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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寄白握着钱仁林手道:“大哥乃是一府的班头,对这秦州城肯定比我这个外人了解得多,兄弟是想问大哥,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之事,尤其是武林中人有没有什么异动?”
钱仁林一句“我哪敢知道这些”险些脱口一出,还好反应快些,顿觉面上无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不瞒宗少侠说,这秦州自古便是交流之所,东西南北各处江湖之人,难免路过此地,因此此地我们这些衙门捕快班头尤为难做,远不似别处打个秋风要个常例,微有不慎便是性命之忧,老钱我之前那几个班头可死得惨啊……”说着话,突然想起什么,重重拍了一下脑门,道:“我这光顾着诉苦了,险些忘了一件事。宗少侠你是粟特国的御前大将军,那粟特王女就在烽烟阁里下榻自不必老钱多讲。可你有所不知,那烽烟阁也成了这些日我们这些苦命之人的重点看护,毕竟不能让番邦公主出了岔子。就在昨天……哎呀,你看我,这这这,宗少侠,说的老钱要给你摆酒洗尘,怎么现在就在这衙门口上说话了,这地方晦气,走走走,先和老钱回家取钱,十两钱应该能在烽烟阁吃上一顿了。”拉着宗寄白便向自己家走去。
他正说道要处,话题大转,只急得宗寄白心里好像数只小手抓挠一般,赶忙拉住钱仁林道:“先不急吃饭,方才兄长说到昨日情况便岔了话语,兄长不如先说完,若是消息有用,那就得兄弟我请兄长吃这顿饭了。”
钱仁林立时知道自己的消息可能对宗寄白有重用,大嘴一咧,笑道:“老钱也是心急。昨日,老钱发现有个穿着灰斗篷的人进了烽烟阁,那人身量极为伟岸,烽烟阁楼门够气派了吧,那人进门时候都微微弯腰。老钱长这么大也没见过那么高大的人,不过那人斗篷遮住了脸面,看不清楚。那人进去不多久,又有一个少年进了楼。可是以老钱的眼光看,这个少年眼神沉稳中透着狠辣,倒像是中年人的神情。”
宗寄白心头一紧,打断了钱仁林话语:“这个少年只怕就是今天在客如云里杀了老板娘的那个凶徒。”
钱仁林道:“少侠,老钱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秦州府推官张老爷为人颇好,出了这么一个无头的案子,只怕仕途有损,少侠若是亲眼见了这个凶案,那不如和老钱回到衙门和老爷说明案情,少侠你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宗寄白面色凝重,摇了摇头,道:“兄长,只怕此事没有这么简单了。”
二人正说话间,只听见府内铜锣声响,不一会儿,跑出一队官差打扮之人,队伍里有人看到钱仁林,叫道:“钱班头,快过来,有消息说烽烟阁出事了,死人了死人了,还不赶快跟着弟兄们走啊!”钱仁林猛地打了个激灵,脸色铁青,张嘴想和宗寄白说话,可话到嘴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最后无力地摆摆手,跟在了后面。
宗寄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钱大哥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揪心。若是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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