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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赏赐引来无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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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门农女,第069章 赏赐引来无赖上门

    官兵?

    清瑶瞬间脸色大变,灵珊赶紧从屋顶气势汹汹,满眼杀意的下来。舒悫鹉琻

    颇有一股一旦对方闯入进来,便动手同对方决一死战的气势。

    “来人大约有多少?”清瑶眼神很冷,在一刹那的慌乱过后,便赶紧询问对方的具体情况。

    “有二十多个,且都身上配有大刀,好像其中领队的,是个中老年男子,不过根据那名男子走路的步伐来看,很有可能并不懂武功……”灵珊飞快的说出刚才那一眼所看到的情形。

    才二十多个官兵?且还是一个可能不懂武功的中老年男子领队?

    清瑶蹙起的眉宇间,很是充满了疑惑之色。

    若真是她们的真是身份,亦或者是因为玉佩之事或者是周氏赵氏之事被人揭露发现,前来擒拿她们的人,定然不会才这么一点人,而且还是毫不掩饰的奔着她们而来。

    所以,此刻外面那些官兵,定然不会有太大的威胁性。

    脑子一清明,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灵珊,别担心,收起你眼中的杀意,外面那些官兵,定然不会有什么威胁性,我们等会只管随机应变便成……”

    屋子里的欧阳和清远,刚才自然也听到了灵珊的话,在愣神了瞬间就,便又听到清瑶很快的做出了推断,回过神来的欧阳走出屋子,看到灵珊这充满杀意的眼神,再看着傻不冷丁的还站在院子淋雨的两个女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冲到两人的身前:

    “傻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进来……别先这么急着自己吓自己,说不定对方只是进来顺路避雨的呢!”欧阳没好气的一手拽着一个女人的胳膊,便把发愣中的两女给拉进了屋子。

    “姐姐,外面的官兵,真的,真的……”清远虽然刚才听到姐姐的分析,说外面那些人不具有太大的威胁性,也很有可能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可是,清远的心,还是禁不住紧张得砰砰直跳。

    看着清远那紧张得双手相互搓动的动作,清瑶走到清远的身前,一把紧紧的握住了清远的双手。

    “别怕,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回清熙的屋子里照看清熙去,没有我喊你出来,你就不用出来……记住,没有我的同意,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免得反而引来对方的怀疑。”清瑶禁不住叮嘱安抚起清远来。

    对上姐姐那一双笃定却自信的坚定眸子,清远刹那间,一颗狂乱不安的心,瞬间就平复了下来。

    “我知道了。”清远低声的应答着。

    觉得刚才他的反应,真是太逊了……

    真是连姐姐身上两成定力都比之不上,亏得他还是一个男人呢!遇到点事,就慌得乱了心神,清远低下头,很是怒恼的在心中自我检讨着。

    从清远的表情上,清瑶自然能轻易的看出,清远此刻在心底为刚才惊慌失措时的逊色表现而自责,人,都是一步步慢慢成长起来的,尤其是心历方面的成长,更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这都是在一件件事情中慢慢磨砺出来的。

    “去吧!”清瑶轻轻拍了一下清远的肩头,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

    清远听到姐姐的话,赶紧羞涩满脸愧疚的遁走了。

    当清远刚刚走进清熙所在的客房,突然间,院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大力的敲门之声:

    “咚咚咚……”

    欧阳,清瑶,灵珊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后,投给彼此一个只有她们才懂的默契眼神后,灵珊这才示意欧阳和清瑶坐好,由她去开门。

    “屋子里有人没有了,有人的话,赶紧快开门……”一道声音尖锐得好似鸭公般的怪异声音,顿时在门外响起。

    嗯——这声音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听起来,好似不男不女的太监似的?

    清瑶脑子里,第一时间便联想到前世在各个影视剧中看到过的‘中间边沿特殊人物’,一种封建王朝下,特殊的悲催人物。

    去开门的灵珊,也瞬间被那突来的尖锐声音,惊得浑身寒毛都倒竖起来。

    愣神了一下,便赶紧开口应声:

    “谁呀!我这就过来给你开门……”

    太监?

    怎么会有太监的声音?

