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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向心龙说道:“凌峰兄,看来不止我们来了这“烟雨阁”啊!”
但见萧凌峰微眯着眼睛看向那马匹所在的房屋里面说道:“是啊,这里经常有人来拜忌的,我们的马也放在那里吧!”
说话间,向心龙和萧凌峰已经来到了那匹马驻足的地方处,同样也将自己等人的马匹拴在了木桩之上。
这里是有木桩的,应该是专门为马儿准备的,一排有十来个木桩且仅有一排。
拴好之后,在萧凌峰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中间的那个房间门前站定,萧凌峰显得是那般的肃穆,他轻轻的打开门,一声“枝桠”,门开了。
此刻一股来自房间中的压抑几乎让向心龙他们止步不前,仿佛里面的哀怨之声就在他们的耳边萦绕,像是在哭泣着他们悲惨的命运。
仿佛又在哭诉着他们的不干,或许这已然发生十余年的往事是不那么容易消散的吧!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使得萧凌峰的家乡被屠村的呢?向心龙不禁疑问:难道真的是凌峰兄对自己说的那样,就只是怀疑魔教所为,可那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所造成的呢?
向心龙想知道原因,也只有清楚原因的始末才可以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使得魔教这般作为!
都知道魔教不曾讲什么理,一向欺压百姓,可要知道魔教没有利益的牵引下,他们是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的。
假如你是魔教的成员,你会这么做吗,你会什么都不为,什么都不想,只是要杀人取乐,可谁会要杀掉一整个的村庄的村民!
萧凌峰走了进去,他的步伐是那样的沉重,他一步一个脚印的在这有些昏暗的屋中踏出声响,毕竟现在的天空已经快要过了傍晚的时刻。
屋中虽然昏暗,但在大厅里面射出了几道亮光出来,那跳动的烛光将人的影子映射的来回摇晃。
这房屋就是一个大厅,再无其他房间,而在大厅的里面那烛光的散发之地则摆放着一排又一排的坛子,坛子上面都有白色的封条写着每一个坛子的名字。
坛子在中间的位置,而烛光在两边,更加的能够看清坛子的摆放。
这坛子看上去是由下往上,逐阶摆放的,也就是说,坛子就像台阶一样,那么坛子下面应该就是修筑的台阶了!
坛子前面有一台案,上面摆放着新鲜的水果,还有果子之类的东西,当然最缺少不了的则是台案上面有香火。
台案下有一祭垫,萧凌峰取了香火,而后在烛火中取火,回到了祭垫前站定,手持三根香火,鞠了三次礼,又跪在祭垫上同样鞠了三次礼。
起身来,绕过祭垫将香火插在香案中,期间他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所有的话都已失去了光彩,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一切尽在不言中。
向心龙等人学着萧凌峰的样子也都祭拜了起来,很是文城,没有一点做作,就像小璇一样,她刚刚失去了她一生中的至亲她的父亲叶成风。
她是如此的伤心,她的悲痛之情几乎掩盖了她所有的记忆,此刻她跪拜着流着悲痛的泪。
胡浩泽同样悲痛,但他的悲痛就和向心龙一样都深藏在了心底,不曾表露出来,它便是一种激励,一种动力,它推动着年轻的心逐渐走向成熟,不惧怕风吹雨打,任何阻碍都是成功的垫脚石。
夏姐还算最镇定的,没有任何一丝表情的流露,她只是和向心龙他们刚刚相识,哪里会有什么感情,况且她根本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难道还要她去感伤那些早已解脱了痛苦的人吗?
祭拜完了萧凌峰的家乡人,随后走出了房门,萧凌峰是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他回头张望了一眼,然后走了出来,又轻轻的将门关了上。
这时外面的天空逐渐亮起了星星,不算太亮,但又不显昏暗,弯弯的月亮开始露出了它的笑脸,是那样的恬静。
空气中那股沉重感仿佛在此刻悄然消逝着,向心龙转头问萧凌峰说道:“其他两间房间都是做什么的?”
萧凌峰平复了一下刚刚还未初醒的沉痛,稍后说道:“其他两个房间都是客房,不过最右边的那个房间几乎是没有人的。”
向心龙奇怪:难道说这里没有一人留守,只有客人前来吗?之前的确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自己等人的到来。
向心龙接着说道:“凌峰兄,我见这里很干净整洁,不像没有人打理的样子,可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只有客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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