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感谢,随即发问:“不知王爷所说的富贵是?”
“既然要让诸位都能得到,自然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财富。”左小右微微一笑:“所谓财富,流通起来才是财富,若是财富不能流通,那就只是废物。”
左小右并不是很懂商业,但从小经过现代化信息爆炸的熏陶,一些大概的理论还是能搞明白的,货物流通起来才能制造财富,这是永远颠不破的真理。
于是左小右把自己的致富经大概说了一遍,全新的理论听的众人目瞪口呆、如痴如醉,同时不停地‘抽’自己嘴巴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以前怎么就想不到,真是猪啊!”
听了左小右的讲述,众人方如梦方醒,原来要创造财富竟然是如此简单,细细一想,却又如此深奥的一‘门’学问,当然左小右所说的‘要想富先修路’的理论,众人深以为然。尤其是宋缺,岭南之地就是后世的两广地区,包括东南亚一些地方。在后世当然建设的都很好,但是在这个时代,大部分却是不‘毛’之地,到处都是少数民族。当然,说少数民族是好听,其实就是这个时代的野人土著,没受过教育,眼睛里只有为了生存而到处抢地盘,为了食物和水源到处杀人的野蛮人。
但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主要原因就是生存的地方太封闭了,为什么封闭?当然是因为道路‘交’通太烂了。即便在现代的时候,某些地区依旧有地无三里平的情况,由此可见岭南地区开发难度是何等的艰巨。
宋阀为什么能在岭南称王称霸,却又没受到杨广的管束?最大的原因不是宋阀实力太强,而是岭南这个地方太特么烂了,战马没跑几步就得崴蹄子,野外宿营更是会被各种蚊虫蛇蚁祸害的怀疑人生。在这个时代甚至未来一千多年,岭南地区都是流放罪犯的地方,到了那,你这辈子就别想好过。正因如此,宋阀才能在岭南称霸,其实换任何一个势力跑去岭南,都能在那边称霸。宋阀的实力,除了宋缺之外,甚至连独孤阀都不如,属于四大阀最弱的存在。所以左小右提出‘要想富先修路’的理念之后,宋缺才会如此的赞同。
“但修路并不容易。”宋缺皱眉道:“若是普通土路,遇到下雨天便会变得泥泞,可若是石路,却又费时费力,造价昂贵,这……”
“不必烦恼。”左小右淡淡一笑:“这就是本王送给诸位的第一场富贵水泥!”
在扬州发展的这段时间,左小右早就将水泥当做了最重要的研发项目,而经过手底下大量能工巧匠千百次的研究,终于成功研制出了最正确的配比,制作出了水泥。
当然水泥也是前不久刚刚研制成功,还没来得及推广出去,但现在可以了。借着自己的婚礼,天下间的各大势力全部汇聚于此,刚好让这些人成为自己改革天下的助力。
当众人听完左小右讲述的水泥工效,全都坐不住了,但今天是左小右的婚礼,他们就算再坐不住,也要先把今天这顿饭对付过去,不然后面就什么都没得谈了。
说完水泥,左小右又呵呵笑道:“想必诸位是坐不住了,但今日是本王大喜的日子,不便与诸位详细讲述,接下来便由本王的岳父,也是天下公认的第一全才鲁妙子招待诸位,并与诸位洽谈水泥的合作事宜。”
左小右早就对鲁妙子做好了‘交’代,鲁妙子闻言便越众而出,对众人行了一礼。鲁妙子认左小右为主的事已经被众人所得之,而今天左小右娶了鲁妙子的‘女’儿商秀珣,又把水泥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鲁妙子负责,足以证明左小右对他的信任。
众人不敢无礼,纷纷向鲁妙子还礼。
左小右连饮三杯酒,哈哈笑道:“接下来,本王便要入‘洞’房了,诸位尽兴便是!望诸位能满意而来,尽兴而归!”
“我等恭送王爷。”众人纷纷起身行礼,目送左小右离开宴会现场。
后面的事鲁妙子会负责解决,左小右很是放心,只是有数道充斥着爱慕、幽怨的目光却让他有些不自在。这些目光自然是那些‘‘女’儿们’的目光。其实她们被带到扬州,就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如果有必要的话,她们就是和左小右联姻的筹码,只是局势并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倒是让她们解除了筹码的身份,但她们却宁愿自己被当做筹码‘交’易掉。
与其以后当做筹码卖给别人,她们宁愿自己卖给左小右。至少天下第一人的身份不会辱没了她们,反而是她们高攀了。错过了这回,以后她们会嫁给什么样的人?怕只有老天爷才知道。
在众‘女’之中,唯一能掌握自己命运的大概就只有师妃暄了吧!毕竟她是慈航静斋的传人,一个江湖中人,没必要和任何势力联姻,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出现足让她‘以身饲魔’的人物,要说有的话,也只有左小右一个。可左小右又是天下安稳的撑天柱,绝不会做出于天下、百姓不利的事,根本用不着他以身饲魔。除非碧秀心脑壳坏掉,非要把左小右当了异端。
但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师妃暄却十分希望自己的师父能让自己对左小右以身饲魔。她愿意担负起‘拯救天下苍生’的重任……嗯,万分愿意。
可惜没机会了。
……
婚房之中,芙蓉帐暖,被翻红‘浪’,飞马牧场的美人场主就这样被左小右一口吞下,告别了自己的天真年华,正式成为了一名人‘妇’。
但是其中出现了一点意外状况,就是商秀珣……没有落红。
“这……怎会如此?”当商秀珣打算将垫好的白稠收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上面根本没有半分红‘色’,她那刚刚经过滋润,桃红满面的脸颊瞬间变的毫无血‘色’。左小右看到之后,也不禁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并没有恼怒的样子。
“夫君……我……妾身……”商秀珣却吓的瑟瑟发抖,不敢相信左小右会怎么对自己?但害怕之余,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没有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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