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花的主茎很短,往上长了一点就分出两个枝丫来,一粗长一细短。粗的在左,细的在右。顺着枝丫螺旋形的分布着三、四组叶子,下大上小。每组叶子都是三片。呈对称的品字形。叶片是山字形的。边缘并不平整,有着许多细小的不规则形凹弧。
长短两个枝丫的顶端各有一个花苞。短的那个还被花萼紧紧包着。绿油油的,像是刚结出来的。
长的那个花苞已经完全结成,个头很大,外侧的几片花瓣隐隐有些松散,已经露出几分红色,只是不知道开全之后到底是阳红的,还是粉红的。花瓣的边缘也不是平滑的,有着弧形锯齿状的的波浪,想来这花开了之后,肯定是很华丽的。
这画虽然把花朵的细部描绘的很详细,但是整体的风格却不是写实的,很有点装饰风的味道。
花茎呈顺时针弧状弯曲,连带叶片组也顺着花茎的弧度,像个柔术演员一样,使劲的向后仰着,翻卷出一系列华丽的线条。
之所以说这幅画很奇怪,是因为很少有画家会描绘盆栽植物这个阶段的状态。
他画得太早了,这花还在结苞的时节,花萼还没来得及萎缩,花朵上还是绿绿的颜色。若再等上个把星期,绿色退了,等花朵显出它天生纷繁的颜色来,无论是盛开的,还是半开的,才能够显现出它们身为“花朵”的艳色来。
更让人不解的是,两支花茎最上方的那组叶子,都与花苞隔着相当远的距离,使得那两处的构图显得有些的空洞。
但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像是画家为即将盛开的花朵留出了位置,让它们不至于在盛开之后,和身后的绿叶产生拥挤。
可是,这是一幅画啊,难道这位画家在期待画中的花苞能盛开么?
我看着这幅画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看旁边的小黑,他正紧锁着全部的六条眉毛,露出一副颇为着急的样子。
我摸摸他毛呼呼的脑袋,用拇指揉揉他眉间的小肉丘,说道:“别着急,看看弗兰兹写什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信上的内容很简短,可我刚看了第一行就看不下去了。
这,这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他竟然说,这副画是从我背上描下来的!
我已经顾不得那个****的臭****竟然胆敢偷看人家白嫩的美背了。
我的背上怎么会有图画呢?!
像我这样五讲四美十好青年怎么会在背上……
不对,不对!
这本来是菲尼蒂雅的背。
是纹身吗?
不可能,我用这个身体洗澡这么多年,明明处处都光溜的很,那种染了颜色的疤绝不可能出现在人家滑嫩嫩的背上!
难道是胎记?
扯!虽然我家老爹、老妈是几乎接近神仙级人物,可就算是神仙,也不至于给胎里的小娃弄出这么复杂的“纹路”来吧?
这到底是……
“小黑!快拿镜子!”
小黑找镜子的功夫,我把房间里的窗帘一扇扇拉好,又反锁了房门。确定外面人不可能看不见了,便爬到床上,把上衣脱了个光溜,露出整个背部。
“你还磨蹭什么?快把梳妆台上的镜子拿过来,那个带镜子的粉饼盒也要!”
我正急着要看背上是不是真有东西,扭着手在背上摸来抹去,可向来对我的命令行动积极的小黑,这次却慢了下来。
嘴里叼着镜子他,一步步倒退着向我走过来,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地面,连个眼角也不往我这边瞟。
……
……呃……
那个……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尖叫、大喊、搂衣服,外加拉被子?
小黑狗狗的时间太长,我都忘了他是个男人呢……
啊~~~~~~~~~~~~~~~~~
死了!死了!!
我竟然当着个男人把衣服脱了精光!!
呃,好吧。虽然露两点只能算三极,但同样是少儿禁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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