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欧阳榕不知,她这个小小的举动,带给萧逸腾多大的震撼啊!
萧逸腾呆呆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内心被喜悦塞的满满的,刚才的那点酸涩早就无影无踪了,整个人飘飘然的,脑子里只有“榕儿亲我了!榕儿刚才亲我了!”
等欧阳榕换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就看到萧逸腾仍旧坐在那里傻笑。她忍不住狠狠拍了他一下脑袋,“傻笑什么呢?快走啦!”说着就拉着他往外走。
萧逸腾这才回过神来,俊脸不禁一红,一直红到耳后跟,但是却掩不住满心的喜悦,就连带着榕儿去见风浚亭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事情了。他搂着欧阳榕,跃上屋顶,向着左相府的方向,飞身而去。
萧逸腾抱着欧阳榕避开相府的守卫,摸到了后院,可是相府那么大,风浚亭住哪儿,他们可不知道,又不能惊动任何人,只能慢慢地找。
二人来到一座相对较大的落院,攀上屋顶,静静地听着,里面的人好像还没有睡,燃着烛火,一会儿就传来了二人的说话声。
“亭儿······亭儿他······”一个中年女声担忧地说着,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萧逸腾认出了这个声音,轻声在欧阳榕耳边说:“风浚亭的母亲。”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个走的手势,欧阳榕点了点头,二人正想离去,屋内传出的说话声,让二人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亭儿对那个欧阳小姐确实不一般呀,先是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昨日刚醒又为了她连夜赶回来与我商量,如今伤势又加重了,唉~!”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说话的显然就是风浚亭的父亲,左相风大人。那声重重的叹气,让欧阳榕也一阵难受。
“亭儿······唉~!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左相的叹气似会传染,弄的风夫人也跟着连声叹气,希望她的相爷能尽快想出办法。
“就算欧阳小姐与太子取消了婚约,也不适合我们亭儿。原本想等亭儿今年金榜题名后再给他定亲,看来如今这事要提前了,不能由着他胡闹!”风大人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亭儿······亭儿······能同意吗?”风夫人仍旧担心,她这个儿子,她知道,别看外表温和谦逊,可是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由不得他!”风大人无奈地说道,这可不是风浚亭一人的事,可是关系到他们相府,他们风家里里外外上千条人命啊!
欧阳榕拉了拉萧逸腾,对外指了指,她不想再听了。风浚亭对她的感情她能感受到,而且自己也不讨厌他,可是如今听到风大人要给风浚亭说亲事,心里确实有那么丝不好受,不过她不想再听下去了。自己确实也配不上浚亭,只要他同意,他过的好,自己也会为他开心的。
萧逸腾点了点头,抱着她离开了这座落院,来到了花园里,本想再往东边去找找,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萧逸腾抱着欧阳榕转身躲进了身后的假山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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