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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敢向她动手,不用主子收拾他,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凤惊云确实知道他曾想杀她,只不过等到现在,也从未见他动手。她会知晓是因为以前派人暗里跟踪了顾小怜,见她与桑佤**。
顾小怜对君寞殇单相思到了一定的地步,八成会怂恿奸-夫来杀她。
现在看桑佤的表情,那就说明没猜错了。
君佑祺英俊的脸庞浮现一缕苦涩,“都算在朕头上吧。反正朕与你之间的帐,早已算不清了。只是,你那么死心塌地地要跟君寞殇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他早已有个未婚妻在等他了吗?”
她以前不知道,现在是晓得的。自从霸天岛丧尸一事,她检测出君佑祺派遣的三百名死士生前全是毒人,于是查到了练自毒人者出自苗疆,又查到了一些关于君寞殇的事。
君寞殇的母亲夜雁离是三十多年前名震江湖的魔女,其狂傲,自是有根源。夜雁离擅长使毒、使蛊之术,武功高强,她乃苗疆万蛊门主夜月天的女儿。
很少有人知道夜月天是个女的,享年已七十余岁,没人知道她当年有过怎样的一段感情,也没有人知道她与谁生下的夜雁离。
只要是苗疆的人一提起夜月天,就是霸道、严肃的老太婆,亦正亦邪,武功深不可测,从掌管万蛊门至今五十余年,虽出过几个叛徒,甚至其女夜雁离死了,万蛊门的根基却从未被动摇。
也就是说,夜月天是君寞殇的外婆,而他的外婆,二十年前为他挑了个甫出生的女婴做为童养媳,取名夜妖娆。
凝视着凤惊云绝色的容颜,君佑祺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看来你是知道了。如今的夜妖娆已经二十岁了,早已过了成亲的年龄,估计万蛊门也等不及了。”
“那又如何,君寞殇根本没见过他的外婆,而且,他也不会喜欢夜妖娆的。”
看着眼前的女子,君佑祺心中明白,确实不管世间的女子如何优秀,都难及她,还是说道,“你太高估男人了。听闻夜妖娆风韵自娆,妖媚艳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在你面前,或许君寞殇能痴心,一但面对她,男人都是善变的。”
她一挑眉,“包括你吗?”
“唯朕不同,朕对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他目光里盛满了温柔,盛满了专注,“云儿,你相信朕,除了你,今生朕再也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她虽然间接的害得他极其的痛苦,痛苦到生不如死。也是她给了他生的希望,她的腹中孕育着他的孩子。
“凤四小姐,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桑佤眼里犹豫着……说出来,万一她不高兴,他可是死罪,可是他又想劝她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的主子,想讨得主子的欢心。
她眉目淡然若水,“如果你要说万蛊门门主夜月天决定的事情从不会更改,她若达不到目的,会派人杀了我,也要促成君寞殇与夜妖娆的亲事。那就免开尊口了。”
只要君寞殇不变心,哪怕海枯石烂,前路荆棘,她也不会退却。
“……”明明那么冷的天,桑佤额际虚汗直冒,他现在觉得凤惊云不光是聪明睿智,心思透彻到有种恐怖的地步了。
她瞟了他一眼,不说话,说明她没说错。
君佑祺眼中是深沉的痛苦,“云儿,你的意思是,你的心里还有君寞殇?”
“废话。”
“难道朕就没有他好?”他忍不住冲动地扣住她的双肩,她反手捉住他的手一拧,‘咯嚓’一声,他指关节脱了臼,
他抽回手,左手食指像断了只连着皮肉一样吊在手上。
桑佤大惊,虚汗冒得更凶了,“主子……”想护主,看主子面无表情的样子,唇角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像是感觉不到痛。
主子都没发话,他也不敢冒然向凤惊云动手,她可是怀着主子的骨肉。只是连他尊贵的帝王主子都敢动,她也实在太大胆了!
君佑祺确实没觉得痛,他的痛感似乎在霸天岛的那晚雨夜,已经用光了,唇角扯得更开,笑得一口白洁的牙齿闪亮,“云儿,你喜欢扳断朕的手指?”整只手伸出去,“还有四个手指没断,那就都扳断了吧。”
要是一般女子,早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了,历朝历代可没有哪个皇帝为了一个女人,愿意被对方活生生掰断手指。凤惊云眼里没什么波澜,又是咯嚓几声,他的四个手又脱臼了,“那就如你所愿。”她似不知心软为何物。
“凤四小姐!”桑佤终于忍不住要护驾。
君佑手摆了摆没受伤的左手,“无妨。云儿喜欢就好。朕带给她的伤害,不止一点点。”
“你倒是挺清楚。”她笑得冷。
他笑得灿,“朕觉得这样挺好,与你的爱恨纠葛,分也分不清楚,扯也扯不断。”看都不看自己全脱臼的右手指节,苍白地笑笑,“云儿,朕的左手就暂且留下吧,朕还想着好好照顾你,两只手都不方便动,不能照顾你跟宝宝。”
她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你已经把我照顾得狠好了。”
听出她在说反话,他也不在意,“还不够好。”发现她脸色不对劲,他急了起来,“云儿,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啪!
她反手在他英俊的五官甩了狠狠一巴掌,打得他脸都侧了过去。
五指印渐渐从他阳光俊秀的容颜清晰、红肿。
他眼里闪过愤怒。
桑佤是彻底惊呆了。凤四小姐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站主子的威严、怒火。今天的主子,已不是昔日的十皇子、齐王,而是万万人之上的尊贵帝王!就不怕主子真的杀了她?
毕竟,就算她怀了孕又怎么样?
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主子要多少女人,想多少孩子,完全都可以。
她若是仗着怀孕侍宠而骄,那就太白痴了。
瞧见主子的愤怒,桑佤朝凤惊云喝了一声,“放肆!”
君佑祺蓄起掌风,手腕婉转,左手一掌朝桑佤打过去,
手没碰到,掌风凌空打在桑佤身上,桑佤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从窗户飞了出去,从二楼落在一楼的地上,骨头摔断了好几截,倒地吐血不止。
“狗东西,敢对朕的云儿大呼小叫。”君佑祺面无表情地斥一声,敛了眸中的怒火,心疼地瞥向凤惊云,“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用处的份上,朕直接送他下黄泉。云儿别生气,朕已经帮你教训他了。”
她还算满意,“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吗。”
“不像。”
倒在街头地上的桑佤是又意外又震惊,主子居然为了凤惊云的一句话就将他打得重伤,要是主子下手再重一点,他就得死了。
心下是彻底明白,别说杀凤惊云,就是连她的一根寒毛也碰不得。
街道两旁,两排带刀侍卫一直排成长龙,延伸到肉眼看不见的街尾。
站得近,看得到桑佤的侍卫,也只在他掉下来的时候瞟了一眼。又庄严地继续站岗。
都知道二楼厢房里的人是皇帝与凤四小姐,没有人敢救他。
皇帝要谁死,谁就得死。
凤四小姐正得宠,皇上都早先下令让人称她为皇后娘娘,是她不领情,才暂时免了那称呼。
以皇帝对她的宠爱,她早晚是祁天国名正言顺的皇后。
好一会儿后,小厮园子盯着地上一直呕血的桑佤,他明白主子的心思,以主子的武功,一掌没有打死桑佤,那就是手下留情了。
他是一点儿也不同情桑佤,白痴都知道看主子的态度,主子对凤惊云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呵护得成了至宝了。这货还敢对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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