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按住了肩。
四目相对,他声音低沉,“那日为什么要回来?”
方奺:“……”男主儿子对这个问题是有多大的执念?
“你不想我死,对不对?”他一步步将她逼到墙角,双手握住她肩,目光灼灼,“我知道,你就是不想我死。”
“……”
偏过头,方奺不想去看他,“你的侍卫都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这样惨死在自家主子手上,而且,这毒本就是我娘下的,如今,也该由我来解。”
如果是她中了毒,然后杀了自己身边的人,方奺觉得自己可能会疯了去,可想而知,轩辕梵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这种毒不应该存在世上。
“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不然那日也不会过来!”说着,他忽然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声音低沉,“朕想对你负责。”
方奺一脸懵逼:“……”
“这些年,母后跟父皇教会我一件事。”他目光幽深,“一生一世一双人。”
话落,方奺只感觉自己下巴忽然被人抬起,一个温热的东西忽然印了上来……
轩辕梵轻轻摩挲着她那柔软的唇瓣,眼角微微眯起,似乎察觉到她没有反抗,顿时大着胆子加深了这个吻……
“谁……要……唔……”方奺一张嘴,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溜了进去,顿时瞪大眼睛咬了下去!
“嘶……”他抹了下嘴角的血渍,看她的眼神越发幽深。
“你这张嘴亲过你多少妃子?”方奺双手用力推着他肩膀,“你走开,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容易被忽悠……啊!”
她瞪大眼珠,双手被人拉高至头顶,对方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我没碰过其他女人。”
若不是那次无意亲了她,他至今都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
“你以为我会相信?”方奺偏过头,但声音却弱了不少。
她哪知道,原来一次好心的去而复返,竟然让这位大哥脑补了这么多!
“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他说着凑过去吻住她的唇角,轻轻柔柔落在她莹白的小脸上。
方奺不断的推搡着他肩膀,小脸越来越红,“你走开……”
“你舍不得我死,对不对?”他搂住她柔软的纤腰,密密麻麻的细吻落在她白嫩的颈边,“我也舍不得你死……”
“可是你母后想让我死……”方奺一直别扭的缩着脖子,总感觉这人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烛火悠悠,打在她精致的侧颜上,轩辕梵喉咙一滚,再多的冷静在此刻也化成了炙热。
“不会的……有我在……”他含住她柔软的樱唇,大手紧紧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还有往上游离的趋势。
“皇上,那个臭小子已经被我……们……”明一呆呆的站在门口,他发誓,他以前就算进御书房都没人通传,可是如今……
“呀!”方奺低下头,感觉被明一这个小子撞见特别丟面子。
轩辕梵深吸一口,他握住方奺的手,一脸铁青的看着门口的人,“好看吗?”
他的声音冷到了极点,明一咽了下喉咙,瞬间把门用力合上!
方奺抬起头,轻咳一声,“不要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快把衣服脱了,施完针我还得回去用膳!”
她现在肚子都饿瘪了。
轩辕梵眼席一垂,声音极其自然,“我也没用膳。”
“关我什么事!快脱衣服!”方奺说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大眼一瞪,“我的药箱呢?”
莫名被绑走,她的药箱肯定没有带来!
轩辕梵没有说话,只是从房间另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箱,然后“老老实实”的脱衣服。
作为一个大夫,方奺才不会受到诱惑,只是看着那赤果果的肉.体,还有那线条分明的腹肌,她一直在咬牙让自己不要到处乱看。
好不容易施完针,她才松口气转身去收拾她的东西。
“七七四十九日不能同房?”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叹声,方奺提着药箱,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他眼,“你要是嫌命长,就去找你的妃子试试,到时候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去给你烧纸的!”
说完,她就快速开门走出房间,一出门就撞到了明一,后者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他。
“你刚刚说什么?我是你的老相好?”方奺眉梢一挑,话落,立马往自己房间走。
似乎察觉到屋里投来的冷冽视线,明一只觉得额前全是冷汗,他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方奺又调了点迷药和银针贴身放在身上,不然她会一直没有安全感。
从这里到京城还得十日,但由于京中有事,所以轩辕梵的路程很快,方奺也抛弃了马车,一路在马背上颠簸度日。
等到京城那一日,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她与轩辕梵才坐进了马车,看着城中那人流涌动的场景,方奺忍不住放下车帘回头看了眼旁边的人,“你们太医院的太医医术怎么样?!”
后者放下手中的奏折,眼眸一抬,“你觉得呢?”
反正他从来没在那里招过太医。
“那就可惜了,我还想跟他们切磋一下医术呢。”方奺叹口气,拿过一本医术继续翻了起来。
拉过她手,轩辕梵认真的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以后你只能给我诊治。”
方奺:“……”
“你又不是病秧子,神经病!”她把手抽回来,给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就在后者正欲开口之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顿时传来明一与宫门口侍卫的说话声。
谁都知道明一是皇上的心腹,此时根本无人敢拦,至于马车也是直接放行了,那些侍卫还得嬉皮笑脸的赔笑。
方奺偷偷撩开帘子,只看到了那一座座辉煌大气的宫殿,还有那一个个低头严谨的太监宫女,整个皇宫的气氛似乎格外压抑,方奺忽然觉得那句“一入宫门深似海”并不是没有道理。
马车停下时,方奺才发现自己是到了一处无人的小院前,周围冷冷清清,并没有宫人路过,倒是有一个老太监守在那。
“方姑娘,你如今没有身份,就先跟着李公公去内务府登记一下,他会把你安排到乾清宫的。”明一现在说话都不敢大声。
方奺看了眼一旁的老太监,然后又看了眼屋子里似乎在换衣服的轩辕梵,立马嘴角一抿,“我要做女医!”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这太医院也是有女医的!
