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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继续说道:“弘毅兄,明日诗词决赛,一如往常般帮我造势,暂且不论。后天棋艺预赛开始,也请弘毅兄帮忙,我要玩得更大一些。”
柴基业精神一震,大感兴趣,自从认识了李白,此人时不时有出人意表之事,无不有趣之极,要么惊险刺激,要么语出惊人,要么巧遇名士,要么预知天气,又兼品行端正、任侠直爽,几近完人。唯一不太男人的是,酒色不染,且对放浪形骸之人不假辞色,这便让很多人与他难以长期交往。若非自己所图事大,或收买或结交奇人异士,专门跟这种人打交道,恐怕自己也难以跟这么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同行同住密切交往这么多天。问道:“太白兄打算怎么个玩法?”
“棋艺比赛,约四万人参赛,预赛三十二人一组,有一千二百余组,采用淘汰制,捉对博弈,胜者再战,最后只取每组头名进入复赛。复赛每组十六人,只取头名进入决赛。按规则,选手可以同时挑战三人、七人、十五人或三十一人。我想同时挑战三十一人,一个回合便胜出。还劳弘毅兄继续派人帮我造势。”
柴基业听得惊呆无语,好一会儿才说:“太白兄,这也太疯狂了些。下棋最是劳神,稍有不慎便满盘皆输。当今大周第一国手诸葛炯,我也只听说挑战十方国手,同下十局,七胜三负,连下六个时辰,下完后呕血不止,卧床半个月还起不来。大周文人,哪个不会下棋的?凡报名者都是有一定把握的好手。若你这般同下三十一局,输掉任何一局,便与复赛无缘了。太白兄的玩法,胡闹之极,胡闹之极啊!”
方灿心想让我同下三百一十局也轻轻松松,三十一局算什么?便笑道:“弘毅兄着相了。人生当风行水上,快意成趣,输赢何足道哉。”
柴基业喃喃重复着方灿的话,忽大笑道:“我是着相了。好吧,我便帮衬着你,疯上一回。”心下毫不看好方灿能胜出。
次日上午,方灿嚷嚷着要陪二人去参加琴艺预赛。柴基业心说你是陪你妹妹而已,以前可从来没有陪过我。果然等二人赛完,方灿便带着沙玉脂去游玩观赏牡丹花,柴基业独自去参加谱曲复赛,欲哭无泪。
方灿两世为人,纵观历史,横看星空,眼界宽广无比,自然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他仍然是生理正常的男人,并非神仙。最让他苦恼的是,他的基因重组之后,寿命无法估量,少则300年,多则1500年甚至更久。两世为人,却从未涉及男女感情之事,处理方法书上倒是看到很多,但是轮到运用,那是毫无章法、手足无措、活生生笑倒一大片男人的初哥。于是暗下决心,在这世上,与其用情,不如无情,可免日后目睹爱人衰老死离的悲伤。然而正如天赋能打败基因一样,感情也能战胜理智。面对沙玉脂的依恋,方灿便不忍拂她心意,只好陪她做这做那,东游西玩。二人如情侣一般,漫无目的地在人流中走走停停,欢声笑语。此等携美赏花之事,风雅之极,羡煞旁人。直到诗词决赛要开始了,才同去赛场。进场前,沙玉脂为方灿整理并不凌乱的衣冠,千叮咛万嘱咐,才放方灿进场。
方灿知沙玉脂在等,拿到考题,见是以“牡丹”为题,于是《清平调》之二“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一挥而就,急忙出来,见沙玉脂焦急在等,便又陪着她继续游玩。天色黄昏,方才回去。柴基业的随从早已造势成潮,“青莲居士”便是李白已经众所周知,方灿不出所料,夺得诗词决赛头名,将李白的大名在乐土大陆继续传扬。
次日便是二十三日,依次是棋艺预赛、琴艺复赛、歌赋决赛的日子。因棋艺预赛需两个半时辰,所以时间提前了一个时辰,另两场则各推后一个时辰。三人都有参赛棋艺,早早起来,一起赶去,然后各进自己的赛场。柴基业安排的五六个随从徘徊在方灿的赛场外,就等里面传出消息了。方灿进入赛场,等监考官讲完比赛规则,站起来一揖说道:“学生李太白,编号丙辰六九零二号,请求遵循第七条第三款,愿与本场三十一人同弈,请考官批准。”
此话一出,全场一静,然后立即炸锅。考官一声大喝:“肃静!”然后对方灿说道:“考场无戏言,你可知这样做不但劳神伤身,而且只要输掉一场,便算是输了,无缘复赛?”
“学生知道,输赢自认,还请考官成全。”
“同弈一对多者,均是只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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