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燕小七说:“如果没猜错,他一定是元顺帝的儿子。”
秦玉“哦”一声。
两人喝完茶,出了楼。
回来后,芳草炖好了香菇鸡,正炒白菜豆腐。
秦玉说:“芳草,手艺见长呀,白菜豆腐都整得跟炖肉似的。”
燕小七揭开另一个炉子上的锅盖,回头说:“秦兄,肉在这里。”
秦玉暗骂自己愚蠢,明明有两个炉子的,自己怎么只看见一个!
他最后给出了一个答案:芳草在这个炉子前站着,只顾看她,忘了还有个炉子。古人没说错,日久生情嘛。
方伯和胡老汉对芳草的手艺赞不绝口,都叹:谁娶了芳草,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燕小七意味深长地看秦玉一眼,秦玉的眼睛顺着碗边儿一扫,方伯和胡老汉都是用那种眼神看他,秦玉说:“我不觉得好吃,和得月楼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芳草气道:“不好吃别吃!又没人请你!”
三人哈哈大笑,秦玉尴尬地扒了几口饭,没敢再开口。
众人饭讫,胡老汉和方伯都蹲到竹筒前面抽烟。芳草收拾完以后,在火炉边烤手,燕小七还是盯着墙上字画看,秦玉剔着牙,在屋里边走边做诗:“绿蚁新酒醅,红泥小火炉,——呃,呃——林表明霁色,城中——呃——增暮寒——咦,芳草你干啥呢?”
其余三人向她看去,芳草洗了头发,她把湿头发缠在筷子上,正在火炉上烤。
芳草说:“有啥大惊小怪的,我卷头发呢。”
胡老汉说:“好好的头发卷它作甚?”
方伯说:“刘老头,你眼光不行了,年轻人嘛,得跟得上江湖的大势,让她卷吧。”
燕小七说:“芳草姑娘果然非同常人,心思颇为独到。”
秦玉说:“闲着没事你也学学我,吟两首诗来听。”
芳草说:“我又不做酸菜,吟诗干吗!”
过了一会儿,芳草卷成了,众人一看,都说像蒸面条,看见就想吃,芳草得意地用根头绳把头发束起。刘海也弄到后面。
芳草说:“我这样弄是不是太成熟了?”
秦玉说:“不是太成熟,是太老。”
芳草说:“要不,我再把刘海弄过来吧。”
胡老汉说:“你烦不烦啊,几根头发变换万般模样,让谁看呐!”
方伯说:“这你不懂!女虽为悦己者容,也为己悦者容啊,刘老头,你当真老了!”
两人一阵大笑,芳草羞涩不已,扭捏道:“说啥呢你们,真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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