们家有这么大个的小朋友么?”瞥眼见朱飞达也是脸色通红,赶紧道:“额,那个,你坐下等会儿,不是要修眉么,我们家小清老板亲自为您服务,要不了一百块那么多。”说完闪身而起,‘蹬蹬蹬’一路小跑继续她未竟的逛街大业去了。
朱飞达赶紧夹着腿坐下,还好刘雅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要不然说不定不放心留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谢清清嘟着嘴见刘雅跑得没了人影,小声嘀咕了一句“高跟鞋怎么不断了摔死你”又向朱飞达道:“你叫什么,多大了,今天不上学么?”
朱飞达支吾道:“嗯,十五了,今天请假没上课。”在他看来,谢清清八十分的身段、颜值远不至于看一眼就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步,只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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