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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宗越想越觉得李涺有些奇怪。
他原本以为李涺会跟之前一样,所以连让他坐下这种话都懒得说了——反正他一向很自觉。
可是没成想他居然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等候。
说起来,今天早朝的时候,元一还说他和其他诸王相谈甚欢。
李涺一向沉默寡言,除了和鸿儿、涓儿私交不错之外,和其他诸王基本上也就是打个招呼的交情。
帝王家亲情淡薄,这孩子原本就细腻,看透的太多、反而成熟得可怕。
他也就私下只有自己和他的时候有点儿十几岁孩子的样子,平常就跟个老学究似的。
对于他看不惯的人,即使对方是他的长辈,依旧丝毫不给对方留情面。
元元虽入道馆,但仍是皇室血脉。
再说,她和自己同父同母,是他最亲的姑娘。
元元对待男女之事是过于开放,但是女子追求喜欢的人又何尝不可?
为什么只许男子寻欢,女子就不能作乐?
她的性格玄宗十分了解,她只是因为年幼丧母、一直没什么安全感,故而才养了几个面首。
可是李涺每次看到她一定会立刻转身走人,仿佛她多么不堪似的。
导致元元多次来哭闹,说李涺目无长辈。
可是玄宗也无可奈何,毕竟她公然和多名男子厮混的消息已经传的整个大唐人尽皆知。
再说了,玄宗也说不上话,这娃儿生气起来,连他都不认的事情也没少干。
主要是蝉儿一向身体不好,他也实在舍不得再给她添堵。
可是现在看来……李涺似乎忽然“规矩”了许多,在自己面前也知道尊卑有别了。
难道说生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还是说他只是装给自己看的?
要不,还是先晾他一会儿观察下情况。
玄宗觉得这个想法还不错,直接无视了他、继续批阅自己的奏章。
可是奏章都批完半天了,他还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
这让玄宗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抬头盯着李琚,刚要开口,正好看到李琚猛地摇了下头。
他的眉头都堆在了一起,一张包子脸皱巴巴的、写满了嫌弃。
这让玄宗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他在想什么不堪的事情,而且这个事情显然和自己有关,这才咳嗽了一下开口。
—
“婢为何应该生气?”怜儿一脸茫然地看着李琚,她完全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道歉,“婢听不懂郎君的话。”
“这里,”李琚只好伸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画了个圈,有点儿不好意思说,“还有这里。”
他原本是想说自己不小心弄花了她的妆。
可是怜儿的脸登时就红了,她屈身行礼:“郎君放心,婢断然不会数出去的。”
“那婢先下去整理妆容了。”怜儿起身说道,说完就跑了,留下李琚原地石化。
“哈?”他茫然地眨眨眼睛,恍然发现怜儿应该误会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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