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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你们关系好,能拉一把也就拉一把,反正从哪进都是一样!”武谷痛快地把这块蛋糕又分出了一块。
“行,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吧,我明天去找苏镇长说这个事,今天刚刚找完,再找也不好!”孙易道。
“行,我等你好消息!”武谷又举起了杯。
很快两个的聚会就结束了,武谷要拉着孙易去三山镇找姑娘,孙易死活没去,干那种事,还是自家的比较靠谱。
孙易开车向沟谷村行去,回家收拾收拾菜园子,这两天再上山寻摸一圈,弄点真正的野生猴头、木耳之类的稀罕物,这些土特产用来送礼非常不错,现在自己要跟武谷混商场,肯定少不得各种送礼。
孙易打着算盘,开车拐过了一道山口的小弯,眼角瞥到一条蓝色的影子,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太对劲,一脚刹车停下,然后倒车又退了回去,面包车一停,只见在路边的沟里,坐着一个熟悉的影子。
还是昨天那套简约的蓝裙,背影削瘦苗条,当她一回头的时候,眼睛如同幽幽闪亮的星星,眼角的淡淡鱼尾纹非但不显得苍老,反而更添几分韵味,不是柳母还是谁。
孙易赶紧跳下了车跑到路边,“柳姐,咋回事?”
孙易说着,怒气冲冲地向四处张望着,若是有哪个王八蛋敢打她的主意,想用强的话,自己非把她的蛋黄给挤出来不可。
柳母的弯梁自行车摔在一边,车轮都有些变形了,车筐里的几块肉和一些盐油等日常生活用品被甩得到处都是,住在乡村,再出门买菜就让人笑话了。
柳母看到孙易,心里狠狠地一抽,像是被人在心脏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一样,略显苍白的脸上,显出几丝不正常的潮红色。
“噢,孙易啊,没事没事,刚刚被一辆摩托车刮了一下,不要紧,我歇一会就行了,你先走吧!”柳母说着扭过头去,不肯再看孙易。
“被车刮了还说没事,刮哪了,我看看!”孙易跑了过去,只见柳母的脚踝处已经肿得老高了。
“这还叫没事,再撑下去腿都废了!”孙易怒声道。
“骨头应该没啥事,回去用烧点酒搓一搓就行了,你这样肯定没办法自己走路了,走,上车,我送你回去!”孙易不由分说地就把她的自行车塞到了面包车的车厢里。
柳母咬着牙站了起来,一跳一跳地到了车边,顽强地上了车。
车快到东沟村了,一直都扭头看着窗外没有吭声的柳母道:“孙易,在这停车吧,我自己能回去!”
“可算了吧,我还是给你送到家吧,车轮都变形了,根本就骑不了,你这脚都肿得跟灯笼似的了,根本就走不了路,总不能跳回去吧!”孙易道。
“我能行!”柳母十分坚持地道。
孙易摇了摇头,倒是理解她的心思,村里村外的真要是说起闲话来,气都能把人气死。
“我走小路好了!”孙易说着,看准了前面的小路口就拐了下去。
可惜走了不远就不得不停下了车子,这本来是大卡车拉河砂压出来的土路,车辙很深,面包车的底盘又太低,根本就过不去。
“现在天色也晚了,估计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呢,也没功夫管咱们的事情,剩下的路又不远,走,我背你回去,自行车先扔我车上,回头我帮你修好了,找个机会再给你送回来!”孙易说着把车向路边的草丛里开了一段,然后拔了钥匙下车。
“我真的可以自己回去!”柳母仍然在咬着牙坚持着。
“嗯,咬咬牙是能回去,但是这条腿也要废掉,双双要是知道了,不知会有多伤心呢!”孙易哼了一声,冷冷地道。
进了屋,把柳母放到炕头上,孙易进了厨房,取了一个碗,里头倒上高度白酒,用火柴一点,就冒起了淡蓝色的火苗。
把柳母肿起的小腿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你忍着点,淤血要搓开,这样好得快一些!”
孙易说着,手在碗里一蘸,手指上带着淡蓝色的火苗,还有火苗烧掉手指上汗毛的特有毛发焦糊味。
手一甩,带着惊人的热度搓到了伤脚上,这是老辈人传下来的活血化淤的法子,也没什么太高明的技术手段,小时候淘气,经常把身上磕得紫一块青一块,偶尔还是崴了脚,挫了手之类的,大人就用这种方法活血化淤,效果不错,至少活蹦乱跳地活到了这么大。
孙易的速度很快,手指上一直都带着淡蓝色的火苗,整个手都像是着起了火,搓得力度稍大,把小腿到脚趾都搓了个遍。
孙易抖掉了手上的残酒,灭了剩下微弱的酒火,将残余的东西厨房一放,转身就回来了,“好了,没事了,明天应该能好得差不多了,你看,都消肿了!”
柳母一看,果然已经消肿大半了。
“柳姐,那我先走了!”孙易道。
“走吧,我不送你了!”柳母慈祥的说道。
悄悄退了出去,也没有开门,直接手在两米高的杖子上一搭翻身跳了进去,走小路离开了东沟村,他还要去取车。
到了取车的地方,开车出了草丛,上了公路,直奔沟谷村。
刚刚进村的时候,就看到一辆镇上的电动三轮车开出了村子,镇上的出租车绝大部分都是这种大功率的电动三轮车,几乎没有城里那种出租车。
开放的车门里,放着一些行礼,一名妖艳的女子带着李绮云坐在车子里,驶上了水泥路,向镇上的方向开去。
孙易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林河镇只有两趟火车,一趟是早上七点的,另一趟就是晚上八点的,属于一趟线往返的火车。
孙易回了家,喂了一点白,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忍不住想到漂亮的小姑娘紧皱着眉头不时呼痛的样子。
孙易叹了口气,安顿好了一点白,开车向镇里行去。
小镇的火车站上,已经站满了送行或是既将要远行的人,黄色的候车小楼前坐满了人,看时间差不多了,纷纷进站,这种小镇甚至连必要的安检都没有,站里的两个工作人员他还认识呢,是自己当年同学的父亲。
一辆绿皮火车鸣着震耳的笛声驶进了车站,速度越来越慢,缓缓地停到了站台前,小镇的车站太小,以至于十几节车厢的火车,只有前面的四节才能停靠在站台,要上车的人不得不下了站台,沿着旁边的沙石小路从后头上车。
李绮云拎着简单的行礼,一大一小两个箱子,跟着远房亲戚随着人流走下了小路,一直到了第八节车厢,由于没有站台,梯子有些高,要先把行礼扔上去,然后抓着两边的扶手才能跳上去。
李绮云先上了车,回手又把亲戚给拉了上来,找到了自己的坐位坐下,车还没有开,隔着车窗,看着熟悉的小镇,想着熟悉的人,十七岁惆怅的心里满是感慨,自己要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啦。
火车上的吵闹声,亲人的告别声,还有寻找座位呼朋唤友的声音,李绮云支着下巴,有些出神地望着窗外。
火车微微一震,缓缓地开动了起来,眼前的景物也慢慢地移动了起来,站台上送行的人跟着火车走动着,抓紧了时间向亲人朋友告别。
就在那些告别的人群当中,一个男人背负着双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李绮云看到了他,心突然一紧,身体也跟着一颤,此刻四目相对,目光复杂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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