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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如顿了顿,又接着说:“二妹出生便死了娘,不久之后,祖父也死了,从那以后祖母就不喜欢她,认定是她克死……”
说到这里,谢安如忽然就停住了,连忙掩住嘴,“我怎么与姐姐说起这些事了,一看到姐姐便喜欢,竟连这样隐密的家事都说了,姐姐切莫要说出去。”
陆氏点头应了,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家里的二叔子中了状元,怎么也该来道贺的,进了南嘉院,陆氏见刘佳茵还在,说了几话便离开了,回去就与杜清竹把这事说了,杜清竹若有所思想了许久,让她先不要轻举妄动,他自有安排。
到第三天的时候家里总算没有客人上门了,戒尘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杜府的佛堂里,杜修竹中了状元,他送了幅字给他。
眼看着安宁身上的毒也清得差不多了,只要再吃些药调理就能完全好了,住了这么些天,他也该回寺里去了。
杜修竹和安宁坚持将他送到城外,眼见着看不到戒尘的身影才返回到城中。
四月的天气十分明媚,两人坐在马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马车忽然就顿住了,安宁心里一惊,这里是闹市,莫不是撞着人了?
“杜修竹,你给我滚出来。”
忽然车外就有人大声呼和,听到声音,安宁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是武信侯世子朱伯炎的声音。
休养了这么久,朱伯炎终于大好了,躺在床上的这些天,他每日里都派人来查到底是谁对他下的手,竟没有人查得出来,只查出了那日他进过杜修竹的包房。
今日他出来透风,就这么巧,就看到了杜修竹的马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想也没想就命人拦下了马车。
杜修竹掀开车帘,见朱伯炎怒气冲冲的站在马前,他让安宁坐好,自己下了马车。
“朱世子别来无恙。”杜修竹淡淡的拱手行礼。
此时身在闹市,二人说话的工夫,早已聚集了好些看热闹的人,有人认出了杜修竹,“这不是新科状元吗?”
旁边有人附和,“的确是,可人家侯世子,怕他状元做什么?”
朱伯炎听了这些闲言碎语很是得意,是啊,他是堂堂侯府世子,他杜修竹虽中了状元,顶多也就封个五品的小官,如何与他侯府世子的身份相比?
“别来无恙?拜你所赐,差点没能活过来。”朱伯炎的语气十分不友善,安宁坐在车里,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这朱伯炎向来睚眦必报,看来今日是没法善了了。
“朱世子何出此言,杜某不明白。”杜修竹应道,他的表情淡淡的,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朱伯炎就更怒了,语气也嚣张起来,“杜修竹,今日你留下一只手,我们之前的恩怨便一笔勾销,若是不愿,我的人可以帮你。”
说着,他指了指身后那一群五大三粗、带着佩刀的家丁。
杜修竹淡淡一笑,“朱世子还未睡醒?”
朱伯炎本要羞辱杜修竹,却被杜修竹言语讥讽,他手一招,身后的家丁就齐齐上来了。
“住手。”安宁再顾不得许多从车里下来,朱伯炎是她继母的侄子,她名义上的表哥,多少应会给她些面子的,“朱表哥,我看此事就是误会,那日我一直与夫君在一起,他并未离开半步,定不是他做的,朱表哥消消气,莫要伤了两家和气。”
朱伯炎一见安宁出来,立即换了腔调,显得极为轻佻,“哟,安宁表妹也在,你若是早些出来,或许我不会与他计较的,可是你表哥我上次差点被他害死了,安宁表妹可有心疼?”
杜修竹之前一直淡淡的,听了这话,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语气也变得冰冷,“朱世子,说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朱伯炎印象时里的杜修竹一直是淡淡的,似乎没什么事情可以牵动他的情绪,此刻突然听到他这样的语气,朱伯炎不由一怔,不过他强横惯了,片刻就不以为然,“怎么,你还想再把我吊起来一次?”说着,朝身后的家丁一挥手,“只怕你没这个机会了……砍了。”
说着,他就要上前来拉安宁,“放心,你死了以后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安宁表妹的。”
杜修竹向他看过来,悠长的目光突然放出冷冽的光芒,带着种无形的压迫力瞬间罩了下来,朱伯炎伸出去拉安宁的手就生生停了住了。
身后的家丁看到主子不动,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动。
场上的气氛剑拨弩张,一触及发,忽然一个笑声从人群后传来,“这里好生热闹。”
朱伯炎扭头刚要开骂,目光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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