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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七百小舟出襄樊,北渡汉水,白袍负手立船头,眸若星辰,翘首北望,看世间怎得这般俊的人物!
“将军,江北见三名游骑!”一叶小舟急急来报。
船上白袍嘿了一声,笑道:“取我弓来!”
一弓在手,白袍举目远眺,但见江岸影影绰绰有三人上马而逃。搭弓纫弦,嗖嗖两声,岸上两人应声落马!
“且留一个回去报信!”船上白袍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常听人说,将军开三石六斗弓,取准于七十丈外,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小舟之人叹服道。
“胡说八道!”白袍淡淡道:“明明是八十丈!”众人闻之,放声大笑。
泊船于江北,白袍翻身上马道:“点一千骑,其余在这里等着,少则三天,多则四日,我去南阳给踏雪喂个草便回!”
“此去要经新野、邓州两镇,来回四百余里……”
白袍闻听将手一摆道:“咱家爷爷当年直捣南楚皇城,不过四百骑,今日千骑予我,便是一路杀到洛阳,与那晋国皇帝饮上三杯有何不可?如今只去南阳溜溜马,已经是给李季留了好大的面子!”
晋国国主李烈,乃文帝四子,故而白袍呼之为“季”,虽不合情,但却合理。若问马上白袍又是何人?大陈开国辅国公,沈文忠之孙,金陵巨贾沈万三之子——沈缜!若问天下男儿谁人堪魁首?须得金陵沈家有子最风流!
却说白袍引千骑向南阳,足足跑了一日,才见一哨人马,大约也是千骑,为首一将,手提大刀,提马上前,朗声问道:“来人可是金陵白袍?”
答曰:“正是!”
来将又问:“如今两国相安无事,君以千骑入我国境意欲何为?”
“我去南阳喂个马!”说罢只见白袍抖了抖手中银枪道:“我已答过,下面到你,你是来送死的吗?”
一阵马嘶,提刀将勉强安抚住胯下马儿的退势,扬声道:“我乃荣贵,家父大晋一品君侯荣腾……”
白袍儿哪里理会?大喝一声,挺枪纵马,直取荣贵!贵料不敌,拨马欲逃,奈何胯下坐骑竟是被一声大喝吓得屎尿齐流,瘫软倒地。再抬头时,只见白袍已至,手中大枪一吞一吐,便叫那一品君侯之子,做了枪下亡魂!
“打仗靠嘴,沈缜甘拜下风!”说罢他将手中长枪一摆,指向那骠人马笑问道:“跑是不跑?”
晋军闻言,当即后队变前队,落荒而逃,那速度比来时不知快出多少!
“白袍!白袍!白袍!”身后千骑振臂高呼,反观新野城头,一片安静,好似那鬼城!
“将军入城否?”身旁副将躬身问道。
“入个屁!区区新野,还不够丢人的!”说完他又想了想,随即吩咐道:“留一面旗于城门之前,告诉他们,我明日回程,若见此旗不在,那这城也不用在了!”说罢提马直奔邓州去了。
这一夜,新野城下两队晋国兵马兢兢业业卫守沈家军旗!
邓州大营内,探马来报:金陵白袍过新野,斩了荣贵,如今正向此处杀来。
“沈家小儿,欺我大晋无人?”帐中金甲将军虎目一瞪拍案怒道。
“陈国兵马不过一千,如今我十倍之,只消摆开口袋阵,等他进来,必能将那白袍儿一网成擒!”参军于曹献策道。
“不可轻敌!须知狮子搏兔尚要全力!”但见金甲将军扶案起身朗声道:“箫沫听令!”
“末将在!”
“你与曾士各领三百弓箭手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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