    在东乾国时,长年跟随表哥世子爷,哪里会对太监的特殊声音而感到陌生,一听外面的声音,欧阳瞬间就听出外面刚才说完之人,定然是个太监的身份。

    “清瑶,情况很不对劲啊!怎么外面还有太监的声音?”欧阳赶紧凑近清瑶的耳边,咬耳朵般的低声喃喃说着。

    “你确定你没有听错?”清瑶蹙眉望向欧阳。

    “错不了,这声音我二十多年来经常听到,怎么可能会出错?”没好气的瞪了清瑶一眼,欧阳保证的说着。

    太监?二十多个官兵?

    原本眉头还紧蹙的清瑶,目光直直的望着还没有被打开的院门,突然间,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眸之中的前一刻的忧虑,瞬间就消失殆尽,露出让欧阳很是感到疑惑不解的高深莫测的神秘期待笑容来。

    “欧阳,还记得前几天我弄出来的那个‘连枷’吗?估计今天来的这些官兵,定然和那事有关联,说不定,还能有嘉奖呢!”

    正当欧阳露出很是怀疑的眼色看着清瑶之时,伴随着吱嘎一声,院门被灵珊从里面给打开:

    “啊~你,你们是……”灵珊一打开院门,猛的看到站在院门外,二十多个带到侍卫齐齐的站在哪里,瞬间就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站在最前面的中年无须男子,看到灵珊满眼恐惧,嘴巴张得都快吞下一个鸡蛋只是,脸色瞬间就更加难看了起来。

    为首的太监公公,翘起莲花指捏着一张已经湿透了手帕,擦拭着脸上的雨水,高傲的扬起脖子,如同看蝼蚁一般的俯视灵珊,很是嚣张的厉声呵斥着:

    “你就是夏氏,夏清瑶是吧!傻站着干嘛!没看到我们全都淋湿了吗?还不赶紧请我们进去避雨,我们可是奉了皇上之命而来……”

    灵珊瞬间就脑子一片浆糊了,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傻愣愣的女人,就是那个想出什么‘连枷’的女子?张公公心中很是不屑的暗想着。

    这一趟差事,本来他是很不想来的,毕竟在这穷乡僻壤,一个山野村妇这里,辛辛苦苦大老远的跑一趟,又没有什么好处费,谁会想来啊!可是无奈他是替皇上宣读圣旨里面的几个太监里面,地位是最为低等的,他连想要挑三拣四的资格都没有。

    往往像这种没有什么油水,或者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最终都落到了他的头上,张公公本来今天心中就很是不爽,再加上这太老爷好似和他作对似的,出门之时还阳光明媚,谁知道一出门,一转眼,就变了脸,刚走到这夏家村口,便下起了豆大的雨滴。

    踩着一脚的烂泥深一脚浅一脚的过来,没想到敲门好一阵,这才打开,弄得他今天画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妆容,一下子全都给花掉了。

    真是可惜了他花了重金买来的上等铅粉。

    此刻再看着这明明是个山野蠢妇,可是却长着如此令人一看就移不开眼睛的水灵脸蛋,再看着身后那些好似从来没有见过女人是地侍卫们,张公公对眼前这个这傻不冷丁模样漂亮女人,心里就更加生气堵得慌了。

    看向灵珊的视线,那就更一柄柄利刀子似的狂甩过去。

    “我,我不……”不是夏清瑶三个字还没有说完,就被张公公颇为不悦强势的一挥手打断了。

    “你不什么?难不成你还想不放我们进来,不想接圣旨,违抗皇命吗?”张公公可能是因为太过于气愤,声音尖锐的居然连他身后的那二十多个侍卫,都禁不住眉头受不了的皱了起来。

    果真是小鬼难缠。

    这死太监……

    究竟你是来宣旨的,还是来借机耍威风的?

    灵珊禁不住在心底很是想要咆哮怒骂出来,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得低调,低调才行……

    “公公,快请进……众位差大哥也赶紧进来避避雨吧!这雨可是越来越大了……清瑶姐姐,这位公公说皇上有圣旨要给你……”灵珊假装惊恐的一边邀请众人进门,一边大嗓门的回头冲着院子里面高声呼叫着。

