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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双人
舟言的手速倒是快,常久上衣刚往上推了两寸, 他就已经脱完上衣正在解皮带。
“常大哥把肥皂递给我一下。”舟言把长裤脱了下来, 丢在旁边的空桶里。
常久脸顿时烧了起来, 火辣辣的, 他抓起搁在井盖上的肥皂,目不斜视的递给旁边的人。
舟言手指刚碰到肥皂,一阵电流穿过,常久只觉得的手心酥|痒酥|痒的, 睫毛微微颤抖,人还没反应过来, 就有温润的嗓音穿过耳膜, “常大哥,肥皂掉了。”
“啊?喔!”常久回神,正欲去捡却见着在夜色下白皙的后背,滑嫩嫩的, 让人让摸上一把。邪念一生又快速回神, 他用力的拍打着手心,赶紧别过脸。
趁他不注意常久往边上挪了挪,却被舟言一眼看穿。那眼神吓的他心脏骤然剧缩, 干笑两声又给挪回来了甚至更近。
舟言这才满意,笑的眉眼弯弯。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一番, 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说, “要我帮忙吗?”
常久交叉双手抓着衣摆, 摇头说:“你先洗, 我这就脱。”
此时的舟言全身上下就穿着一件黑色的内裤,一圈红墨在脸上慢慢晕开。他点头想着是自己太突兀太主动了。
接着他长臂一伸握住肥皂,常久看的脑子发胀,眼前全是重影,抓着衣摆的手生锈了一般动不了。
水珠顺着他的背线一路向下,直到滑进黑色布料消失不见,节骨分明的长指在手臂上下游走。他微微曲着身体,手心一寸两寸攀岩着蝴蝶骨。
到了顶峰,他绷紧背线,扣着肥皂一路滑下再转个弯,回到小腹六块腹肌上继续徘徊。
常久从来不知道,原来搓个澡,还能搓的这么有韵味,他瞧的一脸认真,没成想被人捉住现行。
他急急的别过脸,瞬间成了一个小结巴,“你、你继续。”
舟言脸上也是火烧云,微微转了个角度迎着风吹了一下。
“常大哥,天色不早了。”
到了常久耳朵里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咋还不脱衣服嘞?”,他心中一横,手指一推,衣裳到了胸前,隐约能看到常小豆羞涩的露出半个脸颊。
四周悄然无声,空气凝结在一起。
舟言屏声敛息,余光落在他浅麦色的小腹上,他在心中默数着:“……六块,正好,我也是。”
目光一点一点往前移动,却见:长衫春意掩不住,一颗小豆出衣来。
看客下腹一紧,舟大瓷压制不住微微有些抬头,呼吸由细到粗,由浅到深,他期盼的追随着,轻声吞咽着。手指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热切,故意挑逗总是走走停停。
突然舟言猛吸一口气,眼前即将出现春意央然的美景。
跟着就是一声鸡叫:“咯咯咯大咯……”
常久手下一松,推到胸膛的衣裳陡然落下,如释重负半带轻松的道:“我进去瞧瞧,你先洗着。”
长而微卷的睫毛一颤,舟大瓷瞬间就软了,看着他脚步生风的跑进屋里。舟言几乎是要哀嚎,他舀起一瓢水从头浇到尾,凉透了。
堂屋中央黑衣男子背对着大门,全身上下散发着嗜血的戾气,一手扼住鸡系统的脖子,下一秒就要掐断它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收音机高高举起,顺势就要扔到地上摔个粉身碎骨。
常久大声呵斥:“放下我的鸡!”
屋里气氛低沉,几个女人看着王婶哭的撕心裂肺,忍不住抬起手腕,用袖子擦擦眼角。
年纪大点的婶子上前拍拍王婶的背安慰着,常久站在旁边看在心里也觉着不好受。
里头的人互相打着眼神,大家伙都心领神会的从屋里走出去。
到了门口好几个汉子从兜里摸出自卷烟,点燃放在嘴里猛抽几口。一起商议着明天哪批人给王叔弄棺材,哪批人去修桥。
常久被分到弄棺材那一波,分配完,天色已晚,就带着舟言回家。
路上舟言突然拉着他的手臂,郑重其事的道:“常大哥,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子看?”
常久怔了一下,仔细斟酌着他脸上的变化,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哥拿你当兄弟。”
胸口上像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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