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控。
“我们虚无的婚姻,很快就会结束了。”阮白静静的盯着他,说出了这句话。
空气,似乎在这一刹那冻结住了。
张行安那双好看的桃花眸,骤然凝聚一股黑色风暴,就连瞳孔边缘都覆上一层薄冰,原先还颇为冷静的俊脸抖动了几分,他薄唇越抿越紧,似乎在极力的控制自己濒临爆发的情绪。
“离婚?阮白,你简直在做梦!”张行安整个将阮白压在桌子边缘,手臂圈住了她,和她几乎面贴面。
他愤怒的眸子直盯着她苍白的小脸,一丝决绝从他瞳中划过:“你以为找了李文启就能顺利离婚了?就算李文启从未有过败诉又怎么样,在我这里,只要我不想离,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阮白心里一阵冰凉,她现在连和他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用力且愤怒的推搡着他:“你给我滚——”
张行安眸中闪过一道厉光,攥住她的下巴,死死的盯着她冷的不成样子的小脸,讥讽道:“阮白,就算用婚姻捆缚你一辈子,我也绝不会成全。告诉你,我张行安这辈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阮白惊出一口凉气,清灵的眼睛冷冷的望着他,眸中尽是厌恶:“张行安,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张行安低低的笑,她的厌恶,让他的心仿佛一根被扯断的琴弦:“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生动的很,就是不知道……如果你被我压在身下,是否也是这种娇艳动人的媚样?”
“啪——”
狠狠的一巴掌,煽到了张行安那张俊脸上。
张行安被阮白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煽的懵了一下,他不敢置信。
这女人居然敢打他?
额头青筋似乎都在突突的跳,张行安那张邪气的脸上布满寒冰。
他狠狠的将阮白细腻的下巴掐在手里,瞳仁里的寒光几乎要将她剥皮抽筋:“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下贱的二手货罢了,敢打我?谁给你的胆子,嗯?”
从小到大他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更别提长大后的他是个横行霸道的小霸王,从来只有他教训别人的份,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如今,他却被这个看似荏弱的女人给打了,传出去会是怎样的贻笑大方?
张行安手掌高高的昂起,想要教训这不识好歹的女人,可看到她那双愤怒又倔强的晶莹眸子,泛着水光,他手掌最终还是放下,直接凶猛的噬咬上了她娇嫩的唇。
野兽一样,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呜……滚……滚开……”阮白愤怒极了,不停挣扎。
奈何跟他的力量悬殊太大,阮白躲避着他细密落下的吻,却怎样都挣不开他的桎梏。
阮利康的遗像定定的望着女儿被欺辱的一幕,似乎就连空气中都传来一声悲戚的哀叹……
剧烈挣扎的过程中,阮白打翻了一个插着白菊的瓷花瓶。
花瓶碎裂的声音,引来了下楼回来的阮漫微和两个孩子的注意……
阮白睫毛闪动,盈水的眸子蒙上一层屈辱的雾气。
正当她抵死反抗,眼泪滑落的时候,湛湛像闪电一般冲了进来。
看到妈妈被张行安欺负,他小兽一般冲到张行安面前,对着他的小腿便狠狠的咬了下去!
小男孩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皮肤。 瞬间,艳红的血便从张行安的裤子上渗透了出来,不是一般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