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亲自打电话为她请假,估计又会有人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
季黎川拧眉,“你现在这样的状态,能赶接下来的通告?”
她低垂着眸,将手中的水杯放在茶几上,“嗯,我会跟导演说一声的。”
男人眉间拢的更紧,她此话一出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垂在身侧的拳握了握,但最终没再说些什么。
她侧身靠在沙发上,“我想睡一会儿,你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吧。”
他看着她这样窝在沙发上的姿势,“不去床上?”
她摇摇头,“不想动。”
季黎川在她苍白如纸的小脸上盯了一会儿,今天的事情发生的突然,就连他都不知道那个瓶子里装的会是浓硫酸。
男人眉间拢了拢紧,他去床上拿了一床小薄被,过来的时候手轻轻的推了一下房门,将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想了想,还是留下来,等她醒了再说。
…
桐城检察院。
战北霆是接到傅荆的电话才知道她出事了。
男人的一张脸听到她差点被人泼了硫酸之后覆盖上一层浓重的暗色,挂断电话,静了几秒。
乔云啸将手中的一沓资料递给他的时候他没接,“二爷?”
战北霆垂眸在他手中的资料上扫过,淡声:“这里交给你,我有事先离开。”
“好。”
战北霆离开之后,乔云啸觉得男人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听到刚刚似乎是跟傅荆通过电话,便给傅荆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发生了什么。
结果。
居然,又是因为慕酒。
…
凤凰古城,酒店。
慕酒的额上冒出一层薄汗,原本想小睡一会儿压压惊,但睡着后,又被噩梦惊醒。
那片完好的肌肤在她面前被硫酸腐蚀掉的景象,在她的脑海中一直挥散不去。
“啊……”
她倏尔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胸口起起伏伏,喘息着。
季黎川听到她的声音,从窗边走到她的身前,俯下身子,朝她伸出手,语气温和:“怎么了?做噩梦了?”
慕酒倏尔伸出手攥住他朝她伸出的那只手臂,一双眸定在男人英俊的容颜上,恍恍惚惚的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季黎川?”
他轻轻应着她,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嗯,是我。”
战北霆到达酒店她所居住的房间前,看到门并没有关紧,刚准备推开门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没事了,嗯?”
他轻轻推了推那扇虚掩着的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小女人以及……俯身在她面前的男人。
慕酒抓他的那只手抓得很紧。
季黎川只能抬起另外一只手,将她额旁沾着的发丝划到耳后,“好点了吗?”
战北霆的视线落在她紧紧抓着他的那只手上,漆黑的眸淡然无温,薄唇慢慢抿了抿紧。
口袋中的手机在震动,他从里面收回视线拿出手机,折身走在走廊上,按了接听。
男人的嗓音沉冷的刺骨:“你先把那个疯女人扔到警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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