    一听这话,可算是差点没把张公公惊吓得四脚朝天摔了过去。

    这话说得可是很有歧义,深究起来,还以为说是皇帝亲自给送圣旨过来呢!被有心人抓住的话,他张德全不死也得脱成皮下来。

    “你……你这无知村妇……你怎么说话呢!”张公公的手指头,差点就直接戳到灵珊的脸上了,哆嗦得更是如同抽风了似的。

    “我……我……呜哇……清瑶姐姐……”先是一愣,随即灵珊哇一声吓得大哭,转身便疯了似的朝着屋子里冲了过去。

    完全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

    “张公公……既然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么,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办正事要紧……毕竟夏清瑶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要求奖赏的有功之人,太过分了可不好,谁又能说得准,这夏清瑶下一次还会不会再次弄出些让皇帝高兴的新奇东西出来……”一旁看不过去的侍卫头领,顿时就禁不住张公公耳边出言提醒了。

    话说这一路,他们可是受够了这死太监的一路唠叨,那张嘴,可是比个真正的娘们还要来的啰嗦以及讨人厌,尤其是这不男不女的老东西,路上一直用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紧紧注视着他们这些人健硕的胸口,好几次说话之时,还故意想要伸手摸摸占占便宜,亏得他们机灵,一路加快速度,硬是把这老货累得如同一条死狗似的,这才没有让老东西得逞。

    要不然,他们这些血性男儿被这不阴不阳的狗东西摸上几下,估计一干人等,回去准恶心许久。

    看着这妙龄村妇被如此为难,他们也真是看不过去了,更何况,他们走了这么久,也很想赶紧进去避雨,顺便能喝口水解解渴暂作休息一下。

    果然,一听侍卫首领这话,张公公瞬间老脸上的怒意,就僵了一下,不过,随意又很快露出一副很不屑的神情,嗤之以鼻的侧头看了侍卫头领一眼。

    “切……你这小哥,可真是个胆小的,就这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能侥幸的弄出那么个破烂玩意有幸入了皇上眼骗得了赏赐,居然还想得第二次,做梦去吧!一个无知妇孺,也配得皇上这亲笔写下的圣旨……”张公公扬起高高的下巴,神情傲慢得如同只骄傲的孔雀似的,一高兴,这不,就高兴自大过头头。

    这一番话,更是在后面,狠狠的自己将他自己打了好几个耳光,让他差点就下不了台。

    此刻就他这模样,孔雀什么的,自然比之不上,最多就是只效仿孔雀开屏的黑乌鸦而已。

    从屋子里打伞,正走过来的清瑶,被伞盖遮盖住的嘴角上,瞬间就勾起一抹冷冷的凌厉笑容。

    她是想低调,可是,却不是低调到任由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在她夏清瑶的头上踩上几下的懦弱之人。

    而张公公也是一边同侍卫首领说话,一边朝着屋子里走去,当看到清瑶打伞正慢慢的走过来时,瞬间就很是没好气的狠狠瞪了清瑶一眼。

    “你就是夏清瑶吧!怎么如此的不懂事,居然怠慢我们,我们可是奉皇上之命前来的,还不赶紧过来给我们撑伞挡雨,免得淋湿了圣旨,罪名你可担当不起……”

    说完之后,便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矗立在清瑶面前,等待清瑶小心翼翼的过来俯视他。

    谁知道清瑶却是直接把手中的伞微微撑起,众人这才看清楚,她居然是怀中孩子的。

    “这位公公,众位侍卫大哥,真是对不起,我身子不太方便,刚才没有及时出来迎接你们,给你们开门……刚才这位公公对民妇的教导,民妇都听见了,觉得公公着实说的很有道理……”清瑶真诚的先对着众人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后,随即便有点惶恐的真诚道歉说着。

    一听清瑶这么识趣主动道歉认错,张公公瞬间就觉得果真是倍儿有面子,神情就更是趾高气扬,越发的嚣张了起来,那鼻空,都快要直接充当接雨水的蓄水器了。

    “哼……”张公公冷哼一声,视线紧紧的盯着清瑶手中抱着的另外一把雨伞。

    清瑶却假装没有发现张公公那炙热得快要喷出火来的两道视线。

    “公公,你们还请回去吧!这圣旨,民妇可不敢接……实在是受之有愧,就如同公公刚才提点民妇的……一个破烂玩意的连枷,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敢受得起皇上的圣旨的一番赏赐,这蒙蔽皇上的罪名,民妇可担当不起……你们还是回去吧!”清瑶说的无比诚惶诚恐,话说完后,这才把另一手上报着的雨伞硬塞已经完全被清瑶这话惊得彻底傻眼了的张公公怀里。

    随即自顾自的走到院门门口,一副强势送客的姿势。

    张公公傻眼了,侍卫们懵了。

    他们传旨以来,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明百姓,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居然有人把不接圣旨,并把圣旨往外推的人。

    尤其这不接圣旨的理由,还是从传旨太监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这妇人,究竟是真傻,还是扮猪吃老虎装傻?