不敢得罪这位小祖宗,明一只得悄悄在李公公耳边低语几句,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那李公公看方奺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
拂尘一甩,他顿时笑眯眯的来到方奺跟前,“姑娘不做登记也可以,只是个名头而已,反正以后也得改。”
方奺被他看的发麻,也懒得计较那么多,干脆挥挥手不说话了。
见此,那个李公公立马带着她往内宫深处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许多宫女太监,但都会给李公公问好,可见他在宫中地位绝对不低,刚走到御花园的拐角,迎面就走来两个貌美的女子,看她们那精美的服侍,方奺也不会傻到以为这是哪个宫里的宫女!
“呦,李公公后面这位美人是谁呢?长的这般标志,莫不是那位大人进献的?”其中那个身着蓝色宫装身姿丰腴的女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一旁的那个面容艳丽的女子也是捂嘴一笑,“刘姐姐这话说的,哪个大人进献美人进宫时会穿的这般寒酸?”
方奺低头看眼自己的衣服,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才外面还得五两银子一套呢!
“这个以后两位娘娘自会明白,奴才就带人先行一步了。”李公公也就客气了一两句,然后就领着方奺直直从她们身边走过,似乎并不畏惧两人的身份。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花团锦簇的御花园中时,那个丰腴的女子才恨恨的啐了一句,“呸,老东西,一个奴才也敢在本宫面前摆谱!”
“也不尽然,那女子生的如此标志,就是不知皇上……”那个面容艳丽的女子娇眉轻蹙,似乎有些担忧。
“呵,这么多年也未见皇上来过后宫,一个贱婢而已,不足挂齿。”说完,身形丰腴的女子便领着一群伺候的宫女太监摇摇摆摆往另一头走去。
另一人却是冷笑一声,“蠢货!”
跟着李公公来到一间大宫女的房间里时,外面天色已经微微昏暗了,那李公公还在说什么宫里的规矩,方奺困的很,才不想听,把他赶出去后,这才换了身宫女的衣服,然后倒在床上眯了一会。
醒来时,方奺就看到那个李公公跟阴魂不散似的站在她床边,吓得方奺心都要跳出来了。
“方姑娘,皇上让你过去一趟。”其实李公公已经来了几趟了,但明一那个家伙说最好不要吵醒这位姑娘,作为一个浸淫深宫数年的人精,他自然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呼了口气,方奺看了眼外面已经大黑的天色,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去找人算账了!
御书房绝对是宫中最森严的地方,没有之一!
方奺看着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莫名觉得自己来皇宫好像是个错误的决定。
“皇上,您要找人已经来了。”李公公站在门口恭声道。
下一刻,房门就被人打开,晚风将他那一身明黄龙袍吹的不断摆动,本就清俊的面容此刻更显威仪。
看着门口那个自己换上蓝色宫装的女子,轩辕梵没有理会李公公,立马拉住她手,然后一把将门关上。
李公公还想说要不要传膳,但看着他家皇上这火急火燎的模样,只得叹口气不说话了。
一把搂住她腰将她按在门后,轩辕梵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为什么要做宫女?”
自从回宫后,看着那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轩辕梵越发觉得这些东西简直是索然无味,难怪历史上这么多因美色而误国的昏君,在这一刻,他突然能够体会那些人的感受了。
“这得问明一了,是他让我做宫女的!”说着,方奺一把偏过头,避开了他的吻,“也不知是谁说自己没有妻妾的,我今日还碰到两个貌美如花的妃子,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越说越气,方奺费力的去掰腰间的大手,“你就是个骗子!快放开我!”
看着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轩辕梵并没有着急届时,反而伏在她耳边轻笑一声,“你吃醋了?”
“不要脸!”方奺屈膝一脚往上踹!
可下一刻,她就被人打横抱起,三两步就放在了软榻上。
他期身压下,低头埋在她脖间喃喃道:“我没有碰过她们,自然不算妻妾。”
话落,他又接着道:“父皇可以许母后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也可以。”
方奺目光一顿,其实有时候,他感觉轩辕梵在感情上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不然也不会因为她一次去而复返就上了心,不过他肯定低估了女主的狠辣,她那种人,怎么可能接受一个仇人之女做儿媳妇?
而且他师叔如今还不见身影,指不定在憋什么大招,要是他真的一定要杀了男女主,自己又该怎么办?
沉思间,方奺只感觉自己衣服里好像溜进了什么东西,吓得她赶紧按住腰间的大手,“你不能碰女人!”
吻向她白嫩的脖颈,他声音格外暗哑,“太医说根本没有这回事,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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