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露雪在哪里?是死是活!”君长鹤进一步问道。
“还……还活着。”程颐可的一颗心,重又跌落谷底。
“你现在在哪里?露雪在哪里!”君长鹤又问道。
“……”程颐可已经没有勇气再回答地址了。
反而是江露雪和君见晚。
两个人都听到了君长鹤在电话那一端的反应。
“露雪,你怎么了?”君长鹤故意问道。
“长鹤,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被程颐可那个贱人给……给,呜呜呜。”江露雪哭的说不出话来,她是个极会善变的女人。
一会儿间,她便由被动变为了主动,孩子没有了,倒是可扮可怜来捕获君长鹤的心,某港片电视剧金枝欲孽里不是有过这样一个桥段吗?
男人,都会是念旧的。
终究,她和君长鹤有着二十年的岁月。
“孩子没有了以后我们还可以再有,露雪,你只要告诉我,你安全吗?你在哪里?你怎么会跟程颐可在一起,是在家里吗?狗窝旁边吗?露雪?”君长鹤故意问道。
“长鹤,你过来一下吧,说来话长。”江露雪一边向君长鹤汇报着地址,一边在心里谋划着,该如何编故事?
挂了电话的君长鹤和唐东东童鞋对视了一眼,彼此默契,唐东东小大人一般:“去吧,一定要为我大姐报仇!”
“一定!那接下来你要自己孤军奋战?”君长鹤完全把唐东东童鞋当大人,当朋友。
“放心吧!你的一招一式,我都学着呢。”唐东东被君长鹤带的,自信心成倍的增加。
君长鹤又和唐东东聊了一会儿打篮球的要点之后,才又赶到那个暗市势力临时聚集的地下室内。
目的就是为了要拖死江露雪。
地下室内。
三股人分别揣着心思。
原本是君见晚被暗市的那个纹身的小头目掣肘在手的,现在又已经换成了程颐可,纹身小头目不是傻子,从君长鹤的言语里,他能听出来君长鹤还是很在乎他的妻子江露雪的。
无论江露雪怀孩子还是不怀孩子。
此时此刻。
程颐可都犹如一头被开水蜕了毛的猪。
皮没了,心脏还在跳动。
真真儿活受罪!
而江露雪和君见晚,则是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看到君长鹤的到来,瘫在地上,窝成一团,依然血流不止的江露雪其实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是看到君长鹤的那一刻,她犹如回光返照:“长鹤!是程颐可这个杀千刀的婊子,她把我们的孩子给杀了,她是个杀人犯!长鹤,不要饶了她!不,长鹤,救我……救我!”
“什么情况?”君长鹤挑眉看了看地上的血,一大滩,比江露雪的身体面积还要大,心中禁不住冷笑,孩子应该是掉了。
估计,罪,也没少受吧?
“这个女人,她欠我们的!是君先生您的女儿给我们送过来的,现在您妻子和女儿可以走了。”小头目看到君长鹤亲自到来,也没办法再拿君见晚开刀。只能指着程颐可当替罪羊。
再怎么说,一定得把程颐可留下,要不然一百万也拿不到了。
反正君见晚跑不了,来日方长嘛。
“爸爸,快救救我妈妈吧?”君见晚也听到了电话里君长鹤是多么的在乎江露雪,到现在她才明白,即便是江露雪没有孩子,君长鹤依然在乎相伴了二十年的妻子。
她再不敢轻视自己的亲生母亲,终究是一对亲母女,她和母亲江露雪有着同样的心狠,以及默契,看着程颐可,她能信手拈来:“爸爸,妈妈也是觉得您天天看着程颐可心烦,为了讨好您,也想为您做点事情,所以她就自作主张的想着把程颐可卖到非洲,以解您的心头之恨!”
“呸!你个吃人不吐血的恶魔!盗窃犯,鸠占鹊巢,你不得好死!”程颐可近乎疯了一般的吐了君见晚一脸的血。
君长鹤看了看一嘴血的程颐可,又看了看比较老实的君见晚,最后看着躺在地上的江露雪,他在有意的拖延时间,然后慢条斯理的问江露雪:“是这样吗?露雪?”
“长鹤,你相信我吗?”江露雪问道。
“相信。”君长鹤回答。
然后打了个电话:“快点过来,送夫人去医院。”
简短的一句话,算是在救江露雪的命了,电话挂断的那一刻。
程颐可也已经明白了她在没有希望了,再没有生的希望了,于是乎,她发了疯的一般:“江露雪,你不得好死,君长鹤,你也不得好死,明明唐简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却不顾你女儿的死活,而宠爱着杀害你女儿亲生母亲的杀人犯,江露雪这个女人当初不仅仅害死了你前妻,还试图要害死你女儿,我爸爸妈妈哪里证据确凿,江露雪就是杀人犯!杀人犯!杀人犯!”程颐可连连嘶吼着。
“你是吗?”君长鹤意味深长的问着江露雪。
“……我。”江露雪无言以答。
回答是?
害死不是?
是,很显然,自己是杀人犯,是要偿命的,回答不是,但,程颐可说她妈妈那里有证据,的确,当初江露雪为什么没想到要灭了程超贵夫妇的口呢?
“长鹤,你是知道的,我是爱你的,我们夫妻二十年,我有多爱你你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你,你也爱我的不是吗?你从来都么有爱过简明佳,我……我因为太爱你了,我想为你解除后患……我太爱你了,长鹤。”江露雪真会避重就轻。
“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此生你最爱的人是我,是吗?”君长鹤情深的问道。
“当然!我此生最爱你!”
“和小晚比呢?你爱小晚,还是爱我?”君长鹤突然问道。
“当然是你了,长鹤,你……知道的,小晚她……”江露雪看了看君见晚,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掉了,此生她也只有君见晚这一个孩子了,虽然他们母女有着诸多恩怨,虽然君见晚经常虐待她。
可作为母亲,君见晚仍旧是她最亲呃亲人。
不过,这一时刻,她只能口是心非的先巴结好君长鹤:“在我心中,十个小晚也不如你重要。”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君长鹤笑:“更何况,小晚她最近经常忤逆你,我早就看不下去了,我和你一样,爱你,胜过爱她百倍。”君长鹤这样说着,便回头对纹身的小头目说了一句:“你们和君见晚的恩怨,请不要涉及到我的妻子。我和君见晚,再无任何关系。”
“真的?”小头目几乎是惊喜。
------题外话------
先看着,错别字晚上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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