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东林党重任,现在也是良莠不齐……”
袁啸闷声道:“指望东林党?那都是一群没有用的穷书生,烂学究,只会夸夸其谈,没有治国良策,让他们来,这个国家完蛋的更快……”
孙承宗怒道:“放屁,谁说东林党人不行?老夫就是东林党的一份子!当年对抗魏阉一党,老夫是其中的中流砥柱!老夫也没有本事吗?”
袁啸不服道:“您是有本事,其他人呢?我听说东林党可是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一共一百零八人的骨干力量,有几个您这样的?更何况,说句不恭敬的话,您也老了,已经跟不上时代了,如果让您守辽东,嘿嘿,老爷子,你打不过那个皇太极跟多尔衮的,这两个家伙是天生的名将之才,现在的大明朝,我也就看好卢象升跟孙传庭,他们两个还勉强凑合,即便是洪承畴,嘿嘿,也不过如此而已……”
额……
孙承宗脸色登时就黑了,特么的,这个小子竟然指摘起自己的不是来了!
“那袁崇焕呢,袁崇焕在你眼里又是什么?”
“袁崇焕?呵呵,袁崇焕就跟一根筋的岳飞一个样,甚至比岳飞还一根筋,能耐是有,但是他无容人之量却有自恃之意,刚直自负,却不晓变通,虽然可怜他的下场,但是的确是有取死之道,真的不能全怪北京城的那个皇帝的……”
“取死之道?”
孙承宗的眼眉都已经立起来了,袁崇焕可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将领,也是最为器重的将领,那可是未来托付大明江山的顶梁柱,孙承宗一想起来,就心痛,现在袁啸竟然说袁崇焕竟然是自有取死之道,实在是令人忍无可忍!
“放屁!怎么又取死之道了?你个小王八蛋要是给我说不出一个道理来,我今天跟你没完!”
孙承宗的胡子撅起老高来,气得呼呼直喘。
袁晓叹口气,答道:“老爷子,何必如此呢。你且听我说,第一,袁崇焕初督蓟辽之时怎么跟皇上说的?五年复辽!他初膺大任,料敌不明,五年时间就想收复辽东,剿灭满洲鞑子,可能吗?大言炎炎,自负而轻狂;第二,先后与祖大寿、毛文龙等将领不和,这一点同理,先是调走祖大寿,紧接着又计斩毛文龙?将毛文龙的部属全部逼反,岂是一个帅才应该有的气量?第三,没有经过朝廷的同意,就私自与满洲鞑子接触合议,如此行径,岂能不招致朝廷猜忌?岳飞不也是如此?妄自辜负了朝廷的信任而已,立储的事情,岂是自己一个武臣能够参与的?迎回二帝?那你将高宗皇帝放在哪里?两个浑人啊……”
孙承宗的嘴巴都被袁啸给气歪了,谬论!谬论!荒谬至极!这个小子简直就是牲口,不但污蔑袁崇焕,连军人奉若神明的岳爷爷也敢非议?实在是不为人子!
但是,孙承宗细细的吧嗒其中的滋味,袁啸的言论虽然乖僻,却也不无道理,让人实在不知道从何处驳起……
“混蛋!给老子拿出三支枪来,老子要命人紧急送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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