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个镖师抱起问道:“师弟,金钱帮怎么了?师弟,师弟。”
一群蒙面创如宴会之中,他们也不说话,开始了屠杀,本来其乐融融的气氛变得不一样了。临南镖局变成了血雨腥风的屠宰场,姜孝堂和他的弟子成为了羔羊,寡不敌众,死的死伤的伤。最终,姜孝堂和几名弟子还有一些活下来的漂亮的女人,全部被点住了穴道,围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马天信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说道:“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但是你们要自己争取。”
一名叫弟子张勇的人说道:“你要杀就杀,我是师父养大的,是不会背叛师傅的。”
马天信仰天大笑道:“好小子,我敬你是条汉子,让你死个痛快。既然你有这个要求,那我就满足你,很少用人像我提出这种要求。”拔剑杀了他。
马天信:“你们几个呢?”
那几个人说道:“人活着就好,谁不想好好的活着呢?我们可不想这么年轻就死了。不知道大爷,想让我们做什么?”
马天信指着姜孝堂冷冷的说道:“那你们就杀了他。”
那些人中一个人说道:“请大侠帮我解开穴道,我这就去杀了那个老匹夫。”
另外几个人也怕落了后,纷纷说道:“大侠我们也要一起。”
那些人解开了穴道,拿着刀就要去杀姜孝堂。突然马天信一摆手,被人从背后捅了刀子,却都不是要害,金钱帮的人把他们按在地上。
马天信笑道:“姜孝堂姜镖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姜孝堂:“什么话?”
马天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姜孝堂无奈的笑了笑道:“世态炎凉啊!”
马天信:“那我就帮姜镖头杀了这些忘恩负义人面兽心的畜生可好?”
姜孝堂:“很好。”
马天信压低了声音,在姜孝堂的耳边说道:“一刀杀了太便宜他们了,这是那位有情有义的小兄弟待遇。我会慢慢的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解姜镖头你心头之恨。”马天信对手下说道:“把这几个畜生的手脚给我剁了。”几个金钱帮的帮众砍了他们的手脚,临南镖局内惨叫声不绝于耳,引来不少临近的人看热闹。
马天信吩咐道:“把临南镖局的大门关上,好戏上演。”金钱帮的人关上了临南镖局的大门,但是还有好事者,架着梯子,爬上临南镖局的墙头,磕着瓜子看热闹。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拿着笔,奋笔疾书记录着这件事情。苏州临南镖局,如同地狱一般鬼哭狼嚎。金钱帮的人杀了临南镖局男人,并在他们死了之前奸污了他们的老婆……一封信不能记那么多的东西,分为了三封寄给百晓生家族,太原李家。
姜孝堂的发妻不忍受辱,咬舌自尽。那些镖师的老婆,有的不忍受辱自杀,当然也有想要苟且偷生。毕竟没有什么比死更可怕,他们只是无助的女人。
马天信:“既然兄弟们已经爽完了,那就杀了他们吧!”
一个女人跪求道:“大爷们,我愿意做牛做马,任你们玩弄,不要杀我。我愿意一辈子服侍大官人。”
马天信一剑封喉,朗声说道:“贱人,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这种贱人。兄弟们杀。”几颗美丽的头颅应声而下。
姜孝堂讨好的说道:“真是大快人心啊!死的好,死的好。”
马天信:“我差点忘了你,姜镖头。”
姜孝堂:“大侠饶命啊!”
马天信拿着剑指着他说道:“原来你也是怕死的人啊!”
姜孝堂:“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不怕死,我也一样。这个世界这么美,总是让人留恋。我想你也怕死,不是吗?我有一件事,想求你。”
马天信:“你有什么跟我讨价还价资本?”
