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记者听完这句话,再一次热血沸腾起来,争先恐后的举麦上前:
“江先生,从事情发生的一开始到现在,江家的人都没有站出来,是不是说明在默认您太太的罪名,江氏集团总裁,也就是您的父亲江雄涛是否对此表示愤怒?另外,此件事情您太太的罪名是否坐实?”
问问题的是一名高头大耳的男子,他举着话筒直逼江临玺的眼前,问出的问题也十分的刁钻。
周围的记者在听到他的问题之后,也都停下了争夺与声响,目光集中在江临玺身上,迫切的等着他的回答。
没想到是,这一次江临玺并没有出声,而是转身朝门口走去。
众人反应上来,顿时撒腿就追上去,一秒不到的时间里,再次将他团团围住。之前那个发文的男子也再次出声:“江先生,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江临玺慵懒的抬起眸子,扫一眼那名男子,冷着脸依旧没出声。
对于他这种反应,记者们更是炸开了锅,纷纷拿着话筒挤上前:“江先生,您不说话是表示有难言之隐,还是在默认?”
“江先生,昨天您太太开庭,听说是您做的辩护人,请问,您这么做是否对得起躺在医院里的母亲?”
“江先生,听说今天原本是您太太出警局的日子,但是为何都到这个时候,您太太还没有出来呢?是否发生了什么意外?”
“江先生……”
“江先生……”
各种各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杂乱拥挤、瞬间炸开了锅。江临玺的脸色黑到不能再黑,身边的记者还在不停的往他的身边挤。
他紧皱着眉头:“滚!”
听到他这声暴怒,周围的人群先是停顿了下,接着又再次轰动。这个时候,早已争疯了眼睛的人群,没有人听得进他说的话。
江临玺紧抿唇角,压抑着怒火,沉着性子:“我再说一遍,滚开!”
许是他的声音加大,变得更加有穿透性,周围的人微微的顿了下,停下动作抬头看他。
江临玺阴沉着脸,视线在众人眼前一扫而过,接着转身。身后的记者一看情况也迈开步子,紧跟在后。
“十秒之内,还跟在我身后的记者,明天就让他的报社消失。”江临玺顿了下,加重语气:“我说到做到。”
身后的记者顿时停下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人再敢上前。
江家在云城的确有这个实力,没有人不忌惮他们,更没有人会傻到正面和他们作对。
身姿修长、气场迫人的江临玺刚一出现在警局门口,立刻便有人上前。
“江先生。”
江临玺轻点头,“带我去见她。”
“是。”
不用说也知道那个她是谁,警员当然知晓,立刻招来个人安排好探监的事项,没一会便带着江临玺来到探监室。
当陆臻臻再一次隔着玻璃窗看到江临玺的时候,显得淡定了很多,脸上没有任何愁忧的表情,甚至在拿起话筒前还对着他微微的笑了笑。
“早。”她轻声说。就像以往每一天早起道早安一样。
他的眸色闪了闪,接着缓缓出声:“早。”
陆臻臻用手撩开额前的碎发,状似不在意的抱怨:“这破警局连面镜子都没有,搞的我头发都梳不整齐,你看看我现在的是不是看上去很乱?”
他微微抬头在她的发上轻扫一眼,摇头:“不乱,很美。”
女人没人不喜欢夸赞的,更何况是来自自己爱着的男人的夸赞。
陆臻臻听到他的话,一瞬间就扬起了笑颜,手扒拉了两下脑门,娇嗔的开口:“嘁,瞎说,我都多少天没梳了,还很美?”
“美,一直都很美。”他的嗓音沉稳,目光炙热的黏在她的身上,只一个眼神,陆臻臻便信了他说的话。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那种看的见却不能触摸、就在眼前却隔着一道围墙的煎熬感觉,就好像有一只爪子在心里抓挠,又疼又痒,让人欲罢不能又不舍放弃。
江临玺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他看着隔着一道玻璃的熟悉倩影,天知道他有多么的忍耐!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撞碎玻璃,搂她进怀。
在看的见却不能触摸的日子里,他几乎快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她,每时每刻,就像个吸毒重症的患者,没有她,片刻都得不到解脱。
“臻臻。”他低声说,“下午,我会去找局长交谈。”
他看着她时,眸光前所未有的深沉。
陆臻臻微怔,被他的眼神定住,停顿了几秒之后,才笑着点头:“好。”
她知道去找局长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他十分不屑这种作风。
这个男人一向是理智、淡然的,但此刻,她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慌张与紧张。她知道,他的淡然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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