    侍卫们顿时心中无不如此猜想着。

    不管是真傻还是假傻,今天张公公这老货,都得狠狠的栽个大跟头,而且这麻烦,还是他自己给他自己找来的。

    所有侍卫们,都在一旁无声的看好戏起来,就算是站在这倾盆大雨之中,心里也是觉得倍儿爽。

    “大,大胆……你这蠢妇,居然胆敢不接圣旨,你不想活了吗?”张公公气得浑身哆嗦,那张脸上的妆容,更是被雨水给淋得如同一张调色盘。

    清瑶丝毫都没有把公公的怒气放在心上,反而笑得很是让张公公心里直发憷。

    “公公,你刚才那一番名为贬低民妇,但实则却是在暗指皇上昏庸好欺骗,你说……我今天要是咬准了就死不接旨,你回去后……。皇上会怎么处罚你这个心生反骨的家伙呢!”清瑶凑近张公公的耳边,笑得很是阴险的缓缓诉说着。

    “你……。你诬蔑本公公,你……”

    “公公……一口唾沫一颗钉,再说你身后还有这么多人可都听见了呢!既然你如此说,那么,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冒雨和你一道进京,去找个京城里的官老爷来说道说道吧!这圣旨,明明是皇上昭告天下说要颁给我的,可是你却又私底下暗自教唆我,暗示我不能接,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不如还是找个官老爷来断一断,或者是我去找司农寺的大人好好求证一下,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民妇实在是愚钝,只能想出这两个办法了……”清瑶一副很是左右为难至极的模样建议道。

    什么?去京城见官?

    张公公瞬间就双腿发软,心里发寒。

    都怪他刚才一时高兴,这才失言了,本想着一个乡下妇人,能看到从皇宫里面走出来的自己,再说自己还是身监传旨的差事,就算他说了些什么不中听的话,也只能咬牙受着。

    以为他一番恐吓能彻底吓住对方,从而让对方乖乖的把这五十两赏赐的黄金,拿出一部分来打赏收买他,谁知道,他却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进去。

    这事无论真假,只要捅到了京城,估计不出小半个时辰,便会闹到皇宫中去,传进皇帝耳朵,这样,他离死也不远了。

    擅自阴奉阳违,擅自揣摩圣意的罪名,他这小命就要终结休矣——

    毕竟他能混到这个传旨太监油水还很是丰厚的职位,没有点能耐,也不可能混进去一待就是好几年都还没有被人挤出来。

    看形势,识时务的适时低头,这一招,张公公可是比谁都更加清楚它的重要性。

    前一刻还满脸狰狞愤怒的老脸,下一刻,却很快的露出一抹让清瑶觉得,堪比‘如花’般的笑容。

    “夏,夏姑奶奶……。刚才真是我老糊涂了,一时口误,纯粹口误得罪了您,求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回吧!皇上可看重您了,你那是不知道啊!皇上得知你发明出来的‘连枷’居然在暴雨来临之时,加快了百姓的把粮食晒干收进仓库的壮举,可是龙颜大悦,亲自提笔写下了对你的赏赐圣旨……我们快快进屋,你这还怀着小宝宝呢!双身子可金贵得很,来,我扶你进屋子去,被雨淋湿可不好……”张公公笑得那叫一个献媚,那叫一个低声下气,那叫一个积极啊!

    一旁等着看戏的侍卫们,看到张公公这善变的狗腿一幕,无比投以毫不掩饰的鄙夷眼神。

    清瑶哪里会真的让这龌蹉的老东西搀扶,一个侧身便轻巧的避开了。

    你会演,我可也不差,清瑶在心里暗想着。

    “公公,您……您此刻该不会是在说笑吧!刚才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你说……”

    “停,打住……我的姑奶奶,我都已经认错了,求你就别再提刚才的那事了好吗?快进来我这就给你宣读圣旨,还有皇上奖赏给你的赏赐呢!”张公公急得赶紧打住清瑶还没有说完的话,生怕对方在说出些什么让他承受不了,亦或者是让他小命不保的话语来。