姜孝堂:“并没有。”
马天信想了一下说道:“常言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倒是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姜孝堂看了一下正在哭着喊着让妈妈醒来的姜瑾雨说道:“我对这个世间唯一的留恋就是放不下,我的小女儿。”
马天信:“好,我一定帮你好好照顾她的。姜兄,请放心。”一剑从刺入心脏,鲜血慢慢的然红了他的衣服。
马天信掐住姜瑾雨脖子说道:“一家人一起上路,我真是一个大善人。”姜瑾雨慢慢的就没有了力气,双手也不在挣扎了。
那些好事的人,看热闹的人是多么的麻木不仁啊!自古以来,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他们甚至忘了这是一场灭门惨案,把此事当成了一出大戏,不过要比看戏刺激多了。这场大戏以临南镖局七十一人惨死,草草收场,落下帷幕。临南镖局本是生机勃勃的,人声鼎沸,充满了欢声笑语地方,却变得异常寂静落寞。房子不住人就会垮掉,就像很多东西越用越耐用,如今临南镖局已经破旧不堪了。
苏州的街冷冷清清,顾慕君一个在路边的小摊子上吃一碗白菜煮面。她喜欢吃面,尤其是白菜煮面。她在街头流浪时,和几个老乞丐就在一家面馆旁边蹲着,每天都能闻到面的香味,看着人家吃面流口水。有一天,几个老乞丐用乞讨来的钱为她买了一碗白菜煮面。因为那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是老乞丐们捡到她的日子。那碗面,也许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公输棋收养她时,那群老乞丐又请他和公输棋吃了白菜煮面,那耗费了他们一生积蓄。每次想到这里,顾慕君就会泪流不止,大口大口的吃面。
一口很大很大的箱子,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那面摊的老板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一丝人的气息。当他再出来时,只发现了桌上的铜钱,和顾慕君离开的背影。那不是一个很冷的季节,他却倒吸了一口冷气。
金钱帮苏州分舵,顾慕君背着大箱子出现在面前。破门而入,众人都很奇怪。
一个人见她生的漂亮说道:“你是什么人?”
顾慕君冷冷的说道:“你不需要知道,也不配知道。”
另一个人走到他身旁,嬉皮笑脸的说道:“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不如做我媳妇。”
又有一个人笑道:“不行,不行。还是做我媳妇,跟了我这种老实人才会一辈子都享福。”
众人哈哈大笑,牛白藤说道:“你是老实,天下的鸡都长四条腿了。”
顾慕君说道:“白马剑客马天信是哪个?谁是?”
牛白藤:“原来你是那个马舵主的姘头,难怪长的这么漂亮。”
有一个人姓李名闵说道:“马舵主现在自然在那孙羊正店里,和婊子快活啊!姑娘如此漂亮,不如跟了我。我可比那马天信温柔不知道多少倍,老当益壮啊!”
顾慕君:“这么说你们都不是白马剑客马天信。”她转头就要走,那金钱帮的人自然不可能放她走。
李闵喊道:“姑娘,金钱帮的门不是这么好进的。”
顾慕君:“我进来了,也没有什么难的。”
李闵:“你可知道我们金钱帮是做什么的?都是什么人?”
顾慕君:“你们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为了钱?除了好事还有什么事,你们不敢做?你们也算是人吗?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
李闵气急败坏说道:“既然你来这里,那我们只好杀了姑娘,兄弟们杀了她。”
牛白藤:“副舵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然是抓活的,然后兄弟们和她快活一下,岂不美哉妙哉。”
顾慕君从箱子里拿出一把武器,那是一柄斧头,砍掉了牛白藤的头颅。李闵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是这么的可怕。
李闵自己躲在后面,他大喊一声:“兄弟们,一起上。”
顾慕君用极快的手法,不停的组装着天罪。金钱帮的大堂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四十多人倒在血泊之中。有的人是死在一把锋刃极薄的快刀下,也有人是被一只极为锋利的枪刺穿了心脏。牛白藤的头是被斧头砍下来的。当然屠烨在这时也选择了双腿一弯,下跪求饶。这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李闵边磕头边求饶,将自己说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骗顾慕君说道:“姑娘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不对。是女侠饶我一命。女侠,饶小人一条狗命吧!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还没断奶的小女儿。”
众人一起跪下,磕头认错。场面十分壮观,好一场比惨大赛,顾慕君丝毫没有被他们感动,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内心毫无波动。这正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顾慕君呆若木鸡问道:“白马剑客马天信在哪里?”
李闵:“他在孙羊正店,姑娘可以去那里找他。”
顾慕君:“我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骗我。”她随便指一个人说道:“你去寻他,如果半个时辰我见不到白马剑客马天信,我就杀了这里所有人。”
那个人惊慌失措,出门时摔了一跤,连爬带滚,拼命的往孙羊正店跑去。
孙羊正店,门首悬挂着红栀子灯,红栀子灯盖整天盖着灯罩。白马剑客马天信在喝着花酒,抱着两个全身**的大姑娘。杀手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行业之一,专门为人施以报复,解决麻烦。他们的生存,全部建立在人与人之间的仇恨。马天信就金钱帮一个杀手。后来得到了江别南的赏识,成为了金钱帮苏州分舵的舵主。江别南看中的是他那把极快的剑,那把足以杀死大多数人剑。而马天信看中的金钱帮势力、钱以及可以让更多人知道他的威名,让他扬名立万。但是有一种行业更为古老,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行业。也许人还不能称为人时,还是猴子的时候,它就存在。你一定猜的到这个行业了。没错,这个行业就是妓女。马天信是一个无情的剑客,但是却败倒在妓女的温柔乡里。他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像那些文人墨客一样,去那青楼里。但是那里的姑娘,就算你这有钱也买不到他们身体。马天信出身低微书读的不多,自然不会入了那些歌妓的眼。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可以一挣千金,只为和心仪的姑娘谈谈心,听一首喜欢的小曲的人。孙羊正店里姑娘则不同,只要你肯出钱,她就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
一个金钱帮的人慌忙跑到了孙羊正店,一边跑一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等找到马天信时,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一会儿,那龟公又给他们倒了茶水。
马天信:“出了什么事?”
