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安全,别的不管,你自己做主就好。”老者拒绝道。
众人吃惊,这个不会武功的面具青年竟然是一派掌门?到底是哪个门派的掌门?
黑龙见手下吃亏,冷笑道:“竟然叫这废物做掌门,你们门下无人了吗?”
面具青年呵呵一笑:“黑风堡倒有真正的男人,不也让你做堡主了么?”
黑龙脸一僵,咬牙切齿道:“本堡主不管你是什么掌门,今日你胆敢让我出丑,我必杀你。”
“你还知道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想杀我,先回家照照镜子吧。记得多照几遍,你会发现你真的不是一般地丑。”
“臭王八!本堡主今日一定要宰了你,快报上你的名号门派,省得当个无名鬼。”黑龙暴跳起来。
“你都说要杀我了,我干嘛还告诉你姓名,我又不傻。”面具青年嗤笑道。
“我们掌门的名号,你还没资格问。”老者冷哼道,似是觉得面具青年的话不够威势,特地补了一句。
“真搞不懂你们,动手就动手吧,为何一定要问人姓名。”面具青年又道。
“这是江湖规矩。知道和谁结下梁子,日后好清算。”孟笛靠近面具青年,小声道。
“哦,就是方便日后寻仇,”面具青年点点头,转而对黑龙道,“既然这样,你且记着,不才林风,林风的林,林风的风,表字暮蝉,暂代无忧阁主人,叫我无忧子、林阁主、林风,都使得。”
“林风,我还玉树呢。呸!堂堂一派之首,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戴着面具招摇撞骗算什么本事!有种摘下面具,让大家看看,你这不会武功只会耍嘴皮的掌门到底长什么样。”黑龙唾道。
“戴面具是因为脸有恶疾,怕吓到人。这一点我跟你不一样,生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恶心人不对了。”
“你!”黑龙词穷,论斗嘴吵架,他可不是面具青年的对手,从其开腔,就没占到一点便宜。
“我嘛,清心寡欲,自在无忧。好了,今日的行程就此结束,大家辛苦了,早点回去吧。”面具青年对随行人员道,说完背起双手,率先离场。
“林阁主请留步!”李月娥行上前来,出声挽留。
“请问姑娘有何指教?”
“月娥拜谢林阁主出面证明月娥之清白,相助之恩,没齿难忘。”李月娥屈膝向面具青年福了福。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面具青年作揖回礼。
“林阁主今后若有用得着月娥的地方,但请吩咐,月娥和衡山派必将竭力以赴。”
“好说,好说。”
“说实话,林阁主行事很像月娥认识的一个人,可惜无法得见恩公真容,不知道恩人的样貌,很是遗憾。”
“呵呵,不才其貌不扬,只怕姑娘见了会更加遗憾。不过有人行事跟不才很像,这倒要认识一下,还请姑娘代为引荐。”
“……他今天没来。”
“可惜了,有缘自会相见,后会有期。”面具青年最后道别。
“林阁主保重!”
一直冷眼旁观的黑龙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指着面具青年怒道:“哈哈,我知道你是谁了,如此奸猾,原来是老对头。沈小七!我知道是你,今天别想再溜掉,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面具青年侧身,小声问孟笛:“沈小七是谁?”
孟笛看了面具青年一眼,徐徐道:“这个你要问李姑娘,李姑娘与他师徒相称,不过江湖传言不是这样。”
面具青年不解道:“李姑娘年纪轻轻,竟然开始授徒了?不过一个奶娃娃能做出什么事,值得黑堡主这样记恨?”
孟笛嘴角抽了抽:“咳咳,李姑娘的徒儿不是奶娃娃,是一个比她大三岁的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才辩无双。”
面具青年点点头,道:“哦,难怪李姑娘说我很像她认识的一个人,这样说来,黑堡主也是把我当成沈小七了?”
黑龙翻翻白眼,再次唾道:“呸,小王八羔子,真会装,不过老子不上你当,你就等着受死吧。”
面具青年随行的一个人忍不住道:“掌门,这个死胖子多次辱骂您,别跟他废话了,直接让属下把他的猪头拧下来。”
另一随行人员道:“对,属下也早就想拧下他的猪头了。”
面具青年摇摇头:“不要那么暴力嘛,被骂几句又不会少块肉,你们不还说人家胖吗?”
又一随行人员道:“属下早就看这猪头不顺眼,他敢挑衅掌门,今天不把他撕了,日后传出去要叫人笑话。”
“对,属下们还怎么见人?我们天……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挑衅?”
听到属下说“天”,面具青年赶紧接上:“天天说,天天讲,不要争一时之气,不要逞一时之勇,没想到你们还是这么争强好胜。要知道,这世上最有力量的绝不是武力,而是宽容。”
“想拧下我的脑袋?哼哼,只怕你们还没这本事。”黑龙冷哼道,随后小声向黑风堡众和胡人翻译说了些什么,就见黑风堡众和番邦胡人开始往脸上、脖子上、手上涂抹一种黑褐色的膏泥。
面具青年抽了抽鼻子,问孟笛道:“看来他们要用阴招。这膏泥气味很怪,孟兄知道其成分用途吗?”
孟笛用力嗅了嗅,皱着眉头道:“里面有薄荷、硫磺,应该是驱蛇虫鼠蚁一类的。”
面具青年摸着下巴凝神细想,见胡人又将西域惯用的头巾裹上,接着抬出一个用纱布包着的木桶,一拍手掌:“不好!这是要放毒蜂。众弟子听令:速把防毒头罩、手套戴上,再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生火。各位英雄豪杰,情况紧急,快把露在外面的脸脖手耳包起来,火速撤离!”
这时人群中有人叫道:“别吓唬人了,哪有蜂子?即便真有,小小蜂儿又蛰不死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被蛰过,有点痛而已。”
黑龙狂笑:“想走也晚了!叫你们尝尝厉害。”边说便揭开桶盖,只听“嗡”地一声,一团黑色的云自木桶中腾空而起,迅速稀释到场上每个角落,疯狂地袭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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