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猜测易欢不在学校这段时间里可能是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时候,巩珍珠总是不愿意附和。
易欢充满神秘感。
平时她几乎不住学校,只有考试前才会在学校认真复习。
前两个月的课她都没参加,后面的专业课倒是都按时来的,不过人还是一直很冷淡,对谁都算不上热情。
班上好多男生,甚至包括同专业的隔壁班男生,都会找巩珍珠以及巩珍珠室友打探易欢这个人。
人们总是对陌生以及未知充满好奇。
巩珍珠也是。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得知了原因,从此对易欢肃然起敬,再也不跟室友们一起黑易欢。
再后来,她因为学车,意外地和易欢就成了好朋友。
易欢的生活很简单,连男朋友都没有,晚上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家,要么就是在学校图书馆,根本不可能是原先大家猜测的那样。
想到这儿,巩珍珠对易欢道:“欢欢,你当时在我们寝室,就是朵奇葩。”
“我姑且当这是褒义词。”
“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
“走吧。”易欢打断了巩珍珠即将出口的煽情话语,“去看看时唯一。”
“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小嘴一张,蹦出两个字,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易欢道,“现实点,少煽情。”
巩珍珠郁闷:“看什么时唯一啊。我刚才就是顺口一说而已……”
易欢道:“我心情好。”
被人护着,心情真好。
她确实不擅饮酒。
当年,她在第一所大学里风光的时候,也曾参加过许多酒会。
沈霃宽从未让她沾过一滴酒。
他总是能找到让人无法拒绝借口替她挡下任何酒。
那是,沈霃宽对她解释着:“我担心你喝醉后撒酒疯。”
她则是十分不要脸地回敬了一句:“我喝醉后才不会撒酒疯,只会美得让你们男人发疯。”
明知道她只是在开玩笑,沈霃宽却还是认真地捧着她脸,一边吻她一边说:“我家欢宝儿的醉态,还是留给我一个人欣赏好了。”
他说:“我也愿意为你发疯。”
现在回想起这些话,易欢仍旧觉得浑身麻酥酥的。
也不知道当年两个人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肉麻死人的话的。
不过,话虽肉麻,听在耳中,心里仍旧是感动的。
她小声地在心里念叨着:就容我在这小小的感动里多沉浸一会儿吧。
当她越过长廊,走到VIP茶室,看到沙发上休息的时唯一时,她从这微妙的情绪中抽离开。
时唯一已经醒了,此刻正窝在沙发一角。
她把头垫在自己的膝盖上,手里拿着手机,神情寥落。
不知是不是芷园廖老板的醒酒茶起了作用,她看起来好了很多。
时唯一看到易欢和巩珍珠,忙放下手机,笑着打招呼:“嗨。”
易欢问道:“你好点没有?”
时唯一点头:“好多了。”她不好意思地挠头,“今天正是丢大脸啦。”
易欢道:“那个酒的度数太高了,换我也受不了。”
“嗯。”时唯一问,“我哥和霃宽他们是不是还在喝呢?”
易欢道:“估计还在喝酒,边喝边聊呗,可能要一阵子了。”
听到易欢这句话,再想起自己敬的那杯别有目的的酒被沈霃宽不动声色地拒了,时唯一脸上的寥落神情更深一分,微微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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