那人由于喝的太急,把茶水都吐了出来。
马天信:“不要急,歇一会儿再说。”
那人歇息了一会儿说道:“马舵主,有一个女的闯入我们的地盘,杀了我们很多兄弟。点名要杀马舵主你,我们实在不就她的对手。全部被打败,她半个时辰后会杀光所有人,直到舵主出现为止。”
马天信心中一惊问道:“什么女人?多大年纪?”
那人道:“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貌美如花。”
马天信心想:你们这群废物,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还要老子亲自出手。
马天信:“你先回帮里,我穿上衣服马上就骑马回去。”
那人说道:“马舵主我这就回去。”那人出门就去了其他的地方,回去是不可能回去了,那个女的还在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
马天信不紧不慢地穿上了衣服,别人死不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死的人越多越好,这样才能显示马天信的重要性。金钱帮就剩李闵那伙人,马天信很讨厌他们。李闵为人奸诈狡猾,死了最好不过了。他故意拖延时间,骑着那匹白马溜达溜达的回金钱帮。
李闵满头大汗心想:那个小王八犊子一定是自己跑路了,难道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祭日吗?不可能的,我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老天爷为何如此对我。
李闵说道:“女侠,一定是那个小子跑了。他没去找马天信那个龟儿子,不如我去找他。”
顾慕君冷冷的说道:“我怕你也跑了,那可不好了。”
李闵:“小的不敢,小人怎么会跑呢?”
顾慕君:“你除了好事不敢做?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李闵:“女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顾慕君:“杀人放火哪一样你没做过?”
李闵:“那是金钱帮让我做的,不是我的本意啊!我也是受害者啊!”
顾慕君:“世上竟然有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你的脸皮比墙都要厚上三尺。”
李闵哭着恳求道:“姑娘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就一次。”
顾慕君:“你杀别人的时候,那些求你饶他一命的人。你给过他们生路吗?”
李闵听了沉默不语,十分害怕。他回想起了自己罪恶的一生,过去干过的种种坏事。原来自己做了那么多坏事,造了那么多的孽,至少有六七个人求他放一条生路。
顾慕君大开杀戒,他们没有一人敢抵抗,四处逃跑,却都被顾慕君杀了。
李闵没有逃跑,他说道:“女侠,我作恶多端,罪不可赦。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希望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顾慕君:“你去阎王爷那里问问,那些惨死在你手里的人,愿不愿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会不会原谅你。”手起刀落杀了他,结束了李闵罪恶的一生。
一个时辰后,马天信踏入了金钱帮。这个他熟悉的地方,不过这里变成了可怕的人间炼狱。他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大堂中央的椅子上,那张铺着虎皮椅子本来属于他的,后面有一张猛虎下山图。马天信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是一个可怕的噩梦。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这么残忍?
马天信:“你是谁?”
顾慕君:“你又是谁?”
马天信:“在下是白马剑客马天信。”
顾慕君:“如果你早一个时辰回来,也许他们不会死。”
马天信:“如果我早一点回来,死的就是你。”
马天信拔剑向顾慕君攻来,两人过了三十多招。顾慕君把他的剑砍断,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他半跪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马天信道:“女侠,你这样杀了一个《兵器谱》人,实在可惜。”
顾慕君说道:“你也是一个苟且偷生之人吗?”
马天信:“我只求姑娘给我一点时间,我处理完后事,与姑娘来一次公平的决斗而死。”
顾慕君:“为什么?”
马天信:“我是《兵器谱》上的人,自然死也要轰轰烈烈的。让姑娘大名流芳千古,让江湖上人都知道是姑娘杀了大恶人马天信。还有明日是我母难之日,我说好了要回家去陪老母亲,她见不到我一定会很伤心的。”
顾慕君听到母亲二字,感触颇深动了恻隐之心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话?谁知道你会不会逃跑。”
马天信:“既然这样,姑娘现在杀了我就好了。”
顾慕君:“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再来杀了你。”
马天信:“好,三天后,我在苏州群芳院等着姑娘取我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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