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直接就降了五层,就快连自己的嘴都养不活了,我的铺子都是在闹市区,就更不用说其他的掌柜了。”
肉山一样的枫掌柜哼了一声,怒气冲冲地道:“还能有什么原因?最近城里不知道谁开了一家叫做长生堂的药铺,居然还大肆地开义诊,现在病人都跑他那边去了,哪里还有我们的生意可以做?哼!”
一个坐在枫掌柜旁边的老者,摸了一把自己长长的花白胡子,伸手在自己已经空了的茶杯上点了点,老者身后的护卫打扮的人立马上前,将老者的茶杯填满,然后才退了下去,仔细一看,这两个护卫的腰间都挂着三枚铜钱,居然还是两位三钱天师,这不得不说是这个世界修士的悲哀了,为了几个银子,甘心供凡人驱使。
老者没有理会其他,见其他人讨论的热烈,绕有兴趣地看着,不时将茶杯端起喝上一口,似乎眼前几个人讨论的事和自己无关,自己的药铺收入没有下降一样。
过了一会儿,枫掌柜见其他掌柜也只是抱怨生意难做,长生堂不和道上规矩之类的话,没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于是转过了身,对老者道:“不知三叔如何看长生堂这件事?”
老者点了点头,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见其他人将目光都对着自己,这才说道:“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懂事了,那长生堂的掌柜我也见过,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居然不声不响地就开了一间铺子,都没有前来拜访过我们这些老前辈,真是太没有规矩了!”
其他的掌柜是连连点头,就是枫掌柜也是将他那肉球一样的脑袋给点了点,显然非常同意三叔的话。
被称作三叔的老者继续道:“原本我见他年轻,想来也没有什么真材实料,而且药馆的位置也偏僻,料想他也做不了多久,便没有打算和他一般见识,谁成想,这个年轻人还真有两下子,看他最近给不少的人看过病,想来还是有点本事的。”
枫掌柜担心三叔给长生堂掌柜开脱,于是叫了声:“三叔。”
老者一摆手,接着道:“只是他现在开这个什么劳什子义诊,他想必也赚不到什么钱,我们也跟着没有生意,这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是如何做得?看样子必须得要给他点厉害瞧瞧,不然如何让他知道要尊重我们这些长辈?”
在座的掌柜头点得就像正在吃米的小鸡一样,那叫一个整齐。
尖嘴猴腮的掌柜建议道:“三叔,我铺子里有一个快要老死的病人,不如让人给他送去,一路上的颠簸,想必病人也坚持不了多久,只待病人一死,我们就安排好人手,大闹一通,顺便将他的药铺给砸烂。”
枫掌柜抹了一把自己油腻的大嘴,嘿嘿笑道:“还是让我去找一个乞丐来,给他的饭食中下点剧毒,然后将人送到他药铺,等到人一死,嘿嘿嘿!先说好,你们要多找点人来旁观才是,看我将他长生堂的名声给弄得臭大街。”
老者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点头同意,枯瘦的嘴角泛起笑意,似乎已经不将长生堂的事放在心上了。
众掌柜也齐齐地发出嘿嘿的奸笑声,让院外路过的野猫听得毛骨悚然,加快两步,逃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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