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方便的?
“子术,你自-渎过吗?”
谢宁的声音堪称轻柔悦耳,但因为四周寂静无声,话语又在脑中响起,魏子术偏偏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
魏子术扯扯嘴角,“怎么,想看?”
谢宁:“做吧。”
魏子术听着对方轻飘飘的一句话,猛地睁开眼睛,他觉得心口有一团火,气的,干脆道:“没心情!”
“昨天晚上不是很舒服吗?今天怎么就不行了?”谢宁觉得今天还是魏子术自己动手比较好,他要在魏子术身上做记号,至少需要停留十二个时辰,现在连一半都没有,如果此时出去只能重新再花费同样的时间。
魏子术皱眉,昨天晚上的事情原来是真的,乌黑的长发,咬不破的皮肤,冰冷的手指……欲仙欲死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下身的东西在水中坚硬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多惊讶。
谢宁也感觉到了,笑着说:“要我帮忙吗?”他声音温柔,就像对待一个摔倒的孩子,轻声说——要我帮忙吗?
魏子术觉得更硬了,他依然没有动,谢宁感觉到装着自己的这个容器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着一样仿佛下一刻就能炸裂,又像是一块被两方人马拉扯的布料一样紧绷得要粉碎。
谢宁体会不到被欲望折磨的感觉,但从谢宁的身体状态上他都能想象出魏子术此时有多难受,想到这几日晚上魏子术摸都不摸一下就弄脏了好几条亵裤,想着也许他根本不用摸,一会儿让人做一场梦就好了。
“告诉我为什么?”魏子术额角青筋蹦起,咬牙问道,“你不说,我就忍回去。”
谢宁知道别看现在越来越硬,魏子术说忍回去就算是半夜泡凉水也会忍回去,他说实话:“因为,我需要。”
魏子术的心跳了一下,下面那根更硬了,他闭了闭眼睛,低哑压抑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出口:“谢宁,你真无耻。”
青年人骨节分明宽厚有力的双手握住了自己,魏子术的额头渗下汗来,脑海里面是昨天夜里那双冰冷的手,他才发现昨晚的记忆清晰的吓人,他记得谢宁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接着,他扯扯嘴角,他不是很久以前就承认欲望了吗?何必再自欺欺人。
谢宁沉默着,他感受到了魏子术的欲望像急于冲破堤坝的洪水一样,向着某个方向不断的涌去,撞击、撞击、撞击……在这个步骤中,他的每一块肌肉都是绷紧的,血液在激流,富有力量和生机。
安静的水汽中,男人带着欲望的黑色眼睛仿佛会发光一样,他背靠玉石,紧咬牙关,脸部紧绷,露出水面的皮肤布满了小水珠,说不清楚是湿热的水汽凝结而成的水珠还是汗水。
一滴透明的液体顺着头发流过他热得过分的额头,再流过修长的眉毛,一下子从他卷翘的睫毛上坠落了下去。
像一滴沉重的汗水,又像一滴猝不及防的眼泪。
没有呻吟声,没有喘息声,魏子术的呼吸只是稍稍加重。听到耳朵里这几乎都不像是在做这种事的人,如果深夜里有人听到估计也只会当他睡觉的时候呼吸重一点,根本不会多想。现在就算是门外时刻支着耳朵,等待召唤的机灵太监也没留意到浴室里的正在发生的事情。
良久,谢宁感觉差不多了,“可以了。”
魏子术放开握在手里的东西,低着头洗手,压下快的过分的心跳,勾着嘴角说:“好啊,够了吗?如果需要,我还可以。”
“今天足够了,明天再来,记得多补补身体。”谢宁觉得在这个皇宫里魏子术是特别的,比如说只有他一个男人,再比如说只有他一个人能填饱他的肚子,这个时候还是爱惜一点才对。
毕竟,物以稀为贵,而这个珍稀品种还是他养大的。
“好。”魏子术想起了今天用膳的时候谢宁提醒着他要多吃点肉,亏他还以为谢宁是一时心血来潮关心自己。
太监在前面提着灯笼引路,魏子术乘撵,明月悬于高空,他忽然问:“谢宁,你能看到许多鬼怪吗?”
“能看到。”
“很热闹吗?”魏子术有点好奇。
“不热闹。”
“……你会下地狱吗?”
“不知道,我先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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