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水果,然后礼貌地带着孩子们告辞,屋中剩下四位男士。
礼维路的灵眸闪亮,一直注目着豁肯斯仁和柯唯夫可斯,欣喜道:“不知为何,我现在很想和您们多亲近呢!”
豁肯斯仁但笑,“我也有此念。”
“那么,今晚留宿在此好吗?”礼维路时时提出邀请。对于初次见面就提出此愿,两方一点没觉得唐突。
“我们也很愿意,那就讨扰了,不过我得和船上的几位说明一下,已令她们安心。”豁肯斯仁回答得极为自然,直言意愿。
“好,您们请。”礼维路通情达理道。
他并没有进一步邀请船上的那些位前来,毕竟第一次见面,虽然有好感,但怕对方忌惮,所以给对方留有余地。
“我和你们有一见如故之感,所以不需客套,我们相互间称呼你,就行了。”豁肯斯仁也没有拖沓,站起身来,“我自己去车里就行了。”他也极力表现坦诚。车内备有通信设备,他们还没有覆盖全球的通信网络,只能借助设备相互联系。
将这里的情况告知后,豁肯斯仁回归屋中。四位融洽地‘交’谈着,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有着说不完的话题,不知不觉间已经入夜,豁肯斯仁和礼维路竟有了难舍难分之感。
“不知可否与你共寝,彻夜长谈呢?”礼维路恋恋不舍道。
“我也很想呢!”豁肯斯仁一把握住他的手,“我们走吧!”
两位亲热地离开。
柯唯夫可斯和阿增拜那好笑地对望,这两位感情升温也太快了,他们俩和对方虽然有好感,但未达到那两位的程度。
阿增拜那戏笑道:“那我们也彻夜长谈吧!”
“好!”柯唯夫可斯爽笑道。
东方的白线冲天而起,很快撕碎整片黑幕。而礼维路和豁肯斯仁却全然不觉,还在促膝长谈。这两位感觉分别了上亿年,彼此有说不完的话题。
在另一个房间,阿增拜那和柯唯夫可斯虽然也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但两位畅谈到深夜就意爽地睡去。没有达到那两位的痴恋度。
两位‘女’士照常起‘床’,未见四位男士,她们善解人意的没有去打扰。
近午柯唯夫可斯不好意思地和阿增拜那行出,第一次在别处过夜就睡过头,柯唯夫可斯暗悔自己失礼。见到两位‘女’士,柯唯夫可斯连忙道歉,“对不起,起得这么晚。”
闲合莎笑盈盈地嗔道:“还以为您将这里当成了自己家,怎么还这般见外,看来是我们待客不周。”
柯唯夫可斯一怔,随即豁然,“是我生分了,下次不会啦。”
“这就对了。”阿增拜那拍拍他的肩,四下一望,看向闲合莎问道:“他们俩呢?”
“还未出来呢!”闲合莎微笑道。
“看见没?还有比我们俩还晚的呢!”阿增拜那向柯唯夫可斯眨眨眼,牵上他的手臂道:“那我们去看看他们。”
“我想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吧!我看他俩很投缘,你们先就餐如何?”闲合莎心细。
“好吧!”阿增拜那爽快应答,他拉着柯唯夫可斯的手,“走,我还有很多问题要向你请教呢!”
“怎么说请教,应该是我们相互探讨才对。”柯唯夫可斯英眉微皱道。
“对,对,我生分,以后我若再如此,你一定要严厉批评。”阿增拜那真诚道。
两位灵眸对望,感受着彼此示好之心。
(大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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