    清瑶见该报报的仇都已经报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再继续扭住不放,毕竟她的本意,其实也就是吓吓对方,以泄心头只恨罢了,目的已达到,且对方也识趣的认错,那么,这事也就翻过去了。

    皇上亲自下的嘉奖圣旨,她不要就是傻子。

    圣旨这东西,那可是多好的一张护身符啊!今下面要是做生意什么的,保证能减少许多麻烦。

    “公公,瞧你说的,你能有个什么错啊!刚才估计你也是真心为我着想的……既然是个误会,那么,我们就都暂且不提了,不提了……快快请进……”狠狠的敲了一棒子,怎么着,等会也得给根胡罗卜补偿一下才行。

    恩威并施,才能有效的震慑敌人,并能让敌人还对你法子内心的心生感激,对付敌人,就应该如此。

    这样的手段,才方为上策。

    “这时间也不早了,看你家中也简陋,也就不用贵族家用的那一套焚香沐浴更换衣服的繁琐礼节了……我这就给你宣读圣旨吧!夏嫂子,你看可行?”张公公走进屋子,看到屋子里坐着脸色苍白的欧阳身边紧紧靠着的灵珊之时,匆匆瞄了一眼,随即便很是低声下气的对着清瑶询问着。

    清瑶也不想继续同这人在这里浪费时间耗下去。

    “民妇什么都不懂,这事还是张公公你最为擅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清瑶很是给对方面子的笑说着。

    果然,张公公顿时那弯曲的腰杆,瞬间就挺拔了不少,看向清瑶时脸上的笑容,也就更加真诚感激了几分。

    “屋子里还有没有别的人,有的话,可得全部叫过来跪下接旨才成?这是规矩,可不能马虎的。”

    “客房内还有我小弟,我这就去叫他过来,不过病床上我最小的小弟,才刚刚两岁,这二十多天都昏迷不醒,这……。”清瑶作势就往客房走,同时并很是为难的往张公公。

    “既然小孩子病情严重,那就不用出来了,要是皇上问起,我自会尽全力帮你解释的……”张公公笑眯眯的说着,同时还不忘想卖清瑶一个好。

    就这鸡毛蒜皮的小事,皇帝又不是吃饱没事干撑着了,怎么可能会来询问这些小事。

    不过,既然对方既然想要卖给她一个好,清瑶自然也不会去戳破,能尽量的少得罪人,便少得罪人。

    其实往往很多小人物,在关键时刻,却最是能坏事的关键所在。

    “那就真是多谢公公费心了,我这就去叫我大弟出来……。”清瑶再次感激的投以对方一笑,这才朝着清熙的屋子走去。

    片刻后,清远走了出来,张公公见人都到齐了,瞬间就开始宣读唱读圣旨。

    这好好的圣旨,非得用唱的行事说出来,清瑶还真是听不大习惯,啰啰嗦嗦的唱了好一阵,大致意思就是说,清瑶弄出来的‘连枷’很是好用,利国利民,皇帝对她的发明给予高度的肯定,同时,并赏赐了五十两黄金以及一对纯金打造的头面,赏赐给了她。

    一听才五十两黄金和几个头面首饰,清瑶在心里很是为皇帝的抠门儿行径而感到不耻。

    愤愤的暗想着,这皇帝也真是抠门得厉害,居然才赏赐这么点黄金,怎么就不多赏赐一点呢!

    这个时候的西玉国皇帝,正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忽然之间,禁不住接连的狠狠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惹得遇上房内的太监宫女们很是紧张不已。

    “看来,这天气变化得太快,身子估计是有点着凉了……”皇帝在心里暗想着,同时并传话让太监们给熬一碗姜汤水过来。

    揉了揉鼻子,皇帝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窗户处,看着外面那倾佩大雨,心中五六天前压抑的情绪,全然都没有了。

    辛苦那乡野妇人捣鼓出来了个‘连枷’出来,要不然,今天也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辛苦了一年的粮食,会白白的发霉腐烂,看来,高手果然在民间这一句话,果然不假。

    也不知道传旨太监现在到没到那妇人家中。

    年近三十岁的皇帝,俊朗的面孔上露出了些许难得的柔和之色。

    其实对于那个妇人的赏赐,他也是左思右想了好一阵,最后这才决定用一副头面和五十两黄金作为赏赐。

    毕竟要是赏赐的太过于厚重了,对于一个乡野妇人来说,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可不能因为他的奖赏,而给对方带去无数的麻烦和威胁,那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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