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你们可要小心,不要跑河边去,那东西太危险。”王伯对李铮说道。
“没事的王伯,今天可能是被我们给吵醒了,这不就正好弄死一条么,晚饭有着落了,我们砍了一堆竹子,准备围着那边弄一道栅栏挡住土龙就好了,爬不过来的。等我们把养殖场弄好了,我就琢磨琢磨怎样把土龙也给养起来。”
“哈哈,小郎好志气,好,我们都等着。”
“就是啊,看人家小郎这脑袋多好,哪像我们家这两头牛,空有一身力气,就是没有这主意,小郎啊,要是不嫌弃,就让我们家这两头牛跟着你干事,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大娘,我们本来就已经一起干事了,我们还弄个叫生产队的组织,以后就一起干活一起弄吃的,先给瓦罐哥把房子盖好,然后我们几个孤儿就住一起。等我把养殖场弄起来,让大家天天有肉吃。”
“那感情好,小郎就是聪明,快点弄起来吧,我们也好享个福。小郎过来,我量一下你的尺寸。”二牛老娘招呼道。
李铮走过去,二牛老娘拿着一根绳子在李铮身上量了一下肩宽腿长:“我家里还有块麻布,赶明我给你做一身新的衣服换上,这件衣服先脱下来我给你缝好。”
王伯拿了一件他的衣服给李铮穿上,那件被瓦罐撕碎的破衣服二牛老娘借着火光用麻线缝补着。
李铮借着火光,看着二牛老娘在缝衣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大娘,我能看一下针么?”
“这孩子,针有什么好看的?”大娘笑着把针递了过来,李铮接过来凑近火光一看明白了,骨针,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细骨头做的骨针,原以为都大唐了这缝衣服的针怎么也不应该还是原始社会的骨针了吧,没想到竟然还是。
唐代产生了一个成语叫做: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也就是说应该有金属针了啊,怎么到了这却还是骨针?
“为什么不用铁的针呢?”
“小郎有所不知啊,铁做的针多珍贵,好的针不断,不好的针还不如骨针呢,再说了朝廷管制铁器,有刀都要报备,这也就是这几年战乱才没人管,原先谁敢天天带着刀?”
李铮明白了,有铁针,但是铁的质量不行,做大件物品没问题,做成针太脆,容易折断,那也就是后世的低碳铁一类的,脆。再说了现在老百姓都是麻衣,缝隙大,容易穿过去,骨针也就将就了。
“明日我去找铁匠伯伯,给您做个针,省得您这么费劲的缝。”
“好好,我等着用小郎的针啦!”
正在这时,一阵吵闹声由远而近,一帮人簇拥着两人来到了小院。
“族长,你评评理,凭什么他今天分土龙肉又给我一个土龙头?连着好几天都给我土龙头,这不是欺负人么?”
“你自己抓阄抓的,能怪谁。”
“好了,都别吵吵了,说说吧,怎么回事?怎么会天天都是头呢?”王伯喝止道。
“这几天不论怎么抓阄,我都是土龙头,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肯定有问题,但我不知道问题在哪?肯定是他搞的鬼。”
“族长,冤枉啊,每次都是他先抢着抓,怪不得别人啊。”
李铮看着天天抓了土龙头的那位老汉呼吸还带有肺音,像是哮喘,心里有了主意。
王伯明显的头疼了,估计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正要开口,李铮先抢着开了口。
“大伯,那土龙头您怎么吃的?”
“哦,是小郎啊,土龙头拿回去煮熟了吃肉,全是骨头也没有多少肉吃,剩下的只能扔掉。”
“哦?有没有把土龙头砸开吃里面的脑呢?”
“哦。。。。这还真没有,小郎你的意思是。。。。。”
“大伯,我听您肺有响动,这是哮喘的病症啊,土龙肉是补益良药,能补气、壮筋骨,驱湿邪,还能治哮喘,其中土龙头是治哮喘最好的药,特别是脑仁,每天吃一个,吃七天就会有大好转。”
“小郎你还懂医?如此说来,这是老天爷眷顾我施药于我?啊呀,多谢小郎,兄弟,哥哥我错怪于你了,这就给你赔礼道歉。”说着老汉对另外一人双手抱拳深施一礼。
分发的那位脸腾的红了,连忙回礼道:“哥哥千万别这样,当弟弟的受不起啊。”
转身对王伯说道:“族长,既然小郎说了土龙头对哥哥的哮喘有效,那能不能每天吃土龙时单独把土龙头给哥哥,然后再抓阄抓一份?”
王伯明显很满意:“这事是好事,老哥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去不要再扔掉了,白玉子真人的徒弟那也不是凡人,看看这段时间村里的人,是不是个个都面有红润了?是不是身体都有气力了?散了吧。”
众人交头接耳地慢慢散去。
“小郎,土龙肉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回王伯,确实是这样的,要不我怎么会想着养土龙以后经常吃呢?”
“哦?小郎从何而知这些?”
“我师父教的。”
吃喝完毕众人散去,李铮的衣服也缝好了,虽然针脚粗大,但是很匀称,李铮躺在火塘旁边的草堆里,听着瓦罐和王伯的呼噜声久久睡不着,也不知道憨憨一天跑哪里去了,到现在也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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