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
肖骜往回想,眼一亮,跑到傅伽面前,捧着他的脸在他脑门上大亲一口,“老四我爱你!”
高峤和封疆目瞪口呆,“卧槽——”
傅伽摸摸脑门口水,“所以你是,机会来了?”
肖骜没答。他记得,他之前对负羡说:我要你。负羡说她会考虑,就是他有戏。
终于,终于还是能在有生之年,跟她做-爱!
他彻底活过来了,‘抑郁’一扫而光。
*
下午,四人随高峤前往轻水寺,到寺门口,小和尚没让进,横身堵在门口。
高峤蹲下来,“宝贝儿,哥哥是有要紧事要找不净师父。”
小和尚岿然不动,“师父说了,今日无客。”
高峤看看身后三人,再指指自己,“我们不是人吗?”
小和尚下巴一扬,“师父说无客,就是无客。”
高峤‘嗨呀——’一声,把小和尚提溜起来,“你让不让我进!?”
肖骜上去给了他一脚,“撑的?”
高峤撇撇嘴,把小和尚放下,嘟嘟哝哝,“他不让我进去。”
傅伽走上前,蹲下来,细声细语,“师父说今日无客,但我们不是客。”
小和尚歪着头,“那你们是什么?”
肖骜走上前,“我们是友。”
高峤接上,“对,我们叫‘西北F4’。你就通报一声。”
封疆:“……”
傅伽:“……”
肖骜把高峤提溜起来,甩到一边儿,“滚蛋!”
高峤委屈巴巴,封疆提醒他,“佛门净地,别瞎闹。”
“哦。”高峤不说话了。
小和尚回去通报,傅伽站起身来,看向肖骜。
肖骜有意识的躲开他的视线,偏偏不要跟他重合。
片刻,小和尚返回来,领了四人进去。
四人进门,只见不净师父站在厅前,双手合十,施礼,“施主。”
“不净师傅。”四人陆续还礼。
迈进门庭,不净师父给四人烹了茶。
高峤还记得自己来此目的,“不净师父,我母亲的下落……”
师父把茶杯递过去,“施主尝尝老衲的茶。”
高峤只能先接过,着急抿一口,“师父,我妈还活着,但是她在哪儿呢?”
师父缓缓抬头,看过去,“To let nature take it\'s course.”
封疆:“……”
傅伽:“……”
肖骜:“师父英文发音挺标准。”
师父轻笑,“顺其自然,逆过即是顺。适者生存,物种与自然之间,能适应自然者被选择存留下来,反之,被淘汰。为何施主一定要争当那个被被淘汰之人。”
高峤觉得师父说的不对,“可那是我妈啊,你让我看着她流落在外?我做不到。”
师父问他,“施主母上非残非缺,为何会流落在外?”
高峤不说话了,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回家呢?
师父又说:“机缘未到,是如何也强求不来的。还望施主早日摆脱执念之苦。”
高峤母亲当年是美国一家香水公司的白领。她的同事中,也有一位中国人,是一个位名门小姐,据说到香水公司是因为喜欢香水。
由于两人共同的国人身份,她们很快成为朋友,关系变得非常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她后来代替这位名门小姐,嫁给她不想嫁的人,并生了一个儿子,就是高峤。
后来名门小姐一直再没出现过,她的家族找到已经过上上流生活的冒牌货,揭发了她的身份,并要求她找到正主。
高峤母亲尽管得到丈夫接受,但也觉得应该找到那位小姐,于是在一个清晨,悄声离开了,一直到现在,再没有消息传来。
高峤一开始对这块概念不强,就觉得他妈如他爸所说,环游世界,直到偶然间发现他妈在美国的日记,询问他爸,才得知整个事情真相,漫漫找妈路由此开启。
傅伽查到当年两个人的少女时期,曾与一个神秘的女人来往密切,他找到那个女人时,她已经去世了,通过她过往经历,他又查到,这个神秘的女人跟一位僧人关系非比寻常,而那位僧人的栖息地,在非洲。
正好高峤嚷嚷着要来非洲狩猎,就两件事并一件事了。
师父并没有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除了老一套的‘放下执念’,一行人别无所获。
高峤蔫蔫的,整个人没精打采。
封疆问傅伽,“你就真的找不到他妈?”
傅伽说:“总要有线索才能找,没有线索就是大海捞针。”
封疆不说话了,叹口气,对高峤的心疼溢于言表。
肖骜一直觉得师父所表达的,不止是‘放下执念’,但要说具体是什么,他也闹不明白。
傅伽跟他想的一样,所以很能理解他的反应,“是不是觉得有点意思。”
肖骜咂了下嘴,“他肯定是知道情况,正常人在听到不认识的人,一定不是这个态度。”
傅伽点头,“所以还是要往深了查。看来还是得让死人开口。”
肖骜知道,“不是说政府针对无生山出台新政策了吗?别到时候影响到我们。”
傅伽:“我会赶在实施前,调查清楚无生山这个女人跟不净师父什么关系的。”
肖骜:“嗯。有麻烦我跑跑关系。”
两个人说着话,封疆已经上前头安慰高峤去了,俩一米八大老爷们,抱成一团,叫人眼疼。
高峤抽抽抽,肩膀上下抖得厉害,“我想我妈。”
封疆搂着他,“我就是你妈。”
傅伽:“……”
肖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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